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蜥就是长脚的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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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斯握着阴茎,熟练地塞进了雌性的穴里,因为人型的阴茎也很大,还好雌性的穴里润滑也很厉害,所以只是塞进去的时候,贝蓓轻轻哼了一声,反正比哈莉那天被猫科兽人原型肏的时候,动静小多了。

“进来一半了哦。”贝蓓轻道了一声,把恩斯搂过来亲了两口道:“你现在可以把阴茎兽化了。”

“嗯”,恩斯答应了一声,忍不住又缠着她,在她胸前鼓起的两包上揉了揉,又俯下头来含住乳头在嘴巴里磨了磨。他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明明是给小兽喂奶的地方,为什么就这么让自己着迷呢?自己明明都是成年已久的雄兽了。

“哼哼”,贝蓓被恩斯的舌头弄得又舒服又痒痒,打趣他道:“怎么这么喜欢吃奶,我可没有奶给你吃啊。”

“以后就有了”,恩斯急忙道:“等你怀了小兽人,那时候我就有奶喝了对不对?”

“哈?”贝蓓说道:“我不是说了这几年不打算怀崽子嘛。”看到恩斯眼中黯淡下去的光芒,她又赶紧补充道:“但是我们以后总会有小蜥蜴的,那时候再说。”

可是她的话语却没有达到想象中的效果,她原本以为,恩斯在听到小蜥蜴之后会很高兴的,毕竟这虎豹村里也没有他的同类,他平时在狩猎队里,见到别的虎豹打闹成一团,自己独蜥一只,会有些寂寞。

接下来恩斯便道:“如果是雄性兽人,也不是一定是蜥蜴原型,你是什么科的雌兽人?雄性崽子也可能和你部落的雄兽人一样。话说贝蓓,你还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是什么部落里出来的,什么种族的雌性?”

贝蓓道:“恩斯,我们不是约定好不询问对方的过去吗?毕竟我们是在森林里遇见的,不是吗?”

恩斯闻言垂下了眼睛,他知道,在森林里流浪的兽人各有各的原因。而且流浪者大多数都是雄性兽人,像贝蓓这样的健康雌性很是罕见,他确实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只是实在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对不起”,恩斯从雌性怀里抬起了身,道:“现在可以部分兽化了?”

“嗯”,贝蓓揉揉小腹道:“里面好像被你肏得软软的了。”雌性话音刚落,就见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因为雄兽兽化的阴茎,居然有两只。

贝蓓虽然被身体里的那条折磨得有些难受,但还是探手为恩斯握住了另一只揉弄。恩斯露在外面的那只阴茎鲜红狰狞,上面还有扇状的凸起,像蘑菇伞柄似的,撑在贝蓓的穴里,是让雌性不堪忍受的罪魁祸首。

这些扇状的凸起在交配时会刮弄雌性的穴道,把其他雄性的精液刮出去,形成竞争优势。不过贝蓓不知道这个,只觉得这东西抽插的时候特别有存在感。她也用手帮恩斯弄过,知道恩斯的种子不是像一般兽人那样射出来的,而是顺着扇状肉棱片上的弯曲沟槽流出来,而且每次都会流好多。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抚慰着恩斯的另一只阴茎。

“啊,恩斯,你的那个好大。”贝蓓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揉捏自己的乳头,抚慰着自己。

“你磨得我好厉害啊。”贝蓓道,一边想着:“蜥蜴兽人的生殖器,果然和他们的长相一样邪恶。”

“贝蓓不喜欢我的阴茎吗?”恩斯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喜欢,当然喜欢了。”贝蓓已经被雄兽的阴茎操开了,连那些可恶的肉棱,现在她也觉得可爱。于是她一只手慢慢探进体外那根阴茎的扇瓣深处,用指甲抠弄着。

“嘶”,恩斯也有点受不住地呻吟起来,道:“贝蓓你再用力点,这样好舒服。”

“什么嘛。”贝蓓撅起嘴道:“你是什么变态,居然还觉得这样舒服,正常兽不是应该喊疼,然后跟我求饶才对嘛。”

“你用的力气那么小。”恩斯道:“当然是舒服而不是疼了。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的,肯定舍不得弄痛我对吧?”

“嘻嘻”,贝蓓笑道,然后立马被恩斯的猛烈抽插弄得大叫起来,手上渐渐没有力气握着雄兽的阴茎撸动了。恩斯见状,把她翻了一下,弄成侧躺的姿势,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道:“另一根也进去,好不好?”

“哼哼”,贝蓓呻吟道:“那里也不是交配的地方。”

“不是交配的地方我也插过很多次了。”恩斯一边说,一边就把另一根阴茎插进了雌性用来排泄的地方。

“啊”,贝蓓尖叫了一声,又立马捂住了嘴,部落里的屋子间隔得不远,她不想被人听到,不过这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恩斯把两根伞状阴茎都肏进去后,满足地咕噜了一声,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一起全根没入,再一起拔出来,那龟头下的扇状突起,都把雌性的穴口撑成透明的了。

还好雌性的后穴更有弹性一些,所以勃起的兽化阴茎才能勉强肏进去。不过这也把贝蓓折磨得够呛,被插入的时候叫唤了好几声。

“呜呜,我说恩斯啊。”贝蓓道:“其实我也没对你这两根东西有很大的意见,可是,要是它们俩能不要一起行动就好了。”

“什么意思?”恩斯气喘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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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地问道。

“就是一根进去的时候,一根拔出来,这样交替进入还好受些。”雌性道。

“是吗?”恩斯一边道,一边用足了力气,把两条家伙全根送进去,顶得贝蓓的话尾都出来点气泡音。

“这是不行的。”恩斯道,“我这两根阴茎就是长在一起的,只能同进同出。”雄兽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错,一只手按住了贝蓓的臀瓣,低头看着雌性被自己填满的两穴,。

“呜呜”,随着雄兽的抽动,不知道恩斯抽插了多少下的时候,贝蓓的呻吟就带上了哭腔。

“呜呜,求求你,不要了,不要再插了。”贝蓓崩溃地哭求道:“不行了,好大好深啊,还有两根。我的肚子要被顶破了。”雌性真的拿手隔着肚皮去揉,然后道:“我的肚子里就那么点位置,恩斯,你要把我的内脏都挤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说我把你的内脏挤歪了?”恩斯扶着她的大腿根,在她侧躺的大腿间猛烈地挺动着腰道:“你也太会叫床了,贝蓓,你这样是想刺激我动得更厉害一些吗,我真是不明白。”

“呜呜,不要了,恩斯。”贝蓓的哭腔更明显了,“真的不行了。”

“不要吗?”恩斯凑近她重复道:“你真的不要?”

“嗯?”贝蓓被抽插得有点神志不清了,感觉到雄兽的动作慢下来,又改口道:“要的,要。”

“你一会儿说要,一会儿说不要,真的把我搞混了。”恩斯道,他趴在她身上,看着雌性头发下露出的白嫩肩膀,忍不住亲了上去。他亲了两下,觉得自己不太会,又改成自己熟悉的舔舐动作,对着雌性的肩膀和脖子细细舔了上去,与此同时,下身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放缓。

“哼哼”,恩斯舔到她脸蛋的时候,贝蓓终于忍不住了,叫道:“恩斯你快把我肏死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恩斯一边舔她的嘴唇一边道,雌性因为嘴巴大张着呻吟,嘴角都流出来点涎液。

“我也觉得这样好舒服。”恩斯抱着雌性呻吟道:“贝蓓,你怎么这么懂人形交配的姿势啊?这个姿势真的好爽,你下面两个洞还能把我的阴茎一起吃进去。”

雄兽的两只巨棒好像和贝蓓的屁股连接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如果这场面有人瞧见了,肯定会疑惑,雌兽小小的屁股,是怎么插进去这两根大家伙的。

哈莉正在夜晚的部落里无聊地闲逛,哈恩两兄弟今晚被分配去巡逻。“还有兽比黑豹更适合在夜间潜行的吗?”哈莉想,那两兄弟简直和夜色融为一体,有时候她晚上回家,看到门口漂浮着的大大绿色铜铃,都觉得离奇。

于是哈莉散步经过贝蓓的屋子时,就听到了那样的哭腔,哈莉抬头看了眼两人住的屋子。

“是挺大的。”她想,“应该放得下恩斯的兽型。”

“不过他们两个每晚这样,也太超过了吧。”哈莉听着屋内雌性的哭叫,想道,“到底巨蜥下面是长什么样啊,能把贝蓓弄成这样。虽然贝蓓是娇气,但平日里也没听她这样叫过。”

“啊,不知道为什么。”哈莉道,“明明人家是在那里哭的,我却感到有点寂寞呢。对了,我去托恩值守的地方去找他们吧。”

屋外的雌性离去后,恩斯把贝蓓抱在怀里,两根东西也还在里面放着。“你射了好多啊。”贝蓓小声嘟囔道:“你流了好多种子在我身体里。”

“为什么射完还要一直粘着我。”贝蓓道,“射完了不应该快点出去吗?”

“不要。”恩斯猛摇头,死死抱着雌性不放,“不喜欢看自己的种子流出来。”

“奇怪的雄兽。”贝蓓扭头看他道:“看你自己射进去的白色液体流出来,应该是很色的场景吧?”

“好啦,现在总能拔出来了吧。”待了一会儿,贝蓓道,恩斯恋恋不舍地把瘫软的性器扯出来。贝蓓见了,又觉得有些神奇,握住道:“它现在好像收起伞柄的大蘑菇。你们雄性的生殖器真是奇妙,我要找个时间研究一下。”

“研究什么?”恩斯警惕道。

“下次,你给我切下来根雪牛的生殖器,我要研究一下,说不能还能制成有用的药剂。”贝蓓道。

恩斯听了,只觉得下身凉了一下。

“所以说你族群的兽型是秘密吗?”恩斯盘腿坐在地上道。

“是的,是我的小秘密。”贝蓓笑道。

“可是,要是以后生的小兽人是雄性,又随了你的话。那就藏不住了。”恩斯道。

“没关系。”贝蓓道:“那个时候暴露的话,也无所谓了。”

“今天休息吗?”雌性道:“不用去狩猎队对吧?”

“是的”,恩斯道:“今天不用出门狩猎,因为之前打的猎物积攒太多了,就算用盐腌制,用烟熏制,也处理不了全部,所以最近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唉”,贝蓓叹道:“虎豹部落就是这点好。周边的资源也太丰富了。”

“嗯”,恩斯说道,和贝蓓一起想起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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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帮我磨磨爪子,再洗洗皮肤吗?”恩斯道。巨蜥兽一般生活在坚硬的岩石地形附近,而虎豹部落附近的草地非常松软,磨不了他的指甲,所以有时候需要自己磨一下,当然在有了伴侣之后,恩斯就不用辛苦地寻找锋利的石块来磨爪子了,因为贝蓓非常聪明又心灵手巧。

“好啊”,贝蓓也痛快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恩斯总是想用兽型面对她,除了夜晚交配的时候,白日里总喜欢变成兽型凑在她身边。贝蓓猜测,恩斯是用这种方式让雌性熟悉自己的原型,来应对将来的一些情况。

贝蓓倒是不讨厌恩斯的原型,巨蜥有时候蛮可爱的,尤其是在地上快速爬行的样子,两条腿在一侧甩来甩去的,别提有多逗了。

她也见过恩斯的嘴巴张得很大,一口吞下一只雪牛的时候,她觉得恩斯好会偷懒。恩斯被雌性发现这样进食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恩斯是一个人在森林里长大的,没有跟着族群,否则他就会知道,对于巨蜥兽来说,是很常见的进食方式。

两人坐在篝火边讨论着午餐要怎么吃,是烤着吃还是煮着吃的时候,部落里有个雌性兽人过来了,道:“贝蓓,有些事需要你的帮助。”

“好的”,贝蓓一口应下道,回头对恩斯说:“中午就吃烤肉串,你先准备一下,把肉切成块,然后串到木签子上,等我回来再烤,对了,要用辣椒和酸果的汁腌一下,还有盐。”

叮嘱雄兽之后,贝蓓就跟着找来的雌性一起往部落中央走,那里一般是首领居住的地方,还有几个治疗病人和做祭祀仪式的屋子。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贝蓓边走边问。

那雌性支支吾吾地,道:“你去了就知道了。”然后就把她带到了医疗屋处,刚走到门前,就见一个年轻的雄性兽人走出来,脸色不太好,领路的雌性用探询的目光看向了他,那雄性兽人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雌性兽人失望地叹了口气,道:“这里面是一个刚成年的雌性兽人。她有点问题,唉,等会您进去,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于是贝蓓就掀起草帘走进去,见里面一个雌性趴在地毯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她走了过去蹲下低头安慰了几句,又听雌性诉说了一番后,也忍不住道:“你确定吗?连兽化阴茎都不行?”

