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2节</h1>
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坐起来,他没有理会,低头手指穿过她的发,俊脸埋于其中,翻身而上。
她忍不住去推他的手臂,小声道:“可不可以把灯关上?”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床铺上,霸道强硬,黑眸欺近她,“我喜欢开着灯,怎么办?”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引得她面红耳赤。
他眯眸凝视着她微烫的耳廓和脸颊,剑眉染了一丝玩味的揶揄:“这么敏感?第一次?”
又来羞辱她。
乔暮咬牙别开脸,心里清晰的知道既然进行到这一步,接下来的一切都由不得她。
……
接下来的时间度日如年。
她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这样漫长过,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接受他的引导,变成他想要变的样子。
整个感官脱离了她的大脑,全都由他掌控,时而感觉自己像琴弦,被他根根拨动,声音撩人婉转,时而又感觉自己像山间的泉水,肆意流淌……
偏偏,意识十分清醒,知道他的每个动作,每个眼神,每个意图。
她快要死了,被他逼死了。
与他的动作截然不同,他的眼神那么冷静倨傲,像是一个猎人趴在陷阱上方赤果的盯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运筹帷幄,不急着捕获,不急着吞噬。
他玩弄她,像猫玩弄着爪下的老鼠。
他怎么能这么可恶,这么恶劣,就因为那天她甩了他一耳光,就因为她拒绝了他,最后回过头来求他,他就可以这么羞辱她、践踏她?
她恼怒起来,想起身,抚过来的大掌强行把她的手腕按住,粗砺的手指与她纤细的手指交叉,紧紧扣在她脸旁。
越是挣扎,他越是狂暴,她眼角忍不住溢出眼泪来,无法再让自己忍下去,颤抖着出声道:“傅景朝,你能不能快点。求你了……”
“肯说话了?”他声音哑而低,气息有些紊乱,带着笑的眸中染着浓烈的情欲。
她声音急促又含着几分羞恼:“傅景朝,你放开,我……我后悔了……”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接触,抵死的纠缠,那时候她和白牧之谈恋爱时很是纯情,最多只拉过手,连亲个吻都已觉得是过了。
傅景朝今天对她做的这些,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些年,她一个人飘泊,除了身体,她好象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