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过一次,第二次他们更有经验,火候更到位。
任鹤隐直觉他们比第一次烧得更好。
任鹤隐摩拳擦掌,转向云鸣,“开窑了?”
“开。”云鸣说道:“我开这边,你开那边。”
“好,那我过去那边挖。”任鹤隐扛着锄头跑过去对面的火道,将锄头舞得虎虎生风。
他们这次焖炭的时间没那么久,挖开火道,用火钳将木炭夹出来,里面已经没有火星,却还很烫。
只要靠近火口,就能感觉到里面传来滚烫的热意。
任鹤隐将木炭摔在地下,观察了好一会,说道:“还行,边缘这些炭比上次烧得好,不知道中间那些烧得怎么样。”
“一点点夹出来就知道了。”云鸣接过他手中的火钳,一点点将炭夹出来。
这批炭都烧透了,难得没有烧过后,夹出来摔在地上,摔出来的声音很清脆。
任鹤隐放下心,看了眼天色,“稳了,明天可以烧玻璃了。”
云鸣抬头看他,“明天烧?”
“就明天烧。”任鹤隐果断点头,“这阵子也没什么事,早点把玻璃烧出来早点安心,我们一直不知道捞回来的烧碱怎么样,也不知道烧出来的玻璃通透性好不好,会是什么颜色。”
“不管什么颜色,我们吹薄一点,不妨碍透光。”
“这话说得是。”任鹤隐眯着眼睛,看着云鸣笑了笑,“感觉真期待啊。”
他话里没说出的话两人都清楚。
忙碌了一年多,像蚂蚁搬家一样辛辛苦苦积攒各种各样的材料,从无到有烧出了青砖铁钉,两人现在都非常期待能尽早将房子建起来,将两人的家建起来。
两人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