那雌性垂下脸摇了摇头。

贝蓓道:“你叫什么名字?”

“耶塔”,那雌性道。

“呃,耶塔。”贝蓓道:“在雌性刚成年的时候,无法顺利和雄兽交配也是常有的情况,尤其是那种发育完全,欲望强烈的成熟雄性。”耶塔点点头。

“刚才那个的兽人的兽型不行吗?”贝蓓耐心道。

“贝蓓姐姐,那种带刺的阴茎真的好难忍啊,弄得我里面好痛,我怀疑受伤了。”耶塔瘪嘴道。

“放心,不会有大事的。你痛得受不了,所以没弄成对吧。”贝蓓道,耶塔又点了点头。

“那没事,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待会再给你看一看。”贝蓓又问道:“然后你们又试了试人型,让他兽化阴茎对吗?”

“那样我也不行,还是痛,倒刺扎得我好疼。”耶塔道。

“这真是不太正常了,耶塔。”贝蓓道:“按理说你是猫科雌性兽人,应该对这个很适应才对,你们猫科的雌性,没有倒钩刺激,是没法发情排卵的,也就没法生崽子。要是你是兔科或犬科的兽人,不适应倒还正常。”

“连兽化阴茎都受不了。”贝蓓叹气道:“这我可真是闻所未闻。你要知道,一般雄性兽人或许能接受用人型交配,可是不能兽化阴茎……”

“你要知道雄性兽人的本能,还是最喜欢用兽型交配了。用兽化阴茎交配算是他们的底线,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部落里没有雄性兽人会接受你的。”

贝蓓这句话说得有些厉害,耶塔忍不住撅起了嘴。不过贝蓓接着又道,“但你碰到我算运气好,我刚好知道一种能软化穴口的药剂,别的兽一般都不知道,我可以在你身上试试,不过不保证有用。”

耶塔听了,立马高兴起来,道:“能有的试就行。”

不过贝蓓还是道:“药剂的作用起到的只是很小的方面,我觉得你还是心里的问题,如果心里很排斥的话,用再多的催情松弛药剂都没有用。刚才那个兽人我有印象,算是部落年轻一代里很出挑的一位兽人了,你难道还不喜欢吗?”

“他的兽型挺神气的。”耶塔道:“皮毛五彩斑斓的虎兽人。对我也挺有耐心,帮我舔了好一段会儿小穴,不喜欢倒谈不上,但是没有心动的那种感觉。”

“心动的感觉。”贝蓓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句,面上笑盈盈道,“啊,那再试试吧,我先去帮你调制药剂好了。”

不过耶塔好像有什么话没说完,又拉住了她,一语惊人道:“贝蓓姐姐嘴上说得很好听,但其实那方面也不太行吧。”

贝蓓立马呆住,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雌性,刚才还没觉得,这时耶塔眼睛里冒精光的狡猾样,倒还真是个猫科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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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啊。

“咳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贝蓓不露声色道:“你是听谁说的?”

“也不是听说的。”耶塔吐了吐舌头道:“我是猜的。”

“恩斯哥哥他,在部落里通常都是以人型的姿态示人。”耶塔道。“哥哥都叫上了。”贝蓓心想。

“而且他脾气也很好,一看就是听雌性话的那种雄性。”耶塔又道:“我从来没在部落里看见恩斯哥哥用兽型和你交配。虽说有时候能看到你皮肤上他兽型的痕迹,可是那种痕迹,也不一定是交配的时候留下的,对吗姐姐?“

贝蓓心想:“你这小妹,确实还挺聪明的。“可是嘴上却道:”我们怎么交配,用什么形态交配。那是我们伴侣之间的私事吧,我没必要回答你的猜测。“

“姐姐说得没错。不过,恩斯哥哥他,有时候确实抱怨过这种事哦。”耶塔道,“我见他常常偷听部落里的其他雄性讨论兽型交配的事,比如用什么姿势更好,怎么能更用兽型讨到雌性的喜爱。”耶塔说到这,见到贝蓓的脸色连忙道:“这当然不算什么,但我有见过哥哥失落的表情,那时我好奇地问他遇到这么事了。他有在话里话外抱怨自己的雌性不能满足他这种事呢。”

“你说什么?”贝蓓再也把持不住了,头上烧起三股火焰道:“他真是这么跟你说的?原话是怎么说的?”

耶塔瞬间觉得面前的雌性有点恐怖,道:“原话我不太记得了,总之就是说他的兽型不被你喜欢,还有你总是叫得很厉害,而且特别娇气。所以我觉得姐姐你也不是很耐肏吧,刚才跟我说那种话也没什么立场,要是哈莉姐姐说这个,我倒是心服口服的。”

“好的,我知道了。”贝蓓阴沉沉道:“你放心,你的松弛药剂里,我会帮你加点特殊调料的,主要是针对你这种特别的体质,味道一定会很好,而且非常对症下药,你等着就好了。”

说完,贝蓓就转身大跨两步,冲出了茅屋,向着小家的方向去了。她知道部落里的雌性有时候会谈论自己,甚至都算不上偷偷谈论,因为这些虎豹科的雌性在她看来都挺蠢的。

“哎呀,贝蓓她真是娇气,一点痛都忍不了,上次我们一起去采草药,她被叶子割了一个小伤口,就叫唤了半天,还要抹药。说真的,要是那伤口在我身上,你们猜怎么着,她再叫几声我都要愈合啦。”

旁边的几个猫科雌性立刻叽叽笑称一片。以上可是贝蓓亲眼见过的场景。

还有就是,“我看到贝蓓被石锅的边缘烫了一下,就跳着脚大叫起来。”

“哈?石锅的边缘?那能有发情的雄性阴茎烫吗?”一个小雌性道。“不烫不烫。”旁边一个成年雌性立马道:“还是我们发情的那里比较烫啦。”然后几个雌性又笑成一团,“还好恩斯跟他家雌性不一样,不然要把指头伸进去的时候,估计也要大叫一声,然后跳起来道:“你里面实在烫死我啦。”

说实话,贝蓓当时听到这句,想象了一下画面也觉得好笑。但那些雌性之后的话题就转移到:“贝蓓她那么怕痛,肯定不能很好的满足恩斯。”,“她这样,两只兽交配起来一定很困难。”“唉,是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吗?恩斯有时候是不是散发着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啊,我家那位说过,那个恩斯,经常捕猎野兽跟捕杀什么杀死母兽的仇人似的。而且吃猎物的时候,经常嚼也不嚼,就直接囫囵吞下去。”

“没错了,这就是雄兽欲求不满的表现了。”

当时贝蓓听到这些话,还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些雄兽和雌兽嘴有点碎,可现在她明白了,这世上就没有空穴来风的事,这一定是恩斯在背后作祟。

于是当贝蓓走回自己屋前的营地,看着恩斯的时候,恩斯看着雌性脸上熟悉的表情,就知道今天自己要出大事了。

“你跟咱们村子里那个雌性,叫耶塔的,究竟说过些什么,老实跟我交代。”贝蓓面色不善地叉着胳膊道。

“耶塔是谁啊?”恩斯疑惑道。

“你还装?”贝蓓道:“恩斯啊恩斯,我是真没想到,我都跟你这么多年了,居然还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你觉得作为一个雄性,在背后和别的雌性说自家伴侣的坏话是好的行为吗?”

“坏话?”恩斯颤抖道:“我哪敢啊,而且我从来没有说过,和别的雄性也是…”,说到这,恩斯有些卡壳了。

“哈!被我逮到了。”贝蓓道:“你和别的雄性说过我的坏话是不是?”

“没有,没有。”恩斯赶忙找补道:“我们雄性在一起都会说些这样的话。他们经常先主动吐槽自己的雌性,我也得说点什么,不然融入不进去。我们本就是外来人了,总不能别的雄兽吐槽自家雌性的时候,我还要说几句“贝蓓多好多好”,这不是招人恨嘛,所以我就随着说几句你不痛不痒的小缺点。我真没故意在别人面前抹黑过你的,贝蓓。“

“这样吗?”贝蓓不信道:“那你有没有跟别的雄兽吐槽过我不耐肏之类的。”

“啊?”这回换成恩斯疑问了,“大家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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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也是和别兽学的,谁知道他们的雌兽是真的不耐肏还是根本就满足不了,这只不过是雄兽用来吹嘘自己交配能力的常用说辞罢了。”

“嗯,好吧。”贝蓓道,“这次算你过关了,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恩斯刚松懈下来的脊背又绷紧了。

“还是那个耶塔,她既然是刚成年不久的虎科雌性,又因为身体原因还没找到雄性伴侣,那她自然不可能从雄兽那边听说什么,为什么她亲口跟我说过,你跟她抱怨过我那个不太行的事呢?”

“哦,刚成年的虎科雌性啊,你说的是那个一直不能顺利交配的雌性。”恩斯道:“我刚才没想起来,确实有这件事。”

“有次我分完猎物回家的时候,看见她在水池子边哭,我问她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当时她年纪还很小,跟我在外流浪时的年纪差不多。然后她跟我说了不能交配的事,我就安慰她说没关系,雌性都是这样的,你交配也不是很容易。”恩斯道。

“你可真会安慰人啊。”贝蓓不阴不阳道:“记忆力也是,时好时坏的。”

“我还记得刚见到你时,你还是只什么都不会的小蜥蜴,那时受了重伤,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没命了。”贝蓓道:“我又教你好多东西,包括怎么和雌性交配,甚至还给你肏,你说,我好不好?是不是你的大恩人?”

