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苏轻轻从他的左脸边探出头,郑容繁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气——“回去了。”
回去?回哪里去?逃跑绝对触犯了郑延苏的逆鳞,数罪并罚,自己回去了还能活下来吗?郑容繁不自主向远离他的方向迈了一步——又是一个大忌。隔着模模糊糊的微光,郑容繁似乎都能看到郑延苏脸上绽放的最绚烂最危险的笑容。他微颤着感受到郑延苏的身体越来越靠近,不再抵抗。郑延苏的声音充满磁性,轻声、低沉,如隆隆滚雷:“我郑延苏从来不想混淆属下和情人的边界。这就像我不会让厨师开车,不会让医生算账一样。可是我想破例了呢,容繁。”
“主子,我从来没想过……”
“我想过。”郑延苏在他左耳低吟,一句话说出如同魔咒。他牵引着郑容繁的手走上湖畔,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小树林。
这一切都是真的吗?郑容繁疑惑,似乎眼前有明晃晃的阳光,身边是若有若无的轻盈脚步,还有手上一片灼热的触感。要去干嘛?
☆、叛逆者的故事(下)
“嘭!”郑容繁被推到树干上,同时郑延苏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根舌头霸道地撬开他的唇齿,肆意扫荡。尽管亲眼看过郑延苏扯着各种情人经过老宅,甚至好几次邹晓、郑延芸都半开玩笑地劝他主动投怀送抱……但是,从各种方面来讲,这都是郑容繁的第一次啊。他僵在郑延苏的怀抱里,郑延苏却因为他偶尔生硬的回应而喘息,一手从他的棱角分明的下颚骨滑到劲动脉处。这些都是致命的地方,我敢这样暴露给您,也向您证明了我愿意今天死去的决心。
在进一轮的攻势中,郑容繁终于承受不住过于霸道的力道,身体一歪倒在铺满树叶的草地上。郑延苏就地把他扑倒,按住,扒裤子。松松垮垮的病号服简直就是为了现在设计的,郑延苏毫不费力地把他身上的所有覆盖物变成了破布条。
什么情况……这是要吃干抹净的情况吗……“唔!”郑容繁被身后冰凉的触感惊地叫出了口,大脑飞速运转:他是计划好的,他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他计划了哪些内容?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不许动。这是惩罚。”郑延苏温柔地宣布。(此处省略200字)郑容繁忍受着特殊的疼痛和骚热,双手紧紧交叉抱头,用指甲狠命掐着手背不发一声。郑延苏(此处省略50字),一边轻吻他背脊上的伤痕。
“容繁,很疼吗?我轻一点好不好?”郑延苏在他耳边咬一口,浅笑着问。
“……”这个时候开口承认疼了只会被*死吧?郑容繁两眼一黑——哦不对一直都是黑的——,只感觉疼痛的浪潮从身体内部涌起来一下一下要掏空他。一瞬间郑容繁产生了濒死的幻觉,这样的幻觉让他感到危险,同时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
“叫出来。”郑延苏继续温柔地命令。
作为一名出色的暗卫队长,受过的熬刑训练可不是盖的,**时的疼痛怎么叫出来?但此时此刻必须回答点什么……于是郑容繁心慌意乱地解释了一句:“没那么痛的。”话音未落郑容繁想咬断舌头的心都有了。果然,郑延苏一个**,逼得郑容繁惊叫出声。
“叫出来。”郑延苏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温和地重复。
“嗯……”郑容繁憋出一声,接下来的呻吟就条件反射般源源不断,就像一种痛苦时的宣泄,瞬间舒爽。学习了十几年如何忍受疼痛,郑容繁第一次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温柔这么宽容的疼痛。这个连**都能彬彬有礼地微笑的人,教会了他在疼痛时闭嘴,又教会他在疼痛时出声。
郑延苏一把把他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他轻轻吻上他紧闭的眼睛,赞叹着说道:“真可爱。”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他用了一个又一个姿势。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猛烈的碰撞摩擦中纠缠,一个看见阳光,一个看见暗夜。
郑延苏满足地把他抱进停在附近的轿车里。寂静的车厢里,郑容繁听到自己难以平息的喘息声。郑延苏淡淡开口:“容繁。延芸跟我说了她想嫁给阿晓。”
郑容繁呆了几秒,没接话茬。
“我说那阿晓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蛋怎么不敢亲自跟我说呢?”郑延苏停顿一会,似有感触,“延芸说,他们两个人希望我先找到自己的终身伴侣呢。”
郑容繁轻轻回答:“其实,主子您不适合只拥有一个伴侣,也不一定需要终生。”
郑延苏笑笑,直接说出他心里的想法:“你的意思是头狮不会永远只留恋一只母狮子?可是交配权在头狮这里,所以这个事情还是头狮说了算。而且啊,我们是人不是狮子,你更不是娇弱的母狮子。”
母狮子……娇弱吗。
“我们先回老宅,过两天送你去德国治疗。”
郑容繁心中诚惶诚恐,这和原本认定郑延苏会杀了自己的设想差距太大了。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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