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过了很久,我慢慢地恢复了意识,没希望过自己能醒过来,如果可以..真想一直这样昏迷着。
睁开了眼,看见的是一片金黄。原来我是趴在兽人的胸口上,身体随着他沉稳的呼吸起伏着。
心里不禁一阵深刻的厌恶,两手轻撑着他身体两旁的地板,动起跨在他腰侧的双腿,发颤着要离开他的胸膛。
却没想到才刚抬起近乎酸麻的腰,竟发现兽人的...竟然还留在我的体内。
那深埋进我体内的凶器,就随着我抬腰的动作擦着肠璧滑出了一部份。
「啊───」我难过的低喊,却同时惊讶着滑出股间的粗体竟还夹带着温热的黏稠液体,一起脱离辣痛的穴口。
一股酸意自胃中汹涌而出,为了忍住这酸意我无力再去支持腰部的动作,于是重重地落在兽人的胸膛,而股间的粗体因此再次冲破肠道埋入。
「呜!!」紧咬着牙,我才忍住这怪异却也痛的令人想大叫的滋味。
粗柱又完全回到肠道中,我缓缓地深呼吸几次...再次提起力气──
也许是已经知道要离开粗柱有什么情况发生,第二次撑起双脚抬腰时......已没有多大的难受和困难。
兽人又长又粗的柱体终于随着缓缓的抬高渐渐脱离发痛的穴口,只留下不停涌出穴口的黏稠液体。
厌恶地随手一抹,只怕会让自己吐出来所以没有勇气看手中黏糊的东西,便往旁边凌乱的被子擦。
没有多大的意愿让自己继续停留在兽人的身上,我轻手轻脚地爬离依旧熟睡的兽人,在床的角落里找到安全的地方。
抱着一个柔软的抱枕曲坐着,我努力地将发酸发颤的身子缩进这角落中,也许是远离兽人的关系呕吐感也就没有这么强烈。
瞪着窗外皎洁浑圆的月,我想的不是别的。
只想知道...这样的恶梦什么时候会结束??
【5】宠物同伴
每当我从昏迷中睁眼时,我总是希望自己看见的是注视了十八年的房间而不是此时陌生却逐渐熟悉的雕花天花板。
耳边充满着低沉却有浑厚的杂声说着听不懂的话,昏沉沉的脑袋不得不清醒,却也更明白地听见里头还夹带着细细的软声。
想动,却发觉全身酸痛且沉重,只好痛苦地呻吟着要他们别吵我。
没想到...声音竟合作地消失了,随后便感觉到有一只暖暖的手抚上我的额头。
我直觉想到是那兽人的手,扭头就想远离他的时候...却发现竟没有印象中的毛绒感,眼睛好奇的睁开──
看见的是一位站着俯看自己没有穿任何衣服的少年,他正睁着大圆红色眼睛、红色的长发垂在他的肩膀两侧,颈上挂着红色的皮圈,皮圈的前方扣着铁制的锁链顺着少年白皙的胸膛落下扣在裹住他跨间生殖器的红色皮环上。
全身光裸的少年,清楚可见的生殖器上...也有着跟自己一样的圆形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