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点!君宇,呵嗯──”一波驶过下坡的振动,令严希澈的下体“吱溜”一下,滑过水涔涔的玻璃内胆,在强烈的尿意驱使下,微微渗出男根的淫液偷偷地分泌,像是根肉质饱满,胶着不堪的巨大画笔,在瓶子里留下一条晶莹透明粘稠滑腻的痕跡。
这一声淫乱勾魂的叫声,立刻让无法分神的“司机”受到了触动,孟君宇用余光瞥了眼身边的严希澈,声音尽量维持镇定地提醒对方道:“宝贝!你叫这么淫荡,让我怎么专心开车?万一出个事故,岂不是会上周刊头条?男主演和经纪人赤身裸体的殉情?我倒是不介意露个脸,不过你的演艺事业还在起步阶段,就英年早逝,岂不遗憾么?”说完他油门一踩,就把满腔的欲火发泄在行车速度上,这一加速整辆车就晃动得更加厉害了,颠簸驱使副驾驶座上的“乘客”,引发一阵憋尿產生的痉挛颤抖。
“唔──你油门踩轻点!不要那么快!君宇,我会受不了尿出来的!呃嗯──”严希澈略加思索后的说话内容,虽想要尽量正经一些,可是他的身体却承受着激烈的煎熬,根本无法做到平心静气,话音全成了魅惑勾人的淫浪呻吟。
严希澈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尝试压制淫乱的颤音,可是那闷哼般的低吟,却显得格外撩人。听得那开车的孟君宇,忍不住心痒地腾出左手,抓起那根黏糊糊的按摩棒,就往严希澈的花穴里塞。“还吵?不把你这里堵上,你就欲求不满是吗?”孟君宇无名光火地骂了句,他还看着挡风玻璃中,严希澈一脸煎熬的倒影,暗自欣赏被他折磨蹂躪的美人那满面潮红,性感揶揄的痛苦表情。
严希澈立刻发出淫浪的惨叫:“呀啊──君宇──不要──!啊──”嘴唇微张地喘着气,浑身发抖地张着两腿,严希澈仿佛不是在挣扎,而是在享受。他的羞耻心影响的是言辞,而他的身体却像暴走似的,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尤其是在孟君宇的面前,他总是被逼无奈地显露出最放荡和淫乱的一面。为此,他的心情真的很纠结,想在孟君宇面前,扮清冷高贵淡定显然已经不可能了,那还需要憋住那一触即发的尿意做什么呢。
孟君宇单手开车,却依然保持着平稳,左手还在那身旁人的胯间肆虐。“什么不要,小骗子!你分明很喜欢我这么做,把腿分开点,我帮你按摩一下这里!”他一边蹂躪严希澈被按摩棒挤得外翻的淫穴花瓣,一边伸长了尾指抠玩那粉唇上的小花蕊,这朵小嫩芽平时都是害羞的躲藏在花丛之间,如今却被刺激的勃起,从幽径蜜洞中微微地探出了头,光滑水嫩的触感令孟君宇爱不释手,将这小花蒂捏在指尖反复地掐揉,逼得那潮湿的小穴爱液奔流,弥漫在副驾驶座的皮质软垫上,湿漉漉的到处充满了春水的淫味。
“哈啊──!不行了!君宇!我快尿了!啊──!”只听见严希澈淫乱的喘息呻吟,伴随着一些水声同时响起,再也控制不了那迸发的饥渴欲念,严希澈居然开始在那套在下体上的玻璃瓶里尿了出来。一股透明的混合液体灌入了酒瓶,很快就满了出来,那滚烫的温度顺着腿间的深缝流淌在副驾驶座上,车子里顿时水漫金山一片狼藉。严希澈都快羞死了,他根本就没脸去看孟君宇的表情,他含着泪哭着道歉说:“呜──嗯──对不起──我把车弄脏了──君宇──呃──嗯──”
孟君宇用手背抹掉严希澈的眼泪,轻描淡写地安慰道:“嘖!哭什么,不过是辆车而已,大不了丢掉换一辆!”孟君宇的荷包总是很有料,他平时从来就是挥金如土,作为经纪人来说似乎不该这么阔绰。但是关于他的家世,严希澈是完全不了解,也根本不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