恩斯变成原型趴在地上装可怜道:“当然是了。所以我才什么都依着你,要是换成别的雄性,早就忍不住了吧。”

贝蓓见他整只蜥贴在地上的样子,有点心软,道:“算了,先吃饭,吃完饭再找你算账。”说着,就把刚才恩斯串好的烤肉放在火上烤。烤好了,就自己吃一串,然后往恩斯嘴边扔一串,巨蜥立马张开大嘴接住,嘴巴开合间,一排排锋利的牙齿清晰可见。

巨蜥嚼了两下,便把木签子吐在一边,继续像刚才那样趴着等投喂。恩斯刚成年的时候遇见了贝蓓,那时他原型还小,两人在一起,贝蓓最喜欢这样喂他食物,所以他也习惯这样跟雌兽撒娇卖乖。

不过他这样子,要是被自己的同族看见了,肯定会被耻笑的。还好他算是一只蜥长大的,贝蓓又不会嘲笑他,于是就这样安然自得地被投喂,直到吃了个半饱。

“还没吃饱吗?”贝蓓道,“可是里脊肉就只有这些了。”

恩斯想了想,今天的猎物已经分完了,于是他准备一个人出去捕次猎,这时贝蓓揪住他的尾巴道:“喂,这就溜了?你还记得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吧。不过刚好,我也想带着你出部落再跟你说的。”

恩斯的眼睛提溜转了转,猜测贝蓓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是猜不到,于是让雌性坐上了自己的后背,往部落外走去。

“啊,好久没骑在你的兽型身上了。”贝蓓叹道:“虽然有些疙里疙瘩的,不过确实很稳啊,摩擦力很大,不容易掉下去,虽然没有茸毛的座椅舒服,不过也很坚实的感觉。”

“我们到部落外西边的水潭那里去吧。”贝蓓矮下身在恩斯的头边说道:“去那里,有你的好果子吃。”

恩斯把贝蓓带到水潭边,刚想把贝蓓侧着放下来,贝蓓便道:“你别动,我从你的尾巴上滑下来。”

下来后,贝蓓便回头瞅着恩斯的尾巴道:“这个好像是很不错的滑滑坡玩具,要是以后我们有了小崽子,她就能随时随地玩这个了。”

然后她对恩斯道,“你来站到水潭边,我要洗一洗你。”说着就离开池边,往旁边的灌木丛里钻了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大大的刺果来,刺果是球状的,外面长满了刺,对贝蓓来说,这个一向是洗恩斯的好工具。

她拎着刺果上的刺,递到恩斯的爪边道:“你把它切开。”恩斯于是伸出一只指甲,轻轻划破了刺果球状的表皮,露出了里面的黄芯子。

贝蓓于是把果肉掏空,然后抓着内芯,在潭水里沾了沾,就往恩斯的背上刮去,恩斯整只兽浸在潭水里,舒舒服服地被贝蓓洗着背上的甲皮。

“你这种坑坑洼洼的皮肤,就得带刺的东西才能洗干净啊。”贝蓓叹道,她搓了搓恩斯背上的疙瘩,然后顺着背上的脊椎骨,洗到了尾巴处,恩斯的尾巴尖上,有个小小的十字形纺锤一样的肉块,贝蓓觉得这个很好玩,于是就搓着洗了洗。

然后就听见了前面恩斯传来的闷哼声,原因无外,就是尾巴尖是恩斯兽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都不能说仅次于生殖器了,因为恩斯在地上爬行的时候,生殖器会收在腹部的皮肤里,轻易接触不到外界,所以不怎么会受到刺激。可是尾巴就不同了,又收不回去,所以平时恩斯用兽型走路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尾巴尖要特意避开碰到刺棘,树枝等等。

不过因为他的尾巴尖本身超级小,所以也不容易撞到异物。可是身后的雌性非常的坏,就喜欢挑着他的尾巴尖作弄。而且贝蓓的手指非常灵巧,总是把他弄得欲罢不能。

贝蓓捏着恩斯的尾尖棒槌揉搓了一会儿,见恩斯哼哼得受不住了,又顺着尾巴爬到了他背上去,然后居然开始脱起了衣服。

恩斯不敢回头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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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注意到身侧落在池水里的衣服,他惊讶极了,平时以免他兽型的时候想做坏事,贝蓓和他兽型待在一起的时候,衣服从来都是穿得齐齐整整,这还是贝蓓公布既视感来源。

然后这本应该还是个中篇,大概5万字能完结吧。

贝蓓早就听到雄兽的动静了,可她正忙着,抬头一看,就见恩斯呲牙咧嘴地面对着她。

她看着恩斯呆滞的目光道,“怎么了?”一边还紧紧抓着另一个雄兽人的下颌不放,另一只手试图把那瓢水灌进去。

“没,没什么。”恩斯看着雌性的眼神嗫嚅道:“我听说你要在外面过夜,给你带毯子来了。”一边赶紧回头找刚才甩在地上的草席,找到之后就屁颠儿地捧了过来。

贝蓓神情复杂地盯着捧着草席的恩斯一会儿,才道:“算了,你过来也正好。”

“帮我把他的下颌掰开。他的嘴巴闭得好紧,好像怕我给他灌什么毒药似的。”

“哦,好的。”恩斯听了,立马放下手中的席子,伸出爪子,按着雄兽人的下巴用力掰,这回倒是掰开了,贝蓓把水灌了进去,可是又看了恩斯一眼,才回过头去。

恩斯有些心虚地松开了爪子,他刚才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雄兽人黑黝黝的下颌上,都留下些痕迹。

“今天就在草地上过夜吧。”贝蓓道,“现在移动不了他。”她瞅了瞅恩斯又道:“或者我可以把草绳编起来缠到你身上?你把他拉到一个山洞里。”

“不用了。”恩斯拍拍爪子道,“我们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以保护你的,不用担心。”

“还是山洞里安全些。”贝蓓有点担忧道:“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太晚了。希望他明天就能起来自己走路了。”

于是两只兽就把草席翻了翻,清理了一下,挤在了一起。

“嘿,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看星星了。”恩斯指着天上道,“我们住的部落茅草屋有顶盖,所以晚上看不到。“

“没顶的茅草屋也不行啊。”贝蓓道:“下雨会漏水,会把屋子里的家当都淹没的。”

“是啊”,恩斯撑着头道,“不过在这里就没事了,希望今夜不要下雨。”

贝蓓依偎在他怀里道:“我夜观天象,今晚上和明天都是一个好天气,不会下雨的。要是下雨的话,你用兽型给我挡雨,我可以缩在你肚子下面。”

恩斯笑道:“好啊,就和以前一样。”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贝蓓怀念道:“那也是一个雨夜,而且是大暴雨,又打雷又闪电的,那时候你在和一只很凶猛的野兽搏斗,肚子被野兽爪子划了好大一刀。”

“那天不是幸运的一天。”恩斯道:“我追逐好久的猎物逃跑了,没捕到猎肚子空空的,而且还下着雨,好冷。中途还遇到一只莫名其妙的野兽扑上来。嗯”,恩斯瞧了瞧两人旁边的那只庞然大物,道:“好像伤我的那只野兽和这个兽人的兽型有点像,我记不太清了。”

“总之本来是很倒霉的一天。但是我遇到了你,那就不一样了。”恩斯道。

“越来越会说情话了。”贝蓓笑嘻嘻道:“所以现在回想起那天,是你的幸运日是吧。”

“当然”,恩斯得意道。贝蓓这时把手伸向了他的兽皮裙内,“干嘛?”恩斯惊讶道,他又瞅了瞅那头野兽,说道:“有人在旁边,他万一醒来发现我们两个在做这种事怎么办?”

“不会的。”贝蓓笃定道:“他不小心误食了异果,我又给他喂了芨芨草,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而且会睡得很沉,不怕吵醒他。”

恩斯这才松开了制止雌性的手,道:“那好吧,你等会叫得声音要轻一些,要是像你往常那样叫,我打赌他肯定会被吵醒的。”

“往常哪样叫啊。”贝蓓嘻嘻笑道,边解着雄兽的兽皮裙,又把自己身上的麻衣也脱去,脱得光溜溜的,就坐在了雄兽的腰上。

“为了防止我叫得太厉害,今天就别变身了。”贝蓓道,一边握着雄兽饱满的龟头,用手指刮了刮,指着他的马眼道:“你看,它在盯着我看呢。”

然后贝蓓又伸出手指,在穴里戳了戳,为自己润滑,就这样骑了上去。

“啊”,贝蓓坐上去后舒爽地赞叹了一声,道:“还是一根用起来舒服。”见雄兽的脸色变了变,又赶紧道:“两根偶尔也不错啦。”

恩斯闻言,握住雌性的腰就想挺弄起来,可是贝蓓却制止了它,道:“你别动啦,今天让我动,你休息一下,好好享受就完事儿了。”

恩斯皱了皱眉头,每次雌性都是这么说的,可她体力没有那么好,经常动一动就高潮了,然后就把他丢在一边,自己瘫在地上,说是让自己享受,其实每次都很折磨。

可是老大雌性都发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松开了一只握着她腰的手,另一只虚虚扶着,好让雌性保持平衡,不要栽倒。

贝蓓一向觉得这个姿势很舒服,她可以把握充分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经常弄几下就高潮了,就像现在,她就能感觉到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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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茎顶在自己的小穴里很敏感的那处,舒服得想流水。

“你这根翘起来的时候好舒服。”贝蓓边夸边动道:“好硬,磨得我快高潮了。”雌性一边说着,一边就又动了没几下,当真伏下身来抽动起来,一根根白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恩斯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搂在怀里道,“我都没碰你的阴蒂,你怎么就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贝蓓脸红红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兴奋。”恩斯转头看向身边毛茸茸的一团巨兽,胸膛还起伏着,转回了头来默默不言,脸色还有点阴沉。

两人的运气很好,因为那个像金刚一样的雄兽人第二天就醒来了,不过他见到恩斯的兽型时忍不住凝了凝眉,但还是自我介绍道:“我叫岩叶,如你们所见是一个猿兽人,之前在森林里吃了一个很像是咸果的果子,现在想想,应该是误食了和咸果长得很像的异果。”

他拿巨手蹭了蹭头上的绒毛,看了一下四周的景象,几棵被撞倒的树,一片被碾烂果实的灌木丛,道:“我没有伤到你们吧。”

“你从那个方向发狂地跑过来。”贝蓓伸手指了指东面道,“还好遇到了我们,我看你这样,给你塞了解毒草到嘴里,然后你就躺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这是昨天发生的事,还好你身体素质不错,今天就醒来了。”

“谢谢你。”岩叶道:“我大概是发狂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么的,到这里来了。”

“是吗?”贝蓓道,“你的部落在哪里,据我所知,这附近没有什么其他部落了,你发狂到倒下那段短短的时间,似乎不够你从一个部落附近,到我们这里来。”

“说得也是。”岩叶道:“我一个人出来采集珍贵的果子,路上遇到了兽群,为了躲避它们,我偏离了原来的路线,不过我研究了一下,只要一直往东边走,应该就没有问题。”

“东边?”贝蓓道,“那怪不得,你应该是被兽群冲击之后就偏离了方向,其实你之前就一直在往西边走了。”

“什么?”岩叶道,“天啊,我偏离了这么久吗?怪不到会跑到这个我从没见过的地方。”

“也不怪你。”贝蓓道:“这里丛林茂密,非常容易迷失方向,我们以前在这块儿流浪的时候常常迷路,不过经验多了,我们也有了应对的方法,我给这附近几棵长得有特色的巨树都起了名字,都记在了脑子里。你要找到回你部落的路吗?也许我可以帮你看看,不过得站到高的地方去,俯瞰一下周围的地形。”

“好”,岩叶指着远处的一个参天大树道,“我们就去那颗大树上吧。”三人到了树下,贝蓓就熟练地爬上了岩叶的后背,两只胳膊紧紧地环在他肩膀上,大腿夹着猿兽的腰,好像一个篮子一样,挂在上面。

恩斯还没有来得及对贝蓓的熟练发表意见,就听雌性对他道:“你的兽型不好爬树,就在这里守着,我们很快弄明白路线就下来。”

雌性话音刚落,岩叶就抓着树干,灵巧地爬了上去,等到了树顶上,贝蓓就松开抓着岩叶身上绒毛的手,滑了下来,和雄兽人一起静静看着远方。

可是过了一会儿,雄兽人却没提起找寻方向的事,而是说道:“你为什么会和巨蜥兽在一起,虽然我不认识你,以前也没见过,但从你身上的味道,我很确定你是我的同族。”

“一个巨猿兽的雌性,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还和巨蜥兽结成了伴侣是吗?兽神在上,我真是闻所未闻。”

“你出现在这种地方也很奇怪吧。”贝蓓回头看他道:“大河部落离这里这么远,你是怎么过来的?”

