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毫无波动的打了个响指,门外的人冲进来把我从地上拉走,他懒懒的开口:“记得把命吊着。”
“是!”
欢呼声震动了整个地下拳场,拳台上相互斗殴着,他们把我押在一边看着台上的人打。
起来略微瘦弱的男人强悍的把对方摔在台上,再狠狠的冲他脸猛打,直打得对方血肉模糊。台下的人非但不觉得不恐怖反而更加激动,有人还暴粗口喊着打死他!
那人被打得完全动弹不得的时候男人才收手,立刻有人把他拖下去,地板上血迹班驳,显然是进行过很多次殴打。
背后被人一推,我踉跄的摔进场内,还没反应过来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接着脸上被人重重一击,摔在台上肚子又被对方踩了一脚。
感觉肠子都快被他踩出来了,翻身躲过他的袭击,勉强爬起身抵挡住他的拳脚,自己也发狠拼命发出攻击。但明显自己这种防身伎俩比不过别人真材实料摸爬滚打的拳头,头上重重的一击感觉脑里“嗡”的一声,直接摔倒在地完全没有反击之力。
接着便是凶狠的拳头拳拳入肉,我本能的护住要害无力的被他痛揍,在意识离去的时候模糊听见他们在喊:“陈,够了,林老大交代要留条性命。”
醒来的时候又是在那个房间的地毯上躺着,我刚想抬头却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觉有人扣住我下巴,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窜入我耳内,“怎么样?以后就乖乖听话吧。”
我忽然猛烈咳嗽起来,他立刻松开我下巴免得沾到细菌,我眯起眼睛努力看清他,咧开嘴角笑,“妄,想!”
实在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我咳了没几声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我以为林老大会将我分尸什么的,结果他草草治疗我扔在最肮脏的地方,那里是只要有钱就可以随便玩弄别人的地方,因为我伤势太重怕死得太快,所以没动我。
我借着养伤思考着该如何逃出去,结果认识了威尔,他是给我送饭的人,也是被玩弄的男妓。每天挂着一身伤还抱着饭盒过来给我,平时的他很有痞子相,暗暗的和我痛骂着那些人,我也和他倾诉了自己的事。他即使被摧残得再伤也拖着残破的身体给我送饭,脸上依旧挂着痞子笑。
痛苦的日子渐渐来临,我的身体虽然没有全好,但勉强可以接客。他们把我双手捆绑着扔进小铁房里,据说那位客人喜欢玩SM,墙上挂满了刑具,空气浑浊不堪,连张床都没有。
铁门发出尖锐的声音,我紧张的盯着门口的人,微微一怔,该死的!居然是那个斯文的戴眼镜的王八蛋!!!
对方似乎很满意的笑了笑,走过来钳住我下巴,发出啧啧的感慨声,“早跟我走,就不用被人打成这样了。”
我凶狠的眯起眼睛,“你敢动我试试看?”
他放开我的下巴,走到挂满刑具的墙壁上打量着,取出一条长长的皮鞭子,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挥在我背上,我忍不住吃痛一声。他被我隐忍的声音弄得更兴奋了,每一鞭都狠狠的打中脆弱点,我咬着牙死活不发出声音,直到身上的剧痛渐渐转变为麻木。他终于扔掉鞭子,撕开了我的衣服,温柔的摸着我的伤口,忽然一阵剧痛,他把手指试着插进了伤口。
TMD这个人是疯子!
我咬着牙一头狠狠撞上他的额头,他没想到我还会反抗轻易被我撞倒在地,我虚弱的想爬起来,他很快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流血的头眼神变得更加狠戾,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抓起我的头发面对他狰狞的面孔,“还会反抗?恩?”
忽然他脸色一变,失去力气倒在地上,威尔举着木棍站在他身后,眼睛变得通红。
他立刻给我松绑,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翻过铁屋后面的土墙,死命的奔跑。
“我这几天勘察了地形,终于找到了出口,还偷了几把枪,呆会要有人阻拦直接蹦了他!”
我手里紧握着他给我的枪,微微的颤抖起来,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我脑子里也一片混乱。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