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畅快淋漓的交欢之后,抚摸着紧紧依偎在怀里的浑身散发着安谧、羞涩和满足的伴侣,那感觉,让人不想从中离开。亚尔无疑是非常好的伴侣,不论是平时相处,顾家,还是床上的契合,亚尔和他大概就是传说中“上天让他出生,就是为了叫他完整”的关系,白辙第一眼看到他的兽形就喜欢,看见人形更喜欢,此后每一天都更加喜欢,喜欢他略带羞涩的热情,毫无保留的付出,和绝不遮掩的表达。他的黑茸茸怎么能这么可爱?从头发丝儿到尾巴尖儿都招他喜欢!
“亲爱的,你们会举行结为伴侣的仪式吗?我管它叫‘婚礼’。”
“有,darloarly。”
对兽人的词汇构成方法了若指掌的白辙直接翻译:“两个人的连接仪式。就是这个意思。你们是怎么办的呢?”
“双方在父母、亲人、朋友的陪同下,由祭司祝福,小部落的族长或者大部落的书记官把刻有两人的名字木牌挂在一根楔子上,就算完成了。不过一般大家要一起开开心心地吃一次饭。”
“祭司的祝福,这个真没有,刻有名字的木牌,倒是有戏。明天我给咱们都刻个木牌,然后把你的和我的挂在一起,这样就算完成了‘darloarly’对吗?祭司的祝福很重要吗?”
“我觉得不重要。祭司并没有给我出生的祝福,可是我遇到了你,我比任何一个被祝福过的人更幸福,所以我相信祭司的祝福并不重要。”
白辙亲吻他的头顶:“我将我所有的祝福都给你,祝你永远喜乐,一生顺遂。而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我觉得这比其他人的祝福更好。”
“我爱你,亲爱的。”
“我也爱你。”
兽人的身体很强壮,第二天早上亚尔仍然可以自如地下地活动。不过早饭是白辙做的。昨天他们只吃了一点点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滚床单去了,醒来就有点饿,白辙收拾了残局,查看了两只小老虎的情况,然后重新做了丰盛的早餐,虽然不甚美味,亚尔却吃得十分开心。
要说美妙的床笫之事没有遗症,那是假的,最大的后遗症就是亚尔在前面活动,白辙在后面跟着,跟着跟着就不免有点意动。这是春末夏初的时节,一年之中最强烈的囗囗期还没过呢,野兽们一天到晚逮着机会就囗囗,白辙能控制住花在囗囗的时间,连他都忍不住要佩服自己的耐性。
白辙嚼着鳄鱼的大腿骨磨牙,外面天阴阴的,小雨淅淅沥沥,比昨天好一点儿。
这地方本来就气候湿润,还多春雨,往年的雨季就不短,今年雨季则格外长,雨势尤其大,让白辙有些不开心。湿润的气候不仅容易发闷,还会导致容易发霉、柴火受潮等问题,这都是小事,但是很烦。
万万没想到,千挑万选选中的地方会有这么个缺点,然而刨掉这些缺点,却又很难找到类似的条件。
“亚尔,我又想搬家了。”
“好啊,我也受不了这个天气。”
过去所在的部落明显偏北,比这里旱且寒,习惯了部落天气的亚尔比白辙更厌恶如此漫长的雨季,他在雨中活动不便是一回事,看着白辙冒雨在外会心疼又是一件事,虽然降雨意味着足够的水源,但是过犹不及。
白辙想了想,说:“我先在附近看看情况,也许这附近就有合适的地方呢?毕竟这一带的条件很好,如果有山脉挡一下水汽,就更好了。假如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就往西北方走一走,深入内陆的地方总该干一些的。”
亚尔对白辙的“挡一下水汽”的理论不甚理解,白辙这么说他就这么信,反正白辙比较注意的环境优势,比如盐矿,温泉,都只需要在附近即可,这个“在附近”,对于现在的白辙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