“你知道大河部落?”岩叶惊道:“难道你也是…?”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我也许认识。”贝蓓道。

“银雅。”岩叶道:“生我的雌性叫银雅。”

“啊,是她啊。”贝蓓道,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轻的雄兽人道:“你的毛色,确实和她的伴侣很像。”

“你应该是我离开部落后才出生的,所以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不过对身上彼此的味道还是熟悉的。”贝蓓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被闻出来是猿族的雌性。”

“我不明白。”岩叶摇摇头道:“你既然是大河部落的人,为什么要离开部落出来流浪,甚至还加入其他的小部落。我们猿族强大又聪明,占据的地盘美丽丰饶,物产丰富,再宜居不过了,这块大陆哪里有更好的地方。”

“确实,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巨蜥族的手里抢来的。”贝蓓嘲讽道:“而且抢完了还不算完,还把那附近的巨蜥灭族了。”

岩叶怀疑地瞅她道:“难道你是当初的议和党?可母亲说过,战斗发生之后,原来大部分主张中立谈判,两族和平共处的族人,为了保护部落,无奈也加入了和巨蜥族的战斗。”

“当然”,贝蓓道:“我的雄兽就是在那时候死的,我因为悲伤过度,外加被误伤,还失掉了自己的孩子,换来的是什么。就是你们能在那片土地上生活吗?”

“你说的并不准确。”岩叶道:“巨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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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被灭族,你眼前不是还有一只?你忘记了那终究是我们的敌人吗?你怎么能和敌人在一起呢。”

“他只是个孩子。”贝蓓察觉道自己的口误后道:“至少在我刚遇见他的时候是这样。”

“你偷偷放走过巨蜥族的亚成年雄性吗?”岩叶皱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注意一下你的语气。”贝蓓道:“按理说,我和你的母亲是一个辈份的,要是在族中,也是受人尊敬的雌性。我认为没有对巨蜥族赶尽杀绝的必要。”

“再说了,你们口口声声说已经对巨蜥一族灭族,可是谁知道这片大陆这么大,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有没有其他的巨蜥部落呢?”贝蓓道。

“那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了。”岩叶道,“你说的对,反正你现在不是部落里的人,在外面爱干什么是你的自由。只是你当年的仁慈,不一定会换来好的结果。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我们两个部落纠缠的往事吧,我看他连你是什么种族好像都不知道。”

“说了那是我的事。”贝蓓道:“你也不必告诉他,就当是还我救你的恩情了。身为同族,我已经尽到了自己的义务,找到回去的方向之后,你就赶紧回部落吧,一个雄兽人长期在外滞留也不安全。”话说到这,贝蓓的声音中又带上了一丝温情。

“也是”,岩叶也不再追问,而是看着远处道:“那只歪脖子树,我就是在那里吃到坏果子的。”

恩斯趴在树下无聊地等着,过了一会儿,才见岩叶又爬了下来,立马支起身子走了前去。

“我们要和他走一段路。”贝蓓道:“这个地方他不熟悉,我们把他送到小河边的位置,之后的路他就能自己走了。”

“哦”,恩斯闻言应了一声,对还要和这猿兽待一段时间有些不满。

“我不喜欢他的兽型。”几人生火烤猎物的时候,恩斯凑过来偷偷对贝蓓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兽型,有种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而且隐隐觉得很不舒服,再仔细想一想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脑袋就很痛,想回忆过去的事情,也回忆不起来。”

贝蓓担心道:“恩斯,你有回忆起以前的事吗?以前的记忆,还能不能找回来一点。”

恩斯摇摇头道:“好像不太行。”

贝蓓安慰他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回想起来的。”

三人烤肉烤到一半,天上居然下起了雨。

“丛林里的天气真是说变就变啊。”贝蓓道:“之前在草地上的路上可不是这样。我们找个山洞避雨吧。”见恩斯正要说什么,又道:“我知道,你的兽型不怕淋雨,但人家身上有毛的,淋雨容易生病哦,而且食物中毒刚好,怎么说呢,远来也是客人,我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

恩斯恹恹道:“我知道附近有个山洞,在东边的小树林那里。山洞口还有一片空地,适合生火做饭。”

“好,那我们就去那里吧。”几人转移到了附近的山洞,在洞口把剩下的晚饭吃了,又在洞里生了一团火,准备休息。

火生在山洞的中央,岩叶躺在左边的角落里休息,贝蓓和恩斯则蜷缩在右边的角落里取暖。

“哎呀,你身上冰冰的。”贝蓓抱怨道。

“那我们做点事情取暖吧。”恩斯道:“之前你说的奖励还记得吗?现在能不能给我。”

“现在?”贝蓓瞧了瞧山洞的左边道。“他应该睡了,就算醒着也没事,别管他了。”恩斯强调道。

“好吧,拿你没办法。”贝蓓吁了口气,道:“要这样保持兽型帮你舔吗?感觉好累啊,兽型的比较大。”

“就这样吧。”恩斯道:“变身好消耗体力。”

贝蓓便顺从他,撩起头发伏下了身,戳戳恩斯的肚皮,道:“快把那个东西放出来啊。”

“你等会,别急,还没兴奋起来呢。”恩斯道。

“好吧。”,为了加速雄兽的兴奋,贝蓓便趴下来舔了舔他腹部的皮肤,果然没过一会儿,就有个大东西翘起来了,贝蓓一手握住一根,先舔舔左边的。

“给两根东西口交好累啊。”贝蓓道,然后抓住左边那根塞在嘴里,“你一个人就达到了和两只兽交配的效果,知道吗?我猜哈莉都没有这样同时给两根舔过。”

恩斯不说话,只一个劲儿把兽茎往雌性嘴里送,道:“这样也有好处,万一哪天有一根坏了,另一根也可以用。不像那些只有一根的,一旦不行了就找不到雌性了。”

“再说了”,恩斯又骄傲道:“我用一根肏完你的时候,你不满足,我不是另一根还能上吗?都不用休息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换别的雄兽人,能交配那么长时间?”

“这倒也是。”贝蓓一边顺着兽茎的沟壑上舔,一边道。

“而且我听说猿兽哦。”恩斯补充道:“看起来体型是挺大的,也很雄伟,但是那里很小。”

“听说?”贝蓓用眼角朝他看下笑了笑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贝蓓一手用食指把虎口握成圆形套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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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兽的肉棒上,一边舔舐着他龟头下面的伞状,道:“这样舒服吗?”

“啊,舒服。”恩斯叹道,尾巴都翘起来了,“你能再关照一下那一根吗?别冷落另外一个啊。”

“那我只有两只手一个嘴巴呀。”贝蓓朝他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这里两人的呻吟声是不是吵到了远处的猿兽人,岩叶突然咳嗽了两声。

贝蓓听到吓了一下,对恩斯道:“要不你还是变回来吧,这样动静太大了。”

“好吧。”恩斯不情不愿道,坐起来变了回去。

“你站起来,我跪着帮你口,这样方便些。”贝蓓说道,然后就跪在了男人身前,月光和火光打在男人身上,两人的影子投在了地下,刚才还是一人一兽,现在就是两个人了。

贝蓓这回用五根手指握紧了肉棒,一边舔弄着他的龟头,一只手在他身上抚摸着,被雄兽按住了,道:“你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贝蓓刚想说:“那就别忍。”然而又想起山洞里还有别人,只好扶着他的大腿继续嘴上吮吸动作着。

“你的头发有点痒。”恩斯说着,一边用手把她的头发圈在脑后,趁机偷看着她的脸,觉得雌性的侧脸在火光下特别漂亮。

“嗯?”贝蓓发现他的眼神,笑道:“你盯着我看什么?”

恩斯没说话,一边用手轻轻扯下了她上身的麻衣到肩膀下,露出了她的乳房,然后忍不住伸手揉起来。

“哦”,恩斯感觉到,雌性正顺着他的肉筋舔了下去,把他的半根肉棒含了进去,用喉咙挤压着,他呻吟了一声,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手指松开了雌性的头发,想撑在什么地方,可是两人又不在石壁旁,只好撑住了贝蓓的肩膀。

贝蓓也觉得他快来了,加速了嘴上和喉咙里挤压的动作,握住雄茎的根部,就大口大口地上上下下吞吐起来,几次都把肉棒含到最深的地方。恩斯忍不住了,推开了雌性的头把肉棒拔了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起来。

“嗯?”贝蓓侧着头娇俏地看着他道:“射我嘴里?”

“不要”,恩斯摇摇头道:“射你脸上。”然后就把白液喷到了贝蓓脸上,鼻子上,眼皮上,嘴唇旁都有,还伸手把白液在她脸上抹开了,凑过去嗅了嗅道:“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哼哼”,贝蓓怪笑了两声,就抱着他一起栽到了地上,两人抱在一起准备休息了。

在这头听了一晚上亲热戏的岩叶,也忍不住面对着墙叹息了一声。

贝蓓做了一个梦,是她和恩斯第一次“相遇”的那天。

那个夜晚下着暴雨,电闪雷鸣,贝蓓一边爬在树上躲雨,一边眺望着远处。突然一道闪电打过,照亮了地上的草地,贝蓓就发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一只大蜥蜴正和一只熊兽对峙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只兽脸上的表情狰狞,一副有深仇大恨,不把对方杀死不罢休的样子。

两只兽静静对峙了一会儿,终于在同时出击了,熊兽一掌朝蜥蜴兽人拍了过去,被灵巧地躲过了,但蜥蜴兽人因为太矮了,也没能用舌头和牙齿攻击到熊兽人的要害。

蜥蜴兽人的嘴巴虽然很厉害,但是熊兽人的身上也附着着一层厚厚的皮毛,正好克制蜥蜴兽人的攻击。

“这两只兽打起来真是难分胜负啊。”贝蓓心想,继续凝神看着,只见那熊兽人似乎发现打败大蜥蜴的秘密,只见它趁蜥蜴兽人躲避时,一掌拍了过去,不是为了攻击,而是为了把蜥蜴兽人掀翻过去,又在那电光火石的几秒内,趁蜥蜴兽人还没反转回正,就一爪子抓向了蜥蜴最脆弱的肚皮,这次的攻击很成功,蜥蜴的肚皮被划开了很大一道伤口,似乎都要贯穿他的横截面了。

黑色的血液大把地流了出来,贝蓓的夜视能力不算很强,好像看到都有内脏流出来了,可就当她为蜥蜴兽人大吸了一口气的时候,那兽人也趁熊兽弯下腰来攻击他的时候,一甩尾咬在了熊兽的熊掌上,这里虽然皮厚,但没有那么多的毛发,所以蜥蜴兽人死死咬着,努力把毒腺里的毒液全部注入了进去。

“胜负已分了。”贝蓓默默地想,就见熊兽拼命挣扎着,想把蜥蜴兽人甩开,可是它努力挣扎了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了。

“他是故意露出肚皮引诱敌人然后反击的吗?”贝蓓不太确定地想,“他的高度,确实不容易碰到熊兽的要害啊。”雌性叹了口气,总归觉得这无谓的“决斗”没有必要。她摸了摸身上挂的小包袱,就顺着树干慢慢滑了下去。

她慢慢地走近了蜥蜴兽人,就见他感到有生物靠近,全身警戒地绷紧身体,还伸出了舌头准备攻击她,可是发现靠近的是个雌性之后,就又松开了戒备。

蜥蜴兽人刚才咬着熊兽,和它摔到了一起,这时肚皮正好又向上翻着,贝蓓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道:“我帮你治疗一下伤口好吗?我有草药。”说完,她指了指背上的包袱,然后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石臼,里面刚好是她今天才制作好的伤药。

她沾满了药泥,就抹在了蜥蜴兽人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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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雌性道。

雄兽人似乎是太久没有跟同类说话了,过了一会才道:“恩斯。”

“我叫贝蓓”,她道:“你躺着别动哦,我去摘些藤蔓来帮你包扎。”说完,她就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把藤蔓清洗干净编成绳子捆在他的伤口上的。

“草药发挥作用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贝蓓道:“你忍一下,我要把伤口捆紧一点,不然不好愈合。”

蜥蜴兽人躺在边上,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这几天你不能移动,不然伤口无法愈合。”贝蓓一边包扎着,一边叮嘱道,回头一看,才发现雄兽人黄色的眼珠子一直在盯着她。

“你吃什么呢?需要我捕猎给你吗?”贝蓓道。

“我还不需要雌性捕猎喂食我。”恩斯道,他用头指指旁边的熊兽尸体道。

“熊兽啊。”贝蓓纠结道:“肉酸酸的不好吃,还是你吃吧,我就不吃了。我去捕些兔子来,早上制作了一些陷阱。”

过了几天,恩斯有点奇怪道,“你怎么还在这?”

