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鹤隐伸手用手臂抹了抹汗水,“那边煮肉的水可以倒掉,洗干净石锅,再烧大半锅新的水。”
旁边立刻有人忙活去了,去河流上游装来大半石锅水,问:“这样可以吗?”
任鹤隐点头,“差不多。”
于是他们这边又开始烧起水来。
石板上的肉被油脂煎成焦黄色,散发出一阵阵香味。
刚吃完早餐没多久的兽人们又饿了。
任鹤隐从旁边盐罐里抓了一大把盐,均匀地撒在肉上面。
咸香味涌上来,香味更浓烈,许多人在旁边咽口水。
任鹤隐再放入两个果子的果肉进去,略炒一炒,用木勺舀出肉来,递到人群之中,“现在已经可以吃了,大家试试。”
有少年人迫不及待,在勺子里拈了一块,左右手颠来颠去化解烫意,还没倒手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往嘴里一塞,一边嘶嘶吸气一边嚼。
咸香中带一丝酸甜的肉在嘴里爆开肉汁,少年忍不住眼睛一亮,“好吃!”
其他人早忍不住,纷纷伸手。
连小孩也有自家阿父、阿母或爹爹捏一块,吹凉了塞进嘴里。
一时间,周围尽是咀嚼声。
任鹤隐笑了笑,“现在的肉是一个风味,炖好了又是一个风味,两种吃法都可以。”
说着他把植物根茎放下去翻炒,略炒了几下后又放蘑菇和菜干。
这里没有鸡精酱油等,只能借一借蘑菇与菜干的鲜味。
蘑菇炒出汁水后,任鹤隐示意大家帮把手,而后将整个石板的东西倒入热水中开始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