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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示着解开凤凰身上的单薄长衫,云曲低头看着裸露出来的,对他趾高气昂的性器,右手刚一抬起又僵硬地放下。
显然,他还需要一些帮助才能越过心中羞涩。这类法子瑾修有很多,他没怎么犹豫,便决定用最直接的那种。
凤凰的手掌轻轻按在腿上抚摸,云曲只当他是在催促和亵玩自己,不甘不愿地握起他的性器,慢慢撸动起来。他的表情很冷淡,笨拙的抚慰也只是隔靴搔痒,瑾修现在非但没怎么舒服,还被勾动得更加不满足。不过很快,云曲原本勉强维持着镇定的神情中露出惊愕来,他猛然绷紧了腰腹和大腿,在瑾修的身子上方挺动,前穴不断翕动着张合,成片的粘稠液体从他股间被挤出来。
“你停下!”
他色厉内荏地命令,然而呵斥被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打乱。他还扣住了瑾修在他腿侧悠然游移的手,可也只是徒劳,那股不属于他自己的温暖法力仍然在他体内四处流动,经脉仿佛浸没在一片热水里,情欲在四肢百骸中暴涨。
“若能停下来,你也不会在我的床上了。”
瑾修满意地欣赏这副绝妙春色,毫不在意云曲的羞恼瞪视。他再度牵起云曲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示意只要他好好服侍一场,自己当然会满足他。
出乎瑾修意料的是,云曲固然握住他的阳具,却没有俯身下去,用手或嘴使他愉悦,而是挺起了腰,对准狭窄的穴口,直接坐了下去。
冲动立即让云曲付出了代价。他僵硬地坐在瑾修腰间,双腿和腰腹都失了力气,偏又因埋在体内的外物而绷着发颤。他原以为,自己的身体既然天性如此,这直接的动作是不会有问题的,可那东西竟然让他疼得仿佛被从中撕开,难以动弹。
瑾修正享受着紧致肉穴把他整根包裹住的快感,忽听云曲低低地哀叫一声,见他脸色煞白,面颊的潮红都褪去了,双眼泛起层水润。瑾修心中好笑,在掌心中搓了团法力,送进他小腹为他缓解疼痛。听着云曲受痛的闷哼,他不由笑道:
“谁让你这么心急的。”
云曲狠狠瞪了他一眼,脸色气得重新涨红,骂道:
“还不是你!你这色心的禽——”
“你自己坐下的,这也怪我?”
瑾修连忙打断他煞风景的叫骂,掐住他的腰挺动一下。云曲顿时失了气势,呻吟一声,撑在他胸口才支住摇晃的身子。
“你到底要怎样?!”云曲瞪着他,眼中浸着水色,看起来简直是委屈得狠了,“你要做就做!”
“我怕又把你弄疼了,不如你自己动吧。”
瑾修悠哉地调笑,不想云曲脸色一冷,轻蔑地说道:
“你要是不行,我就换个妖怪去。”
说完,他竟然真的作势要起身站起来。瑾修哪能就这么放他走,当下便抱住他的腰身,支起双腿,缓缓挺动起来。
“你要是真去找了那些妖怪,可就别想活着出这林子了。”
瑾修笑他的天真,边动,边在云曲雪白柔软的臀肉上拍了一掌,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子。一声脆响让云曲恼恨得几乎脑袋发晕,掐紧了瑾修的胳膊,但他修剪圆润的指甲根本无法在修为远高于他的凤凰身上留下痕迹。
虽然云曲愤怒瑾修戏弄自己,他们的性事还是渐入佳境。瑾修能察觉到应龙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便放松了些怀抱,有意让云曲自己扭动身子。云曲也这么做了,虽然羞耻,可毕竟本能使然,而且也着实畅快。
没能舒服一阵,瑾修耐不住寂寞地开口说话,把云曲从即将步入高潮的安逸中抓出来:
“我说你这小应龙,是从哪里来的?”