贝蓓则一边咬着烤兔肉,一边指着熊兽的尸体道,“它都腐烂了,你还要吃吗?”

“吃腐肉不是很平常的事。”恩斯大口咬了两下,然后眼珠转到贝蓓身上道,“怎么,你看不起我吃腐肉?我现在是伤口没好,没法捕猎所以才这样的。”

“嗯—,”贝蓓道:“没有的事,其实我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刚开始也是吃过的。”

贝蓓醒了,见恩斯和岩叶正在收拾,发现居然已经是大中午了,“呵—”雌性打了个呵欠,发现自己越来越能睡了,一定是现在的生活太过安逸,以前流浪时可不会这样。

几人赶路到小河边,已经是下午的黄昏时分了。

贝蓓在夕阳下对猿兽人招招手,然后敏锐地发现他身上沾了点灰和泥点,就顺手帮他拍了拍,理了理胸毛。然后道,“就送你到这里了,路上小心。”

“对了。”贝蓓又小声道:“我昨晚想了一下,按辈分,你应该叫我姑姑,所以好走啊,侄子。”然后就目送猿兽人眼含着憋屈的眼神走开了。

回到恩斯身边,就见他嫉妒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怎么了?”贝蓓笑道,“今天心情不好吗?”

恩斯委屈道:“哪里是我心情不好,你干嘛和他那么亲密啊,还给他理毛,都没有给我这样过。”

“你说的不是废话。”贝蓓不耐烦道:“你有毛吗?再说了,我那是有点强迫症,见不得毛上沾灰。我们别闲聊了,你快让我骑着,我们快点回部落吧。”

回到部落的日子,一切如常。不过几天之后,恩斯回到家,看到贝蓓在煮肉汤。

“这么热的夏天就煮汤吗?”恩斯道,“不过贝蓓煮的汤最好吃了。我也好久没吃了,正好想吃。”

“里面放了你最爱的蘑菇,还有角羚肉。”贝蓓道,“你来尝尝味道怎么样?”说着,贝蓓拿着汤勺就舀了一勺汤,递在了雄兽嘴边。

“好喝”,恩斯咂咂嘴道,“今天你放了什么特殊的调料吗?还是我太久没喝了,好像比平时还鲜美些。”

“嘿嘿,这是我的秘方,要保密。”贝蓓笑道。

恩斯觉得味道实在不错,就坐下来喝了两大碗。贝蓓在旁边捧着脸看着他,道:“吃这么多,还要做吗?”

恩斯揉揉肚子,道:“吃得好撑,感觉有点累了,我想先睡会儿。”

………

小恩斯紧紧地靠在父兽的身边,兽型相比之下小得可怜,因为巨蜥兽是在成年前后的那几个月,兽型会暴涨三四倍,这个阶段被称作为“进化”,恩斯还没有经历过这个阶段。

他听着头上成年兽人的大吼声,觉得有些吵闹。

“猿兽实在太狠毒了,居然在我们兽型饮水的地方下毒,害死了好多个成年雄兽人,他们这么做,无非就是正面打不过我们,所以使这阴险狡诈的毒计。”

“我们不能让那么多族人白死了。”巨蜥部落的族长说道:“我们这次一定要为他们复仇。”

恩斯听父亲说道:“可是剩下的雌性和幼崽,还有亚成年兽人怎么办?”巨蜥说着,看了看身下的恩斯,又道:“我们的能战斗的兽人数量,因为中毒,已经锐减了很多,我们又没有猿兽族那样的武器工具,正面战斗可能没办法抵挡,但是现在如果我们带着雌性和幼崽们逃退,还有办法保剩下的族人。”

“他们愿意逃跑就逃吧”,族里的第一勇士道:“我要为我的兄弟报仇。”他的哥哥,就不幸喝了水渠里的毒水死掉了。

“我们可以先撤退,先避其锋芒。”恩斯的父亲急道:“等以后再谋划复仇的事也来得及。”

“不行。”族长道:“撤退的话,猿兽一族的目的就达到了,他们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脚下的这块土地吗?这是这片地方最好的土地了,如果让给他们,哪里还有地方容得下我们这么大的部落。“

“可以去更远的地方。”恩斯听父亲说到一半,就被族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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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没有那个必要。”族长说道,“这场战斗我们也未必会输,别忘了我们是兽型强大的巨蜥一族。要是这次我们能赢,也可以吞并下猿兽的领地。就能弥补这次失去的雄兽人的损失了。”

剩下的巨蜥多数表示同意。

恩斯的父亲也不再说话,部落会议结束之后,就带恩斯来到谷仓里道,“你在这里躲好,要是我今晚没来的话,你就快往森林里逃,千万不要回头知道吗?”

恩斯知道自己的兽型现在还无法和猿兽抗衡,于是点点头。战争很快开始了,恩斯缩在谷仓里,能听到部落里的叫喊声,和惨叫声,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出去。

可是过了一会儿,周围突然安静起来,“结束了吗?“恩斯想,”可是父亲还没有回来,我还不能出去。“

可是一片死寂让他很不安,他犹豫了许久,还是把谷仓打开了一道缝,看没有人影,就悄悄爬了出去,可是甫一出门外,他就见一个人类,背着火光对着他。

恩斯不知道远处的火来自哪里,可能是被焚烧的茅屋,也可能来自于猿兽族的武器,火箭。面前的人好像是个雌性,他开始高兴了一下,可是又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巨蜥族的雌性,因为这个雌性正拿着一张弩对着他,他知道这个可恶的东西,这东西让不能变身的雌性也可以作战,甚至杀死兽人。

他被这样一个杀兽工具盯着,不敢乱动,可他又稍微觉得有些不对,因为那背着火光的脸,好像有点像一个他认识的人。

他猛地惊醒了,嘴上还大叫了一声,只见贝蓓也被他吵醒了,揉着眼睛问他道:“怎么了?“

恩斯看着身旁的雌性,捂着头道:“你在那个兽汤里加了什么?“

贝蓓看他这样,小心翼翼道:“你想起来了?我加了舒缓安神的药剂,还有一点,据说是能帮助恢复记忆的草药,不过我也是听说,没想到第一次尝试,就有用。“

“那个人是你?”恩斯转头问她到:“你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我一直以为那个雨夜,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后来一直跟着我,是因为被我和熊兽厮杀的场景迷住了。”

“我就知道。”恩斯道:“哪有这么好的事,无缘无故就在森林里碰到一个钟意的雌性,从那之后,你一直偷偷跟着我?”

“我…”贝蓓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这个就算了,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你的身份。”恩斯道:“欺骗我,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是不是很能满足你的趣味?不过也是,你们猿兽一族的人,向来是这样的。”

“我没有。”贝蓓叫道:“我从来没有想过骗你的。只是,你在那晚遇见我的时候,并没有认出我是谁,而且不知道你之前在森林里发生了什么。好像你失忆了。我本来想着,等你伤好了再告诉你。后来等你伤好了,我又想着,我们还没培养出感情,要是你知道了生气杀死我怎么办?再到后来…,我就更没法对你说了。”

“你是一个药剂师。”恩斯冷静道:“水潭里的毒是你下的吗?”

“不是。”贝蓓道:“我的药剂是用来救人的,我永远不会做那种事,但是偌大的猿兽部落,也不只我一个药剂师。”

恩斯又看了她一眼道:“你那张弩,一定杀死过不少兽人吧,或者给过不少兽人致命一击。”

“我丢掉了。”贝蓓道:“我现在离开了猿兽部落,也不需要那个,我发誓不会用那种武器伤害你的。”

“从你对我的态度来看,你是当年的和平派吧。”恩斯道:“从前的事都过去了。”可他话锋一转道:“但是你一直瞒着我的行为很过分。”

“我知道,对不起,恩斯。”贝蓓小心道:“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一直想,如果你能自己想起回忆就好了,所以我这才用药剂帮助你嘛。”

“虽然想起来,但是也有点断断续续的,不完整。”恩斯道,“鉴于你的前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以免又错过什么的重要的事。”

“你这是什么意思?”贝蓓没听懂,有点狐疑道。

“我说我想一个人待着。”恩斯把贝蓓的铺盖卷起来道,“你先离开一段时间吧,我最近不想看到你。”

“什么?”贝蓓站在家门口外的时候,很是茫然,“为什么是我被赶出来啊。”贝蓓若有所思道:“他刚才好像说这个房子是他建的?”

“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离奇的事。”贝蓓又不明白,“他们蜥蜴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她看着变成兽型用屁股堵在门口的恩斯,一条尾巴晃来晃去的,本想冲着那个小十字一脚踩下去,好让雄兽人知道一下自己的厉害。

可是贝蓓又有些心软,想道,“算了。智商高的兽就让一下智商低的吧。”

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敲开了隔壁哈莉家的门。

“要在我家过夜?”哈莉奇怪道:“为什么啊,你被赶出来了。”

“你在说什么可笑的事。”贝蓓道:“你觉得可能吗?肯定是我容忍不了那个蠢货了,所以想搬出来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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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吵架啦?”哈莉小心翼翼道。

“是的,而且吵得很厉害,我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给他饭菜里下毒,就跑出来了,想一个人静一静。”贝蓓道。

“好吧,那欢迎你。”哈莉道:“不过我们家晚上有点吵,先跟你说一声哦。“

“只是有点吵吗?”晚间的贝蓓躺在草席上想,她没想到两兽一人这么能制造噪音。晚上哈莉还又来邀请她一起玩,可是今天的贝蓓实在没有什么兴致,所以遗憾地拒绝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贝蓓靠在枕头上,撑着头想道,“对了,就是焚烧谷仓的那一天。”

那天她们烧了一些帐篷和仓库,为的是不让剩余的兽人躲藏,雌性她们早就知道在哪里了,剩下的小仓库也藏不下巨蜥的兽型。所以当她拎着一把弩在她以为早已无人的地方乱逛时,没想到突然从一个房子里爬出一只小蜥蜴。

“幼…幼崽吗?”贝蓓盯着恩斯惊异地想道:“可是巨蜥兽人溃败后,幼崽早就被雌性们带着逃走了啊,为什么这里还会有一只?”

那时只见过成年巨蜥兽人的她,还不知道“进化”这回事,看着恩斯小小的兽型,还以为是一只幼崽。

“算了,放他走吧。”贝蓓摸了摸已经空空的肚子想了一想,用兽语指着对他道:“去东面逃,那里没有人,快走!”

