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婵听房景毓说周夫人是被萧云儿毒死的,手下不由一抖,差点扎错了穴位。
不觉喃喃道:“她原说的办法竟是这么个办法?”
她忽然抬起眉眼看向房景毓,“既然是周文昊告诉的你,那想必他已经知道了,那他跟郡主……”
“周文昊当场写了和离书,郡主被王府的人接了回去,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和离了……也好,与其勉强在一起,不如分开的好……”
“那周文昊又是如何得知是郡主下的毒,这件事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总不会是郡主亲自告诉他的?”
“周兄说是周夫人临死的时候告诉他的,大概周夫人心知肚明,只是一直没有说破罢了!”
“原来如此,子昊现在一定很难过吧!”
花小婵说到此处不觉有些急迫起来,她想立即就去周府看看,萧云儿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还不知道周文昊现在是个什么心情,若是怒急攻心,怕不是要病了。
可眼下她又走不开,不觉一叹。
房景毓见花小婵面有担忧之色,就说道:“你别担心,我看周兄来的时候好像并无多少悲伤,他大概已经看透了,所以也就心静了。”
“看破,这种事怎么能看破,只要是个正常人哪有不伤悲的,我不信!”
花小婵摇着头说道。
房景毓道:“等你见到周兄的时候,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之后两人又聊到了别的事情上,正聊着喜宝过来敲门,在门外道:“主子老爷,该用朝食了,张妈让我来问你,你是在屋里吃,还是在外面吃。”
房景毓身上插满了针,不方便回话,花小婵就去开门,对喜宝道:“你去让张妈把朝食端到屋子里来。”
喜宝愣愣的看着花小婵,半晌哎了一声,花小婵看他木木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还愣着做什么,去吧!”
“哎!”
喜宝转身一路小跑。路上遇到个人就说花小婵醒了,不一会儿整个府中的人都已经知道了,陆续有人敲门进来看望。
见到花小婵又能说又能笑,大家都非常开心,七嘴八舌的说起花小婵生病的这段时间大家是如何如何的担心,就连张妈这些下人都站在门口探头朝里面张望。
花小婵因为正在跟房景毓施针,也不能跟他们长说话,就先把人打发了出去,说过一会儿再出去同他们说话。
为了怕屋子里的热气跑出去,花小婵又重新把门给关上,然后开始收针,服侍房景毓重新把衣服穿上,这一看去,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但面色还是很苍白,说到底,还是气血亏损太严重,需得日后精心养护才行。
两人在房间内用过朝食,然后一起出来,所有人都过来同他们打招呼,作揖问安。
房景毓见院子里的红梅开的正好,折了两朵花插在花小婵的鬓边,衬的花小婵的容貌更加的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