“关你什么事……”
云曲喘息着,目光隔着雾瞪他。瑾修于是磨蹭起他的敏感处,让他的呻吟顿时放软了。
“我这鹊山可不是谁都能来的,按理我也该好好盘问你。”
瑾修看他强撑着与快感对抗的倔强发笑,仁慈地握住他糊满粘液的性器爱抚,让他呻吟得更加动听。
云曲摆动腰身,索取欢愉的动作已然有些忘情。他只想快点舒服一回,可这凤凰的话太多,惹得他心烦,干脆抬手捂住瑾修的嘴。瑾修也不拦着他,只露着双眼睛继续对他笑,斜挑的凤眼中盛满兴趣,又有几分对幼兽的怜爱。云曲架不住这样露骨的目光,别过脸去,咬住嘴唇,尽力控制着表情和声音在他身上高潮。
身体中的酥软还没褪去,云曲感觉自己被向后推倒,睁眼一看,瑾修俯在他身上。他瞪了眼他,却被瑾修低头亲吻在唇上。瞬间的恼羞成怒让云曲没提防住异动,待他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被法术束缚在床,举在头顶,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
他慌乱地试图挣动,当然毫无效果。
“放松,”瑾修布置好了,直起身,捞起他的腰,缓缓挤进前穴,“我这缚龙索也是第一次给应龙用,不知会有何反应,你还是小心些。”
用随口胡扯的说辞吓唬完,云曲果然不敢再乱动,瑾修笑得更
', ' ')('加开怀,在他腿间操弄的动作都显得闲适。
云曲就没有这么自在了,瑾修抱起他的腿,几乎从上往下地干他,比先前紧贴在一起温存时激烈得多。他本不想看凤凰自鸣得意的脸色,可若不看着点什么,身体深处吞吃异物的感受就更加深刻。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处地方是怎样被瑾修一次次又深又快地撑开,又在他退出的时候恬不知耻地紧缩上去纠缠,加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粘腻的液体搅动声音,让他羞恼得浑身发烫,他泌出的湿液都从后臀淌到脊背上了。
“想叫就叫出来,这只有我听得见。”
瑾修喜欢他情动时的喘息,便总刻意磨蹭他的敏感,想逼出更多悦耳的声音。云曲的意志力本就有限,没一会,就只能自暴自弃地阖上眼,呻吟得越来越重,到后来简直宛如阵阵低哑地哭泣。瑾修心情大好,让他就这姿势射了一次,未经抚慰的阴茎射出浊白精液,洒在他自己的胸膛上,添了抹新的景色。
“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瑾修抽出性器,断了他以不停扭腰磨蹭来维持的缠绵余韵。云曲不满地看着他,不情不愿地报出个地名:
“巫山。”
他不明所以地看见,这春风得意的浪荡凤凰忽然僵了一僵。
“干什么?”
云曲警惕地问。
“没什么,”瑾修回过神来,对云曲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我说怎么你这名字有点耳熟。”
“你什么意思?”
“既然你已忘记,那就不必想起来了。”
瑾修松开对他的束缚,在他气愤得扑上来之前又将他栓住,这回是让他趴着。
温热的指尖触碰上同样湿润的后穴,云曲心中一阵恐慌,跪坐起来往前挪动,结果只是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怕什么,你这里不也湿了?”
瑾修轻描淡写地说着,两根手指已挤了进去。后穴的触感与前面不同,他兴味地在其中开拓,品味这两般千秋,忽然云曲大喊道:
“我想起来了!是你!你这个——!”
