提到这个乔昕怡就抓狂,一头长发被她抓挠得乱七八糟,更似女鬼:“不然能怎么样?我哭也哭过了,求也求过了,就差下跪,他仍然要跟我分手,还非要我跟乔暮去道歉!可恶,我为什么要去道歉,她现在抢了我的男人,更抢了我的未婚夫!害得大家对我指指点点,要道歉也是她来跪着跟我道歉!”
杭晴皱眉在床边上坐下来:“你和白牧之之间的关系如果真的挽回不了,在他没有承认之前,这时候你千万不能承认分手,到时候网上又不知道怎么编排你。”
“这还用你说,我知道。”乔昕怡咬牙说:“白牧之我了解,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对女孩子绅士,他是不会主动对外承认分手的,那样对我伤害会很大。”说到这里,又问杭晴:“昨晚你让人跟踪白牧之真的只拍到乔暮咬他手的照片吗?就没有拍到一点可以做文章的照片?”
杭晴一无所获的摇摇头。
乔昕怡磨着牙嘲弄的说:“你请的什么人,就不能找点专业的?”
杭晴为难:“这已经是请的非常专业的了,主要是白牧之真的和乔暮没什么,两人在影视城西门口没说两句话乔暮就咬了他,然后就走了。”小心翼翼的看着乔昕怡难看的脸色,又说:“网上咱们花钱请的水军钱还没结,那边公司今天打电话过来,让把剩下的三百万付清,不然他们就要撤了。昕怡,你看怎么办?”
“这种节骨眼上怎么能撤?”乔昕怡下床去翻出支票本,写了张支票给杭晴:“这是三百万,让他们千万给我顶住。”
“我会的。”杭晴把支票叠好放进包内:“那我先去办了。”
“等等,我试镜《暗猎》那部戏不是说今天上午就有结果了吗?”
杭晴听到这事,又是一脸愁云:“可能没戏,这两天出了这么多事,风口浪尖上,没有哪个剧组敢冒险和你搭上关系。”
乔昕怡双手攥拳,在卧室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突然说:“这部戏我非要上不可,有当红一线小生席英轩才会有关注度,这样,你绕开导演去跟制作人悄悄谈,就说我带资进组,不信他会拒绝。”
所谓带资进组是指演员进组拍戏是自己带着对这部戏的投资来的,演员就是投资人之一,他就有权与导演商议选择出演哪个角色。
杭晴反应过来了,激动的击了个掌:“昕怡,还是你有主意,我怎么没想到。那如果我和制作人谈,说你投资多少?”
乔昕怡双手抱胸,盘算起来:“我代言的三千万广告费再过两天要进账了,另外我会想办法跟我爸拿三千万,一共六千万。这些足够了吗?”
“够了!够了!”杭晴笑逐颜开:“那部剧目前一共投资才两千万。”
乔昕怡眉眼上挑,嗤之以鼻道:“这六千万就是给了制作人一个无法拒绝的数字,他拒绝就是和钱过不去。”说到这里,她眉飞色舞起来:“等到开拍还有一段时间,这部剧拍完再过审,正式播出恐怕得明年初,到时候我和白牧之的事早就成了过眼云烟,只要和席英轩搭上荧屏cp,我的事业能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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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乔暮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翻了个身,那铃声持续在响,她支起上半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傅景朝伸手接起电话,声线慵懒:“喂,妈。”
“……”
乔暮大脑神经霎时就紧了一下,竖起耳朵想听,他没开免提,那头声音太小,什么也听不见。
傅景朝闭着眼睛重新躺到枕头上,一手放在脑后,一手拿着电话,仔细听着那头说着什么,偶尔他嘴里淡淡的应一声。
过了会,他伸长手臂准确的把身边的女孩捞进怀里。
乔暮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还是什么都听不到,他手臂搁在她腰上,冒着胡茬的下巴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痒痒得很。
她伸手推了他一下,没了偷听的兴趣,转过身与他拉开距离,闭上眼睛补觉。
头还昏沉着,听到他总算正经的说了一句:“妈,您身体不好就不用来了,明天我去接睿儿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