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鸣轻声:“嗯。”
“那就弄框架吧,弄织布机的木齿还是比较好弄。”任鹤隐妥协,蹲在地上画图样,“老大,你看这个框架行不行?要是行的话,我明天就找沉叔弄这个。”
云鸣仔细看了看,“行,不过得将框架弄长一些。”
“也是,我们纺出来的线也挺长的。”任鹤隐道,“那我让沉做长一点,宽度也要增加。”
云鸣提醒,“要是太宽,亚兽人两只手够不过来,织起布来也不太方便。”
任鹤隐想想也是,“那就按我们双臂打开来的那个宽度大概弄一弄吧。”
两人商讨完织布机的事情,天已经很晚了。
任鹤隐打个哈欠,爬上床,嘟囔道:“老大,要么你今天在这睡?”
两人都洗过澡,身上有洗洗果浅淡的味道。
云鸣嗅觉很敏锐,轻易就嗅出了任鹤隐的别样清香。
都是洗洗果的香味,用在他身上却格外撩人。
云鸣站在床边,站了一瞬,才轻声说道:“好。”
任鹤隐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让出更大的位置。
石床本就很大,两人睡上去也完全不挤。
他们两人回来之后,还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任鹤隐往云鸣那边挨了挨,轻声喊了句,“老大?”
“嗯?”云鸣揽过他,侧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睡吧。”
任鹤隐脸有些燥,低声问:“你不难受吗?”
“什么?”
任鹤隐手搁在他腹部,往下意有所指。
云鸣有些狼狈地抓住他的手,“别闹。”
任鹤隐哼哼,“我难受。”
云鸣有些无奈,转过头来,眼睛看着他,“你不是害怕?还撩?”
任鹤隐一僵,接着嘴硬,“谁害怕了?”
云鸣听他这么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手放到他后腰,渐渐往下。
任鹤隐身体果然僵了起来。
云鸣收回手,低声,“僵地跟石头一样,还说不怕?”
任鹤隐轻咳一声,红着脸问:“这个是不是特别痛?”
作为一个正常男性,他也算阅尽千帆,男男向也因好奇看过。
那时基友给他传了欧美向的片子,当时最大的印象就是受方痛得脸都红了。
他当时受到了极大惊吓,就看了个开头,然后赶紧把那东西删了。
他见过云鸣那啥,感觉比欧美向那啥还要雄伟,他真有些怕出人命。
现在要说怕也不尽然,他是一边怕一边好奇。
云鸣低声道:“没听说特别痛。”
任鹤隐眨眨眼,“可你都是从攻方嘴里听说,也没有听受方说过啊。”
云鸣无言,干脆伸手向下。
任鹤隐很快就被堵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他在被子上抓挠了几下,鼻子里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一下比一下灼热。
第二天一早,云鸣还在,任鹤隐把手臂搁在眼睛上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