“又骂我做什么。”
瑾修说得十分无辜,阳器在话音未落时挤进紧窄的后穴,舒爽得他长叹一声。云曲招架不住地呻吟,但仍坚持控诉:
“你明明认出我了,你还——啊——”
瑾修就像使用他前面那入口一样在他的后穴中抽插,把云曲的委屈言语撞得只剩破碎呻吟,让他只能跪伏在床,无法逃避地承受这进犯。
“认出又如何,当年我便欣喜于你,如今这岂不是证明你我缘分未尽,”瑾修拨开云曲散乱的长发,亲吻他的后颈,“许久不见了,云兄。”
云曲恨声道:“别这么叫我——”
愤怒的尾音中尽是掩盖不住的欢愉。瑾修明白他正被情欲把控,只要稍花些功夫,就可让他乖乖听话。于是他控制进出的尺度,每一次都碾过云曲的敏感位置,把他干得两处肉穴都泛滥不止,嫩红的穴口不时收缩,甚至随他的动作喷溅出些许清液。他见时机到了,转而深深操进这被冷落了的秘处,刚进去云曲就哭叫着高潮,绷紧腰腹在床上弹动,许久无法平息,像条搁浅的可怜鱼儿。
瑾修解开他的双手,将他翻过来抱进怀中。云曲湿着眼睛看看他,目光暗淡,竟是气都懒得对他生。瑾修心情愉悦,便愿意哄他几句:
“好啦,是我不对,起初我就该认出你。”
云曲转开视线,其实他也没把瑾修认出来,全怪他原本的相貌与当年泯然常人的打扮相差太大,当下只能烦躁地呵斥:
“别假惺惺。”
瑾修又凑上前吻他,云曲躲不开,不得不受了这一顿亲热。末了,他定定地看着身上的凤凰,烦闷地说:
“此事之后,你我就当不相识吧。”
“为什么,”瑾修有些讶异,“你不喜欢与我欢合?”
云曲被他堵得一噎,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们计较的根本不是一回事。他感到气愤,顺着话头说:
“对,我不喜欢,这次只是迫于无奈才和你——”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改就是了,”瑾修仿佛根本看不明白他的心情,固执地与他纠结床笫之事,“你叫得这么舒服,我也看不出你讨不讨厌。”
云曲瞪大了眼,简直想抬脚把这混账踹下床去,只恨他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让腰身软得没力气。
“你难道会和你的其他朋友做这种事?!”
“我可没有其他朋友,”瑾修不以为意地说,“我的同族也没有发情期,不需要我为他们排忧解难。”
云曲听得一愣,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寂寥,心中竟然感到些不好受。
“原来你是纠结这个,”瑾修终于明白了,大笑,“除了对你编造身份,我可从没骗你什么。我说我从西北远道而来,此地确实在巫山的西北数千里之外。我说我是家中独子,你该也知道,凤凰向来极少繁衍——”
“好了好了,”云曲打断他的自述,“
', ' ')('你当年怎么会去巫山?!”
“那时我难得被赐了假,去人间游山玩水,结果便碰到你,”瑾修眼含笑意,定定地看着云曲,“传言所说不错,人间果有珍贵宝物。”
云曲面上和胸膛一起热了热,目光躲闪地说:
“此事了结之后,我就走了。”
“不在此多陪我一阵?”瑾修看穿他心底的犹豫留连,笑着邀约,“你的情期想必还会有下一次。”
“你这有什么好的,外面全是穷凶极恶的妖怪。”
听他嫌弃,瑾修不禁发笑,“我在此经营千年,总不会在吃穿用度上委屈了你。”
云曲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瑾修看他实在可爱,又忍不住要去亲,但被抬手挡住了。
“再说吧。”
云曲犹豫地逃避了。
“嗯。”
瑾修明白其实事情已经有了结果,他调整姿势,缓缓挺动起来。这回云曲没再抗拒,而是阖上眼,放沉了呼吸,勉力跟上他的节奏。瑾修也做得温柔,引导他慢慢适应,一点点陷进完全纯粹的欢愉中。
“云曲,看着我。”
云曲喘息着睁开眼,便被俯身吻住。他看着瑾修如火焰般明艳的眉眼,下身被他照顾得舒服,脑中所想,却是百余年前,两个假装为常人的异兽,同乐于山水志趣的画面。
罢了。
云曲在心中叹气,顺应本能中对亲密的渴求,四肢攀上瑾修的身体,学着他的技巧回吻过去。
待这麻烦的情期过去,再为以后做打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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