恩斯听出了雌性口中的急切,虽然不知道敌人为什么会放过他,也赶忙笨拙地转身爬了过去。贝蓓见了蜥蜴的短腿,不禁有些焦躁,又默默跟了他,帮他引走了族里还在巨蜥部落里巡视的雌性。确定他逃出部落之后,才松了口气。

可是松下气之后,贝蓓就发现,老公也没了,孩子也没,而且自己还被迫卷入了一直想逃避的战争。“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做。”贝蓓孤单地想着,又想到了那只小蜥蜴,“不如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吧。”想完,就回自己部落里拿起了药包和几件衣服,又带着那只可以打猎的弓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部落,连其他贵重的东西也没有拿。

不过在她偷摸跟在恩斯身后,意外有一次见他变身成人型之后,被欺骗的愤怒就有些涌上心头。

“什么?他明明是一个快成年的兽人啊,怎么之前兽型会那么小。”贝蓓惊道:“可恶,这是什么巨蜥族用来遁逃的伎俩吗?原来巨蜥这么狡猾的?”

可是贝蓓又想:“不行,他都这么大了,可能会记事,要是他之后长成了回来复仇怎么办,我更得盯着他了。”

随后过了好久,她亲眼见到恩斯痛苦地兽型改变的过程,才知道有进化这回事。

“真是神奇。”贝蓓一边躲在树上啃着果梨,一边含糊不清道:“原来他们的兽型是这样变大的。”

不过在她看来,顺利成年之后的恩斯还是和以前一样蠢,毕竟是蜥蜴嘛。不过有一点开始不一样了,因为他好像开始发情了。

就在贝蓓看到恩斯有次居然想骑水潭里的鳄兽时,实在忍不住了,捡了块大石头躲在树上往他身上砸,恩斯被击中有些错愕,但还是害怕得赶紧逃走了。

“在部落里生活的巨蜥胆子有这么小吗?”贝蓓想道:“还是因为一只兽生活所以这样。”

不过她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继续这样一边采摘打猎,一边制作草药,一边跟在恩斯后面监视他,把自己的时间填得满满的。

一夜过去,贝蓓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爬了起来,一方面是因为她昨晚胡思乱想太多,一方面是昨晚隔壁房间的嘶吼声和呻吟声。

可是夜间运动也是人家猫科动物的特权,而且这还是在别人家,贝蓓也不好说什么,又不能像辱骂自家雄性一样指着别的兽的鼻子骂。

“哎,寄人篱下的感觉好不自由。”贝蓓想着,“要不拜托村里的其他人帮我建个房子吧,不过那样的话,恩斯知道估计要崩溃了。”于是她只得在村落里找一找,有没有空着的屋子。

没想到恰好给她找到一个,就是耶塔住的地方,因为她已经成年了,但目前还没有找到伴侣,于是就一个人住在部落里的旧屋里。

“奇怪。”贝蓓走进门里道,“记得上次来看,空屋子还挺多的,现在怎么没有了,这间房子挺大的,我看可以住两个人,那个房间就是我的了。”雌性指指旁边一个房间道。

耶塔对这不速之客有些犹疑,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有雄性的吗?恩斯哥哥不是给你建了很大的屋子。”

“咳咳”,贝蓓道:“我们最近发生了一些问题,所以我准备搬出来住。”

“问题啊。”耶塔凝望着屋外的草地,突然笑了一下道:“不会贝蓓姐姐和我一样,现在是没人要的雌性了吧。”

贝蓓歪着脑袋想了想,也在门口的露台上坐下道:“这么说好像也对。”

“话说你怎么样了。”贝蓓转头问她道:“上次的药有用吗?”

耶塔撇嘴道:“你说得对,还是心理的问题,所以用处不大。”

“不过我最近已经有目标了。”耶塔又兴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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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住在山崖上那只很高冷的雪豹。我看他加入我们部落之后从没发过情,也没找过伴侣。感觉我们好像很合适。”

“是吗?”耶塔道:“雪豹族他们……”

“怎么了?”耶塔问道。

“没事,你喜欢就好。”贝蓓道。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勾引他做我的雄性。”耶塔又有些发愁,贝蓓听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道:“你身上有点肉啊,怎么勾引不到?直接上去舔他毛茸茸的蛋蛋不就好了,不行的话,就让他翻个身露出肚皮来,给你舔他的奶头好了。”

耶塔震惊道:“雄兽的兽型,也有奶头吗?”

“当然有了。”贝蓓皱眉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姐姐你懂得好多。”耶塔转了转眼珠道:“看你这样,以前一定和我们同族的雄兽交配过吧。”

“还好吧。”贝蓓直接躺在了地上道:“以前年轻的时候和猫猫交配过几回,那时很好奇,什么兽型都想尝试一下。”

贝蓓决定和耶塔同住之后,趁着恩斯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回去搬运了一点生活物品回来,就打算在这里长时间地住下了。

这天,她翻着草药包的时候,发现离心草没有了,这是用来制作催情药剂的,部落周围没有,她知道稍远一点有一大片离心草生长的地方,可是因为步行有些远,又浪费时间,平日里她需要摘这种草药的时候,都是恩斯载她去的。

想到这,她有点垂头丧气地,现在免费的便车没有了,她一想到要自己走路过去就好累,不过她在部落门外纠结地转悠了一会儿,就有一只五彩斑斓的大老虎走了过来。

这只虎她有点眼熟,是耶塔的哥哥,雄兽人耶格。

“药剂师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耶格走上来道。

贝蓓瞅着他道:“你今天不用参加捕猎队吗?”她知道恩斯今天是跟着队伍出去了。耶格对她扬了扬虎掌道:“之前扎进了一根刺,有点受伤了,所以今天休息,首领让我顺便在部落里巡逻一下,她说:‘最近部落里好像有许多需要帮助的雌兽人。’”

“一根刺?”贝蓓道,“我帮你看看。”

虎兽人便趴在地下,一面伸出爪子,一面用另一只爪子撑着脑袋看她。“嗯,拔干净了,这只刺扎得不深,也没有感染。”她握着虎爪道,然后松开让耶格抽了回去,“正常走路应该没问题,我要去稍远一点的地方采摘草药,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于是贝蓓就久违地坐上了虎牌专车,她揪着老虎背上毛茸茸的皮毛,觉得很舒服,只是这只老虎有些健壮,背上的脊椎有些硌到她,她赶忙往下坐了坐。

不过这时耶格有些不舒服了,道:“你别坐在我腰上,感觉怪怪的。”

贝蓓赶忙夹紧了腿夹住他,又用两手抱着道:“没事的,这样也不费力,我不会滑下去的。”

耶格见她这样,也没再说话,贝蓓又道:“你走这条路吗?走平日里狩猎队走的那条行不行,那条路比较宽,又好走。”

耶格瞄了她一眼,就转道走了过去,和她闲聊道:“你说你去摘离心草,那是用来制作什么的?”

“催情药剂。”贝蓓笑道,“话说这趟也该你载我去,因为是给你妹妹用的哦。”

“耶塔?”耶格道:“她又怎么了,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不会是你和她串通起来,要给部落里的什么雄兽人下药吧,这样可不好。”

听了雄兽人的劝阻,贝蓓道:“放心,不是给雄兽人用的,是给她自己用的。”

说着说着,她看了看前面远方道:“咦?狩猎队今天行进得好慢哦,明明比我们提前出发的,这下居然赶上了。”

贝蓓骑着虎兽人,大摇大摆地装作惊讶的样子从狩猎队旁走过,停下休息的队长也不是死人,于是也吃惊地对她说:“贝蓓你怎么来了,是部落里有什么事吗?”说着,雄兽人就看了看她身下骑着的虎兽人的眼色。

“没有啊。”贝蓓笑嘻嘻道:“我是去老地方摘草药了,你知道的。”领队的狩猎队长是首领帕蒂的儿子,雄兽人帕帕,对贝蓓平日的活动也略有了解。

所以他本能地道:“哦,你平时去那里摘草药不都是恩斯…”,说到一半,他瞅着恩斯在一旁斜眼盯着一人一兽的样子,赶紧闭嘴了,因为他想起来这对伴侣,最近好像吵架分开住的样子。

“没想到采摘草药也不找他一起吗?”帕帕暗想:“这回不是往常那些小吵小闹啊,是来真的。首领可是吩咐过了,不能让她因为单身又流落在部落之外,要把她留在部落,那这样一来,岂不是我也有机会了,然后能找到个药剂师做雌性的话。”想到这里,不知道是不是他面上露出来点什么,还是有人有读心术,他立马感到了恩斯投射过来的目光。

看着那道目光,帕帕心想:“还是算了吧,据说被巨蜥毒死的过程非常痛苦的。”他扫了一眼狩猎队的其他雄兽人,感觉他们和自己应该都是相同的想法。

贝蓓及时打断了他们的胡思乱想,道:“你们打猎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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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哦,我接下来要去那条路上,先拜拜了,我摘草药也会顺利的。”说完就招呼着大老虎,又回到了小径上。

到达离心草生长的目的地后,贝蓓就一边大把采摘着,一边看着耶格在地上打滚,看他清理干净皮毛后,就躺在草坪上懒洋洋地打盹。

“喂”,贝蓓走过去道:“我们中午吃点什么?你能给我打点猎物吗,我可以给你做烧烤。”

耶格睁开眼皮道:“给你打猎物?采完药了我们不直接回去吗?回去之后,你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现在先不回去。”贝蓓嘻嘻笑道:“我们吃了饭再回去好不好,有好处给你不要?你驮我出来摘草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这个?”

耶格听了,脸有点红,但还是伸了伸腰,跃进树林里捕猎了,过了一会儿,叼了一只小野猪过来。

“本来今天就是休息的日子。”耶格舔了舔爪子道:“抓只大野猪我们也吃不完,还得扛回去。”

“这样挺好的。”贝蓓兴奋道:“刚好够我俩填饱肚子,我来做烤猪肉吧。”说完,就找了块木头,又从背包里拿出块研磨草药的石板出来,切了块油放上去,拿着木块在下面加热,又把瘦肉切成细条摆上去。

烤好了就一条一条拿出来吃,贝蓓自己吃了几块,又拎着扔进大猫嘴里。“好幸福啊”,吃饱喝足的贝蓓懒洋洋地靠在火堆旁道。

这时耶格舔了舔嘴皮子走上来,道:“你刚才说有好处的事,是不是交配,那现在可以开始吗?”

“嗯?”贝蓓坏笑道:“我可没承诺过这种事哦。”看到雄兽人不爽的眼神,又赶忙道:“那你先帮我舔舔嘛。”

耶格就熟练地把她顶倒,然后用嘴巴掀开她的兽皮裙,伸着舌头进去。

“嗯哼”,贝蓓好久没被雄兽人的兽型这么舔过了,觉得下面温温热的,舒服得要命。“都是恩斯的错。”贝蓓这样想着,感受着身下猫科兽人柔软又灵巧的舌头。

耶格的动作很轻,显然对这事儿很熟练了,酥麻的感觉往贝蓓的下身一阵阵传来,她感到耶格此时掀开了她的小阴唇,在舔她的阴蒂。

虽然爽是很爽,贝蓓感觉自己流的水越来越多,可是她又有点心里不是滋味,腿间毛茸茸的触感让她很是陌生,“恩斯不是这样的”,贝蓓想:“他是冰冰凉的,虽然他的兽型不行,可是他用人型帮我舔的时候,舌头也冰冰的。”

想到这,贝蓓就一把推开了虎兽人的头,把他推在了一边,自己转了个圈倒在一边。

耶格倒是没又走上来,只是道:“我就知道,你是拿我让他来吃醋的对不对?你让我带你去摘草药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后面又让我们故意碰到狩猎队,就是为了做给那个兽人看的。”

贝蓓听了倒有点惊讶,转过头来对他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打算,那干嘛还要和我一起出来?”

