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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宇外的山岭间传来喧闹,瑾修凝神细听,隐约听到阵阵龙吟回荡,一时只感到不可思议。
竟有下界的龙敢造次到他这里,真是稀奇。
他自案前站起,褪下松垮的薄衫,赤身推开独居之所的门扉,以原形朝嘈杂声响的源头飞去。
云曲且战且退,奋力摆脱周围试图捕获他的其他龙族。发情期让他浑身脱力,经脉里的法力也混乱不堪,否则他早就把这群修为并不如他的龌龊之辈一个个撕成碎片。他已这般奔逃了近千里,直到进了这片他从未涉足,显然已为其他大妖占据的密林,身后穷追不舍的追兵才露出了一丝犹豫,但转瞬之后又全然没有收敛。他几乎已是遍体鳞伤,背后的双翼也羽毛凋零,光秃的羽根不停渗血,把他墨绿的双翼染得颜色更加黑沉。他在林子的低空飞掠而过,路过数个相隔甚远而迥然不同的气场,他知道一定有不止一个大妖被这番动静惊动,但他不知为何他们全都能如此隐忍自己的领地被造弄得这般混乱,只能继续向前厮杀突围。
直到一声凤啸当空震响,随即,与深秋夜晚格格不入的燥热扑面席卷,他勉强顶住这股横空出世的威压,悬翔在半空,看着前方不远处凭空出现,燃烧,几乎将这夜晚照亮如白昼的烈焰中出现的一位满身血红的男子,心中竟然松了口气。
原来这山中的其他妖精不出手是有如此顾忌。他终于引来了这片大山中绝对的领袖。
一些修行较低的龙被瑾修的威压震落,掉入林中其他妖怪的领地,很快从树木深处传来临死的悲鸣。龙肉可是绝佳的补品,奈何数量珍惜,龙族中亦有大能在天庭中占有一席之地,使得天帝下令禁止猎杀龙族,但他们竟敢来他的地盘送死,那就是天帝也救不了他们的性命。瑾修见这群不知犯了什么毛病的龙都被威慑住,再定眼看向被它们半围在中间,浑身是血的异类。
瑾修由此明白了这场争端的由来。这世道,应龙都出世了,却被一群小妖小怪撵成这样,这可真是稀奇中的稀奇。
“你,”他毫不收敛嘴角的笑意,颇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已经精疲力竭的应龙,“想活命,就跟我走。”
云曲没有丝毫犹豫,紧跟火凤飘摇的尾羽飞去。下一秒,身后乍起喊杀声和浓烈的血腥气,这一切都随他的疾驰被抛在身后,他焦灼了一整夜的心终于得以稍稍放松。
无论这只火凤要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比落到身后那群龙手里更坏。
这只凤住的地方离方才的战场很近,这片山林比云曲想象得还要广阔许多。他们终于在一处雕梁画栋的精致殿宇前落地,云曲浑身伤口,无法同身前的凤一样随意化成方便的人形。
“好歹也是应龙,怎么能被那些东西伤成这样。”
瑾修看着他尴尬的僵硬,没忍住念叨了一句,却见他的眼神突然凶狠了一瞬。不过他看了他一会,这应龙就知趣地垂下了头。这副听话顺从的姿态让瑾修挺满意,他抬手按上应龙的喙,大发慈悲地给他送了些法力,助他愈合身上伤口。很快他感到有些奇怪,龙族身负鳞甲,血液通常也是冷的,但在此时夜间,这应龙的鳞片摸起来竟有些温热,着实异常。
缘由在应龙化出人形之后揭晓。他痊愈之后仍在轻轻喘息不止,月光下的皮肤苍白通透,唯有双颊泛着淡红,墨黑的,紧盯着瑾修的双眼中满是戒备,却拦不住其中炽热情欲翻涌。
瑾修不由得轻笑,想不到一时好心,还有如此丰厚偿还。
“这救命之恩,你当如何报偿我?”
他问得语气轻佻,云曲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
他心中满是厌恶,不想如此轻易妥协。
“你想怎样?”
他冷声反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都低哑虚弱下去。瑾修听他沙哑嗓音,便知他已饱受情火炙烤许久,只是心气甚高,配上这张清俊冷傲的面孔,倒是如他的血脉一般珍贵。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瑾修并不急切,只是挂着淡笑徐徐诱导,毕竟看一座雪山自己不堪招架地崩塌,可比他主动用朱雀火把冰雪融化美妙太多。他对龙族在发情期时的种种弱势略有耳闻,眼前这应龙要真有本事抵抗天性,何至于被打成先前那惨状,更何况,先前他出于单纯好心送给他的法力一定催化了他的情欲,他已经能隐隐看到他简陋袍子下一点凸起的轮廓了。
“非要那般,你才能放我走?”
云曲竭力忍耐着心中对这种好色之徒的憎恶不要从表情中露出来,两害相权,显然留住性命比较重要。
“除非那般,否则我不放你走。”
瑾修笑着纠正他的说辞。
“好。”
他的突然干脆让瑾修有些惊讶。由此他知道,这应龙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相当容易掌控。
“那便走吧。”
瑾修说着,走进打开的大门,转头看看身后脸色很差的应龙,好笑他隐瞒不住的紧张,他莫非还是个小雏儿?
“放心吧,”瑾修拿出超额的耐心安抚他今晚的床伴,“只
', ' ')('要你像现在一样懂事,我就不会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情。”
云曲盯着他春风得意的背影,只恨体能受限,无法反抗,不能把他痛揍一顿出气。
实际上,他的双腿之间已经一片滑腻,光是走路都双腿发软。法力凝聚的衣物只能遮挡视线,他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下身那两个正在发热发软,不断抽搐收缩着叫嚣空虚的穴中不停歇地涌出温热粘稠的滑液,甚至前面属于雄性的器官也热得快要融化,不断无法抑制地溢出一点粘液,顺着茎身流到股间,与下方的体液汇到一处,随着他走动的步伐顺着双腿滑落,他转头看了看,顿时脸上的热度猛然再往上窜了窜。
他们走过的木地板上,赫然淋着一条清晰可见,反着月光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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