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婵一边要躲避身边的土匪,一边跌跌撞撞的跑向房景毓的方向,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他们很快就能相遇了。
“相公,相……唔唔唔……放开我,唔唔唔……”
花小婵正喊着,嘴巴忽然被人给捂住了,而身子也整个被人禁锢,动弹不得。
是孟尝,他去而复返,将花小婵方才所有的动作跟表情都看在眼里,他捂住花小婵的嘴,面具下那对漂亮的丹凤眼幽幽的看向远处房顶上的那个白衣男子。
“你管他叫相公,你好像还没到及笄之龄,为什么要管对方叫相公,你们拜过堂了??”
孟尝的到来像是一道天堑阻拦在花小婵与房景毓之间,花小婵疯了一般拼命挣扎,一心只想要与房景毓相见,哪管孟尝在耳边说了什么,眼神直勾勾的看向房景毓的方向。
孟尝从身后锁住她的身子,像是捆仙绳一般将她绑起来,她在他怀里挣扎到没有力气,泪流满面,哽咽的泪水涌出打湿了孟尝的手面。
花小婵眼里的狂热不减,大声的喘息着,这一刻杀心忽起,她奋力的用手摸向腰间,拿出刀片,准备偷袭,然而她的意图再次被孟尝给察觉,在她挥舞刀片之前捏住了她的手腕。
“上一次是银针,这一次是刀片,看来你是真的很想置我于死地。”
对方这么说,花小婵知道他已经找到银针了,看来他赌输了,只是他会杀了自己吗?
不过自己想要杀了他是真的。
花小婵嘴巴被捂住,只能在心里呐喊,“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我要杀了你……”
远处的屋顶上,一拨又一拨的土匪朝房景毓杀过去,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近得了他的身,他那白色的身影宛若游龙,穿插在无数蓬飞溅而起的血雾之间,却依旧白衣胜雪。
孟尝眯着眼睛看着房景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再次在花小婵耳边呢喃道:“你相公武功好像很高,你说我跟他比,谁能够赢?”
花小婵浑身一震,不是她不相信房景毓的能力,而是孟尝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让她至今心有余悸。
在她的眼中,房景毓是儒雅的,是善良的,虽也杀过人,但他杀的都是该死之人,而且就连杀人的时候,他整个人也是神圣的。
跟孟尝的狠辣相比,房景毓远远比不上,这一刻,她忽然恐慌起来。
“唔唔唔……”
花小婵似乎有话要说,然而嘴被捂住,却只能发出呜咽声。
好在孟尝放开了手,花小婵快速道:“就算你能赢,在我心里,相公永远都是第一,任何人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