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哪位?”
“……你在哪?”话筒里传来低沉的男声。
“范煦良?你怎么知道我号码?”戚古阅听出他的声音。
“下来,我在女生宿舍楼底下等着。”范煦良不耐烦的踱着步子。
戚古阅心口一跳,诧异的惊呼:“你来找我?”
“废话,快下楼。”
戚古阅迅速找了个托辞:“不好意思啊,我在外面吃早餐呢,还没回去。”
“是吗?”范煦良不咸不淡的说:“可是我听宿管阿姨说,刚刚看到一个满脖子吻痕的姑娘一瘸一拐的上了楼,那个人不是你吗?”
“……你说这话的时候身边有人吗?”
“你再不滚下来我就上去了。”
“你上不来的。”戚古阅有恃无恐。
“你的话真是太多了。”范煦良挂了电话。
戚古阅生怕以这家伙的神通广大,真能说服宿管阿姨把他放进女生寝室,急忙噌噌跑下楼。
范煦良一见她就不悦的皱眉:“昨天那样穿不是很好吗?”
戚古阅呐呐的道:“你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范煦良冷哼一声:“卖弄风骚!”
“喂……这样说是不是太过分了……”冷飕飕的风一刮,戚古阅拘束的扯了扯衣角:“我穿的很保守了…你没看见还有女生穿短裙吗…”
路上的行人频频看向他们,似乎很奇怪这两人竟然凑在一块说话。
“下午有体育课,你就准备穿这上场?”范煦良挑剔的打量着她,戚古阅穿着修身t恤,外面套着一件牛仔褂,傲人的上围似乎要把薄薄的布料撑破。
范煦良的脸色越来越差,语气越来越阴冷:“你知道你一跑动,胸前那两坨肉就抖成什么样吗?你不嫌丢人吗?!”
“煦良?”一个高挑的女生向他们快步走来,招手喊道。
这女生是草业科学系的系花徐娅,一头栗色的长卷发在强风的吹拂下丝毫不乱。
这得用多少定型水,戚古阅暗暗腹诽。
“你听到我说的了吗?”范煦良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没听进去,差点上去揪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