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整理了一下蜂箱外面的草棚,转头对图说道:“可以了,我们过两个月再来看能割到多少蜜。”
图轻吼一声,示意他到自己背上来。
任鹤隐爬上图的背,图带着他跑出山谷外面,将他放下看,灵动的冰蓝色眼睛看着他。
任鹤隐知道他的意思,含笑保证道:“我知道,我就在这里附近等,哪里也不去,随时注意附近的情况,有危险喊你们。”
图满意地轻吼一声,转头跑了。
这一片草原上草很嫩,尤其现在正值春天,许多草勃勃生长,稍微一掐,就能挤出许多草汁来。
任鹤隐弹出指甲,开始割草。
他的指甲挺长,弹出来的时候有五到八厘米长。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指甲还比较脆弱,有些偏软,现在却已经硬如钢刀。
部落里大家都有磨指甲的习惯,他也有,平时做饭切肉时会顺便在石头上磨一磨,现在几片指甲早已经磨得跟利刃一样,割起草来一碰倒一大片,比镰刀还好用。
任鹤隐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割着草,一会儿就割了一大片。
他回头看看,感觉挺有成就感。
割好的草用藤蔓捆起来,一捆一捆摆在地上,待会再放到兽人背上。
羊吃起草来不挑剔,鲜草吃干草也吃,他将这些草带回去,一些喂羊,一些放到山上去晒。
忙的时候喂饲料,有空时赶羊出去放一放,这群羊养起来应当不成问题。
任鹤隐干劲满满,割起草来也不觉得累。
他手脚利索,一会就割了一大堆。
图他们叼着猎物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捆捆整齐的草像小山一样堆在一边,都有些惊讶,“你这草割得也太多了。”
“还好。”任鹤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些得意地露出小白牙,“你们回来得太早,要不然我还能再割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