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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缪尔没忍住凑上前去探出粉色的软舌舔了一下男人腿根处那青紫色的庞然巨物,另一手的手指也插入那从茂密的黑森林里掂量了几下阿奇柏德那一对鼓鼓囊囊的囊袋。
“嗯啊、哥哥的肉棒,舔起来硬邦邦的好舒服,看起来好棒、好厉害…想吃,小兔子的下面想吃哥哥大人粗粗长长的大肉棒…”
看着面前眼中弥漫着雾气的小白兔,阿奇柏德的肉棍不自觉地弹跳了一下,粗大的龟头上方甩出几滴清液,被贪心的塞缪尔视若珍宝般地舔干净了。
“呵,小浪蹄子,还不把腿分开?”
“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用强的?”
阿奇柏德哑着声低笑,他爱极了塞缪尔这副病态的样子,随后他猛地将人推倒在床榻间,伸出大手按住人的腿根大岔开来,紧接着又眯着眼睛把塞缪尔还在花穴里自慰中的小手抽了出来。
青紫的巨物抵住了那小小的穴口,立马被那贪婪的小口吸咬住龟头,望着身下人难耐地扭动腰肢的模样,男人却坏心眼地将龙根抽出来,滚烫的龟头退离开塞缪尔那瘙痒的穴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让塞缪尔忍不住低呼一声,积蓄在眼角的泪水当场决堤。
“呜啊…哥哥大人,为什么要拔出去…哥哥明明还没有进去试一试呢…”
可阿奇柏德却恶趣味地勾着嘴角低声笑着,他的定力一向很好,在彻底拆开这份礼物的时间到来之前,他有的是耐心和塞缪尔慢慢玩。
“小兔子,我只是蹭蹭,不进去。”
男人说着,当真抵住人娇嫩的白皙腿根一下又一下轻轻地磨蹭起来,惹得塞缪尔的花穴又一次潮吹了,那一大股涌出的甜水瞬间濡湿了他身下的床单,让塞缪尔觉得更空虚了。
这种轻轻的磨蹭是在太折磨人了,明明哥哥的大肉棒就近在咫尺,可他却吃不得…但是这样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哥哥肉棒的触感,真是…好棒,又好不甘。
“哥哥…力道再重一点、嗯啊,塞缪尔的下面好痒…呜嗯、哥哥,你快一点好不好?”
清晰的感觉到了那根青紫色龙根上凸起狰狞的血管弧度,塞缪尔忍不住下意识并拢了双腿,主动将那肉棒夹得紧紧的,大腿根抬起又落下,扭动着腰肢自行用力磨蹭起来。
直到大腿根处娇嫩的皮肤被磨破了皮,阿奇柏德才握住自己身下那根被小兔子夹得紧紧的肉棍猛地抽了出来,随后他的龙根骤然一阵弹跳,龟头一缩便朝着身下这人的一侧乳头处射了出来。
一大股腥臊的白浊精液射到了塞缪尔的胸前四溅流开,为他本就熟烂的乳头平添一种异样的风情。
“哥、哥哥,那是什么?”
看着阿奇柏德射过一次却依旧硬挺的雄风,塞缪尔脸上一热,忍不住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矗立着的粉色小棍,正当他沉浸在抚慰小棍的感觉中时,面前的男人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个奇怪的金属器皿。
“胸挺起来,把腿抬高。”
听到男人的命令,塞缪尔条件反射地挺起胸将两条腿抬高,随后他的两枚乳头便是一痛,竟然被夹上了金属夹子…
再然后,他的屁股被人托起来,阿奇柏德强行给他套上了一个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制的男性贞操带,粉色小棍被金属制的笼子关在里面,塞缪尔想要手淫却无法做到,只能染着哭腔颤抖着嗓音对男人道,“哥哥大人、为什么要把塞缪尔的小棍子关起来…”
阿奇柏德打量着小兔子那因为被夹住而充盈起血色的胸部,满意地伸出手摸了一把,果然是预想中那般柔软。
“因为你太淫荡了,这是淫荡的小兔子应该得到的惩罚。”
塞缪尔苦于想释放却无法撸动小棍的现实,一个不留心就把收起来的大兔尾巴变化了出来,下一秒,他的尾巴便被男人捉住握在手里来回揉捏,惹得塞缪尔一阵娇声呻吟。
“嗯啊…哥哥、哥哥是想要考验塞缪尔吗?没关系、就算不用手,只要有哥哥在…小小兔子也可以在笼子里射出来…”
“哥哥大人…哈啊、请多多爱抚我的身体,好吗?”
男人欣然照做,大手不断在人柔软娇嫩的身体上游移着,时不时用力一掐留下点点暧昧的红痕,塞缪尔只觉得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兔子尾巴因为兴奋而一颤一颤的,花穴里淌出一股又一股甜蜜的淫水。
他够不着自己的小棍子,便伸出手去揉捏自己肥美的阴唇,双腿并拢着一下下夹着自己的手指磨蹭着那里,终于,在他一声拔高了音调的哭吟中,那金属笼子里被抵得严严实实的小棍子射了出来,过于稀薄的精液让他羞于面对面前男人对着他的那根粗大的龙根。
“都是哥哥的功劳,嗯啊、哥哥,你看小兔子这么努力这么乖,呜…你把大肉棒捅进来操操小兔子的花穴好不好?”
阿奇柏德却把玩着塞缪尔被夹到充血的乳尖,轻轻地笑了一声。
“那你会涨奶吗,小兔子?我想要喝你的奶汁,宝贝,我想那一定很甜。”
塞缪尔当即被这句话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蜜
', ' ')('穴传来更加空虚的感觉,他没忍住朝男人粗大的肉棒伸出了双手,笨拙的用手抚慰着男人的雄伟。
“哥哥要是嫌麻烦,我可以坐上去自己动的……”
阿奇柏德嗓音低哑地笑了起来,他果真褪去了下身衣物,坐到了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那只看起来十分跃跃欲试的小兔子,顺便拿出钥匙将人胯间的贞操带摘了下来。
“那我拭目以待?”
男人解开了上半身的黑色衬衫,露出内里性感坚实的胸肌和八块硬挺的腹肌,看得塞缪尔没忍住轻轻地咽了一下口水。
“我、我可以的…嗯啊啊啊、!哥、哥哥,好大…好粗…哥哥的肉棒太硬了,我好疼,呜呜…”
塞缪尔扶住男人宽阔的肩膀,一手扒开自己的花穴口小心翼翼地对准那根矗立着的大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但仅仅是进入了一小半他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双腿发软,身后的尾巴也剧烈颤抖起来。
直到他一个没稳住,便直直的坐了下去,粗大硬烫的肉棍瞬间破开紧致炽热的穴肉,直达深处,让他被填满的同时又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塞缪尔没忍住将头埋入男人的胸膛前低低地啜泣了起来。
“呜啊…都、都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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