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家伙，最近又重了。”问水低声说道，却被萧亦妍伸手“啪”一声，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
凤甜静开车，送顾初妍回问安阁。
“谢谢你。”车停时，顾初妍转身下车，突然看着凤甜静说道。
凤甜静走到她面前，只笑不语，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就你最傻。”
“我去看看母亲。”顾初妍说道，她没哭得死去活来要找萧墨寒，也没坚持一定回龙脉。
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如果萧夫人愿意开口的话。
“我扶你。”凤甜静说道，扶着她走进去。
顾初妍推门进去，走到床边坐下，看到萧夫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无血，感觉到有人靠近，萧夫人睁开眼。
“母亲。”顾初妍低声叫着她，将手摊开，轻声说：“它碎了。”
萧夫人欲要爬起，被顾初妍阻止，她继续说：“墨寒带我进了龙脉，我们在那里面，看到了父亲。”
“母亲，其实父亲没有死，对不对？”顾初妍轻声问道。
想着这些年，萧夫人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连儿子都不管不顾，以前她觉得萧夫人没心没肺，今天才发现，或许她也有苦衷的。
“要是真能死了，也总比没死好啊。”萧夫人轻声说着，眼眶突然红了，哽咽的说：“人最怕就是生不如死。”
她挣扎爬起身，胸前伤很深，萧夫人却眉头都不皱一下。
“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弄得萧家如此……”顾初妍低声问道，却看到萧夫人别开脸。
她沉默了许久，许久。
“咳咳。”萧夫人咳嗽两声，伸手握着顾初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