“我也不知道。”耶格道:“可能还抱有一丝幻想吧,以为你和别的雌性不一样,不会这么玩弄我。”说着,大老虎就颇为可怜地趴在了地上,把四只爪子藏在了肚皮下。

“真的假的”,贝蓓看他这样笑道:“你这么聪明的兽人,也会被雌性玩弄吗?激将法对我可不好使哦。”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对兽人招了招手,就见耶格立马阴雨转晴,屁颠颠地走过来。

“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贝蓓把他的大头揽在怀里道,“你已经帮我做好准备了,舔得我好舒服,现在可以直接插了。”

“真的?”耶格也有点半信半疑,不过兽性已经压过了理智,就扑在了女人身上,贝蓓一边把双腿打开夹在他的兽腰上,一边拉开他的嘴巴和他的舌头一起勾缠着。

“好久没有试过把兽舌放在嘴巴里的感觉啦。”贝蓓迷迷糊糊地想:“他的舌头好大好舒服。”一边就感受着猫科兽人阴茎的插入,“唔”,贝蓓小声呻吟道:“小穴都要被你勾出来了,你轻点。”

耶格听了这话,非但没轻,反倒更重了些,道:“你怎么这么适应带刺的阴茎,我第一次和虎族以外的雌性交配的时候,她们反应都可明显了。”

“你忘了我是药剂师吗?”贝蓓捏着他脖子上的绒毛笑道,“我吃过好多改善身体素质的草药,所以和雄兽交配起来,还不算勉强。”

“真的有这种草药吗?”耶格一边动着虎腰,一边骑在她身上道:“我喜欢从背面来,你翻个身好不好?”

贝蓓顺从地翻了个身,屁股对着他道:“开玩笑的啦,我是天赋异禀哦。”

“你确实有点天赋。”耶格一边笑一边道:“插几下水就流成这样,还不知道恩斯他以前每天都在享受这些。”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用爪子按着贝蓓的肩膀,一边又用犬齿磨着她的后颈。

“啊”,贝蓓很快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喜欢这样吗?”耶格用犬齿摩擦了两下,又改为用舌头上的尖刺舔舐道。

“好爽”,贝蓓道,“脖子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你下面也好大哦,把我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我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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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上的倒刺弄得你很舒服吧。”耶格得意道:“她们虎族雌性,都是这么舒服的。”一边说着,毛茸茸的尾巴又卷起来勾在了贝蓓腰上。

“呜,我快死了。”贝蓓道:“太久没做了,给我个痛快吧。”

“太久?”耶格奇怪道:“你和恩斯不是几天前才吵架的嘛,难道你们平时不做吗?还是他不行。”

“不是的”,贝蓓辩解道:“是我说错了,我是说太久没和老虎做了,有点受不太了,你快点射进我的小穴里好不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耶格在她身边低笑了几声道:“我又不是不体贴雌性的雄兽。”说着,就猛烈地撞起来,就在贝蓓以为自己屁股都快要被撞青了的时候,耶格才咬住她的后颈射起精来。

贝蓓只感觉道精液一股一股地冲刷着自己的花心,和以前跟恩斯交配的时候感觉很不一样。耶格射了好一会儿,才把软下来的兽茎拔出来,贝蓓贪心地回头看了看,见那上面的倒刺还是雄赳赳气昂昂,不禁有些羡慕。

“和你交配事情可以拿出去说吗?”耶格问道。

贝蓓白了他一眼,道:“我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你要是想炫耀的话,先想想恩斯会怎么做?”

耶格想了想,道:“果然我还是别说出去的好,对吧?”

贝蓓对他甜笑了一下,道:“那是,祸从口出啊耶格,这句话你一定听过吧。”

于是两人又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贝蓓又重新骑在了耶格的背上原路返回,不过这时她比来的时候可放纵多了,又在兽人身上扭来扭去,一会儿又摘了树上的树枝,伸到他头旁边戏弄他。

贝蓓回到家的时候,就见恩斯装作徘徊的样子在自己屋子周围转,开玩笑道:“你在干什么啊?在等耶塔去约会吗?”

“什么?”恩斯满脸问号地看着她,不过很快又接上话道,“咳咳,我是来给你送那个药钵的,就是你捣药的那个玩意儿。”

“哦,原来我把它忘在家里了,难怪我说怎么都找不到。”贝蓓笑着接过来道:“你这几日一个人住怎么样?应该也不错吧,你小时候一个人都待习惯了。”

“还…还挺好的。”恩斯试探道:“我今天让一个雌性帮我撸了哦。”说完他没有看到预想中的贝蓓吃醋的眼神,有些奇怪,熟不知贝蓓此时正在内心嘲讽他:“我都和别的雄兽人做了,你跟我来说这个,要是我的事被你知道了,你不得嫉妒得发狂。”

贝蓓嘴上道:“那挺好的啊,适当的释放欲望才不容易做不理智的事啊。”

恩斯看自己鼓起勇气说了大话,心爱的雌性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想必是不很把自己放在心上,失落起来。

“贝蓓其实根本就不在乎我。”恩斯心想,“今天和那只大猫缠缠绵绵的,不会是腻了想找别的雄性吧。可是不应该啊,明明我们以前那么好的,莫非我之前生气做得太过分了?”

想着,他又靠近嗅了嗅,皱着眉道:“你今天骑在耶格的背上,全部都是他身上的骚味。还跟他的妹妹住在一起,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贝蓓却直入主题道:“你说要一个人想想,那你想好了没。以前的事都回忆起来没?我还有没有骗过你别的事啊?”

恩斯直觉这是一个雌性给他台阶下的机会,他只要回答了“想起来了,没有。“贝蓓应该就会跟他回家,结束这长达几天的闹别扭。可是一根筋的他确实说不出这话来,因为他确实还不太确定自己的记忆都回去没,也没法跟贝蓓说谎。

贝蓓见雄兽人待在那里不动,只觉得直憋气,“既然你还没想起来,那我就在这里多待几天吧。“说着就背着恩斯扬长而去,把雄兽人丢在身后,不过就在恩斯失望得都快哭出来时,快走到小屋门口的贝蓓又转回来道:“对了,我最近又想吃雪牛肉了,可是没时间抓,你去给我抓一只回来绑在这。”贝蓓指指小屋门口的空地。

恩斯又惊又喜,贝蓓还愿意吃他打的猎物,看来生气还没有太严重。

回到家的耶塔看见了屋外的雪牛,便走进门道:“贝蓓,门口那只雪牛是你抓的吗?好厉害的猎物啊。”

贝蓓骄傲地笑道:“不是,是恩斯抓给我的。”

“厉害啊,贝蓓姐姐。”耶塔羡慕道:“不和雄兽交配,他还给你打这么难抓的猎物吃。我比起来就差远了。”

“不要气馁。”贝蓓笑道:“拿捏雄兽这种事要慢慢学的,对了,你今天的战况怎么样?我给的催情药有用吗?他有帮你解决发情的问题吗?”

耶塔被这一连串八卦的问题问得有些头晕,先摇摇头道,“他没和我交配,把我丢池水里清醒了。”然后又点点头道:“不过他居然又答应了和我结为伴侣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像落汤猫一样可怜。“

“你管他怎么想呢,能达到目的就行。“贝蓓道。

“不过他还跟我说了一些雪豹族的事。”耶塔又道:“他说雪山越来愈少,他们的族人也是,所以选择加入了森林里大的部落。但是他们雪豹族,一直是保持着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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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生活习性的。”

“嗯?什么习性啊。”贝蓓问道。

“他说,因为雪豹一直在很寒冷的高处生存,所以为了节省体力,他们一族的雄兽人基本不会变身为人型,基本都是用兽型捕猎和生活。”耶塔道:“他说他从小到大,一直到他父亲死掉,都没见过他父亲人型长什么样呢。”

“啊?”贝蓓疑惑道:“那个加入我们部落的雪豹,叫克鲁对吧,我想想啊,好像确实从没看过他的人型啊。”

“话说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贝蓓又笑道:“不会是他们雪豹一族的雄兽人都长得很丑,所以不敢变身,怕吓走伴侣吧。”

“我看他说得有模有样的”,耶塔红着脸道:“不像是骗人。而且他还说,最能引起他们一族雄兽人性欲的方式,不是吃什么催情药,而是赤裸着身体披上他最喜欢的食物的皮。他说小时候就是看他母亲这么勾引父亲的。”

“那他最喜欢的食物是什么啊?”贝蓓一下就问到了关键问题。

“尖蹄羚。”耶塔失落地道,“好像这是在光秃秃的雪山上才有的一种羚羊,搞什么嘛,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

贝蓓则坏笑道,“我看也是,而且披上那种兽皮也很危险啊,万一雄兽人饿昏了头,把你真当羚羊几口吃掉了怎么办?”

耶塔吓了一跳道:“不会吧,那你别吓我啊,照这样说,真的是怪癖啊。”

“那些生活在犄角旮旯里的兽人族,就是很奇怪。”贝蓓总结陈词道。

再编点剧情,就要赶紧完结了。

贝蓓今天又晃到部落门口的时候,发现恩斯居然在守株待兔等着她,问道:“你今天也要去远地方摘草药吗?”

“你怎么知道?”贝蓓笑盈盈道,还假装在他身后了望,道:“本来打算今天还叫耶格带我去的,他怎么没来啊?”

“他不用来了。”恩斯急道:“我跟首领自荐了,说还是我最适合做药剂师的兽人守卫,以后陪伴药剂师去摘草药的活都由我来干了。因为我的兽型又合适,单兽作战能力又是最强的,然后。”

贝蓓赶紧摆摆手打断了他,道:“我知道了,你就你吧,我倒是无所谓谁陪我去的,就是你在几天之内能发明这个职位真的很厉害。我们走吧,你把身子低下来点。我要骑上去。”

不过走出部落没几里,恩斯就忍不住摇了摇身子,感受着雌性光裸的下身在他兽身上,道:“你,兽皮裙下没穿衣服,那天也是这样的吗?”

“那天是指哪天啊。”贝蓓明知故问道,腿间又在他背上蹭了蹭,恩斯感受着背上不同的触感,雌性的小阴唇好像都在摩擦他皮上的疙瘩,道:“你把下面的绒毛剃了吗?好像和以前不一样。”

贝蓓故意用腿间夹了夹恩斯的脊背道:“你触觉还挺敏感的嘛,这都能感觉到?”

恩斯听了,走了几步,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贝蓓见他走了几步,就拐进了小径旁边的小树林里,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贝蓓,我们做一次吧,好久没做了,我实在憋得不行了。”恩斯急道,贝蓓见他那样笑着道:“怎么会呀,不是有个雌性愿意给你撸嘛,怎么了,她愿意撸,不愿意给你操?是不是还是你的兽茎太丑了,人家嫌弃啊。”

“不是的。”恩斯急着反驳,但是说不出话来,贝蓓往他下身瞄了一眼,看那里果然比印象中的涨得还厉害。

“不过倒是可以给你看看,饱饱眼福。”贝蓓突然又道,“你应该还没看过我那里光裸的样子吧。”说着,雌性就躺在了地下,把兽皮裙掀起来给他看腿间。

恩斯瞅过去,只见那里光溜溜的,毛发都被剔去了,只剩白馥馥的阴部,像个小面包果似的鼓起来,上面还有一条细细的小缝,里面就是他这几天做梦的时候都在进去的地方。

雄兽有些魔怔了,居然张开口就想舔起来,还好贝蓓及时阻止了他,惊叫道:“你干什么呀,想让我变成肉块是不是?”恩斯连忙清醒了过来,收回来快要挨上雌性阴部的兽舌。

可他实在太想用身体碰一碰了,还是忍不住伸出了一只爪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阴唇上的那块软肉。

“嗯—”,贝蓓呻吟了一声,道:“干嘛只碰一下啊,我那里好痒,你帮我解解痒。”

恩斯听了眼睛有点红,愈发确定贝蓓是兽神派来折磨他的邪恶雌性,可他还是依从她的吩咐,把爪尖伸进去轻轻挠了挠。

只见贝蓓立马咬紧了嘴唇呻吟了一声,也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又道:“把你的尾巴插进来呢,你的尾巴是不是还没插过我的小穴?”

恩斯都来不及答“是”,就一甩尾,把尾巴递给了贝蓓,贝蓓握着尾巴的中部,慢慢先把尾巴尖儿塞了进去,“呜呜,顶到花心了。”贝蓓叫道:“你的尾尖好细啊,好像都要穿进去顶到我子宫里了。”

“嗯?”恩斯道:“子宫是你怀宝宝的地方吗?那还是不要了,万一你已经怀了崽子,伤到他怎么办?”

“傻子”,贝蓓笑道:“跟你开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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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已,怎么可能进去呢。但是我的穴道不够长,你尾巴粗的地方进不来,不能满足我怎么办?”

“那就把阴茎插进去啊。”恩斯急道:“本来我那根才是用来插在你这里的。”

“哼,是吗?”贝蓓撅着嘴道:“可是我还在生气唉,让你插进来不就是我输了嘛。”

“不是的,是我输了。”恩斯口不择言道:“那天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那些话的,我真是一只蠢兽,求求你了,贝蓓,让我把交配的东西插进来好不好,我保证能让你爽。”

“能让我高潮三次吗?”贝蓓挑衅道。“几次都行”,恩斯道:“你忘记我有两根了吗?今天不满足你,我绝对都不回家。”

“嘿嘿”,贝蓓笑道:“你不回家,不知道是谁占到了便宜。”不过还是应允他道:“可以先插进来一根试试,用左边的,我喜欢左边那根。”

“好”,恩斯答应道,就迫不及待地向前走了几步,整只兽覆在贝蓓的身上,用一根兽茎对准了她的雌穴,又先准备把尾巴抽出来,然后尾巴就被雌性揪住了,就听贝蓓道:“这么细的东西不用拿出去,我受得了,就把尾巴放在里面,阴茎一起插进来试试,我们似乎没有试过?”

恩斯听到这句,脑袋涨得越发厉害,兽茎就着尾巴就一起插了进去,就听贝蓓急急地叫了一声,恩斯吓得赶紧低头看着两人的连接处,被他的兽茎和尾巴撑得薄薄的小穴,恰好这时身下的雌性也问道:“好痛,恩斯快帮我看看,下面裂开没,有没有受伤?”

恩斯的欲火也熄灭了些,仔细查看了一番道:“没有,没有裂伤,也没流血。”贝蓓这才放松地大喘了一口气,又开始用甜腻腻的声音勾引他道:“那你温柔一点哦,别那么暴力,不然我这个可怜的小雌性就要被你肏死啦。”

恩斯红着眼抽插了起来,心里想着,“你这个可怜的小雌性把我玩弄得团团转,而且明明我的年纪比你更小啊,大小这种事,不是只看体型的吧。”可这话说出来有些扫兴,也不适合现在淫靡的气氛,便打住了没出声。

“哈,好舒服啊。”贝蓓道,“你身上能插的东西都插在我穴里了,尾巴和阴茎都磨得我好爽。“嗯”,恩斯也道:“兽茎插在你穴里,还比平时多一样东西摩擦我,这样确实很爽。”说着,觉得很爽的恩斯就理所当然地把另一个阴茎抵在了贝蓓的后穴口。

可是正要插进去,贝蓓就一只手捂住了穴口,对他摇了摇头道:“嗯哼,不行。”恩斯大惊失色道:“以后屁眼都不给我插了?”贝蓓哈哈笑了几声,道:“不是这个意思,今天不许你同时插两根。你右边那根想好了插哪儿没,只许选一个地方,要插我小穴还是屁眼?”

恩斯盯着雌性光滑的臀部,还有后穴那处隐秘的小褶皱,纠结了一会儿,道:“先插屁眼行不行,插爽了后面再插前面。”

“好啊”,贝蓓笑道:“那先把前面那根拔出去。”于是恩斯就恋恋不舍地拔出了刚才很舒爽的那根阴茎,又把另一根等待许久的插进了后穴,完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得叹了一声。“你里面好热好紧。”恩斯道。“被填满的感觉好舒服。”贝蓓也道:“后面的洞好久没被这么涨满过了。”

雄兽阴茎上的肉扇又来回刮着她,没刮两下,积蓄的快感就让她攀到了高潮。“呜呜,坏蛋,要弄死我了。”贝蓓呻吟道,一边下身抽搐起来,抖了几下也泄了身,然后她躺在一片水液里,又甜腻地叫着,“这根泄了,还有另一根呢?快插到我小穴里,前面好想要。”

于是两人就这么轮换着插着,直到恩斯再也射不出来一滴了,才和她一起趴在草地上。“我攒了好久的都射给你了。”恩斯委屈道,“本来还想节制一下,慢慢给你的。”

贝蓓滚到他旁边道:“现在是不是好晚了,但是我的草药一根都没采,我们休息一下,等会得快点赶路。”

“你别说了”,恩斯道:“我现在腿都软了,根本走不动路。”

“你在说什么啊?”贝蓓也喘着气道:“不中用的雄兽,现在如果有野兽来袭击我们,你要怎么保护我?还说是我的雄兽呢,交配几次就没力气了。”

恩斯听了,咬了咬牙,勉强从草地上站起来,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轻松抓到的猎物,先打来填填肚子,不然真没力气赶路了。”

恩斯躺在空空房间里的地板上有些抑郁,他不明白为什么前几天和贝蓓在野外做了之后,她又不理他了,也不愿意和他回家。

他靠在垫子上冥思苦想,终于灵光一闪,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第二天和狩猎队一起出去狩猎的时候,他就带着这个主意一起去了。

“贝蓓!贝蓓!”一只野兽从旧屋门口冲了进来,对着贝蓓喊道,她还没睡醒,揉着眼睛问怎么了。

“恩斯受伤了。”帕帕语无伦次道,“他被一只犀兽的角划伤了,伤口在肚子上,很严重,你快去救他。”

贝蓓一听他又伤在肚子,也着急得不行,把草药包翻出来跨在腰上,就对帕帕道,“你快带我去呀。”,路上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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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问,“你们没有移动他吗?有没有帮他止血。”

帕帕也道:“我们也不会治疗,就帮他按住了伤口,还好意外发生的地方距离部落不远,所以你应该来得及帮他治疗,就是要再快点,你抱紧点我,我要加速了。”

贝蓓被带到恩斯身前的时候,已经被颠得头昏脑胀了,可是她看到恩斯的瞬间就清醒了过来,看了看他腹部的伤口,就忍不住给了他一拳。

恩斯也头晕脑胀起来,不知道自己一个受伤的兽,怎么非但没得到雌性的关心照顾,嘘寒问暖,反而被揍了。

“你们找几个人帮我找点胶胶草来,他伤口太大了需要黏住,剩下的人就不需要了,带着你们的猎物回部落就行。”医师贝蓓吩咐道。

“知道了。”帕帕听了她说的,就叫了一个人帮自己摘药草,剩下的全部随着狩猎队回去。

贝蓓等其他人都走开了,就埋怨地盯着恩斯道:“你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说完,又拿手指在他肚皮上掐了一把道,“亏你脑子灵活能想到用苦肉计,可是你怎么能让伤口和你之前的旧伤重叠呢?犀兽的角有多锋利,你又不是不知道。”

恩斯听了雌性的熟悉的埋怨,“嘿嘿”笑了几声道:“不是苦肉计,真的是我捕猎的时候大意受伤了,主要都是我满脑子都是那天的你的缘故。”

贝蓓揪住他兽型的耳朵又捏了几下道,“你脑子都在想什么啊?战斗的时候都在想我腿间那点事是吧,活该。”

不过话虽这么说,她还是拿着胶胶草捣碎制作好的粘合剂,把恩斯的伤口黏在了一起。“算你走运,这附近有这种草药。”贝蓓道:“不然我就要用骨针给你把伤口缝合一下了,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说完,她又心疼地用手在他的伤口周围抚了抚,道:“刚才也没看清楚,这次的伤口深不深,有你第一次受伤的时候疼吗?”

恩斯赶忙撒娇道:“没有上次的深,但是也好疼啊。”

贝蓓赶忙把他的兽首抱在怀里道,“上次那时候你的兽型还小,皮甲也没发育全,现在你的皮肤厚实了很多,自然就没有上次伤得那么深了。”但是贝蓓又严肃道:“可是苦肉计这种方法,以后再别做了,用你的脑袋想想别的和好方式,比如采点花再割点我最爱的里脊肉每天风雨无阻地在我屋子门口求着我收下。”

“或者是每天让部落里的人看到给我说情话,或者用别的方法讨好我都行。”贝蓓道:“干嘛用这种最蠢的伤害自己的方式。”

“这样见效最快嘛。”恩斯头靠在她怀里心里默默道。

“等我伤口愈合些了,就和我回家吧。”恩斯道。

“好。”贝蓓这次痛快地答应道:“等我把旧屋里的东西收拾好就搬回去,你的伤口这些天还要人照顾呢,除了我,谁还能干这个活儿啊。你可真能给人找麻烦。”

“贝蓓。”恩斯突然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道:“你一开始见到我,跟踪照顾我的时候,有没有把我当作你死去那个孩子的替代品?”

“什…什么?”贝蓓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我一直都有。”恩斯道:“总觉得有时候你跟我说话的方式很奇怪,而且我这么年轻没经验的雄兽人,你这种老成的雌性一般都看不上的吧,通常会觉得我们幼稚又不成熟之类的,你也一直不愿意和我生崽子,是不是觉得我还担不起当父兽的责任?”

贝蓓没想到恩斯这么敏感,答道:“我没有这么想过,你虽然比我小好几岁,但我也不会把你当我的幼崽看待啊,毕竟谁会和自己的幼崽交配啊,我不知道什么族的兽人会做这种事,至少我们猿兽人是绝对不会的。”

贝蓓抱着他的头摸了摸道:“如果真把你当作收养的幼崽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交配的,对吧。”

“嗯—”,恩斯想了想,被她这个答案说服了,头又往她怀里靠了靠。“那你从今天起能把我当作真正的雄兽人来看吗?不要总是好像把我当作亚成年兽人一样。”

贝蓓笑道:“什么把你当作雄兽人来看啊,我一直都这样想哦,当初在树上看到你和熊兽打架的时候,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真正的成年兽人了。话说,我也是觉得你恶狠狠撕咬的样子很帅,所以之后才会决定和你交配的哦。”

“真的吗?”恩斯被雌性的几句甜言蜜语冲昏了头,就仰起头来用亮晶晶的黄色眼珠和她确认。

“当然是真的了。”贝蓓握紧他的嘴巴,道:“你别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哦。”,然后就对着他的吻部亲了一口。然后和他画着大饼道:“你还年轻,不用这么着急,以后我们会有很多小兽人的,第一胎可以先生一个像我一样聪明又可爱的雌性兽人,第二胎可以生个猿兽族的雄兽人,他绝对会握着石头打爸爸。”

“第三个的话”,贝蓓道:“生个像你一样威武的小蜥蜴也不是不行啊。”

恩斯听了,沉浸在雌性编织的幸福幻想里,不禁咧开了嘴巴,连肚子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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