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县令看着眼前的玉佩,不仅身上的冷汗不断地冒出来,而且心里慌乱越来越多,这个宿宜修的来头竟然真的这么大?!
但张县令也不敢确认那块玉佩是皇上赏赐的,别赶紧道:“这位先生,先请进来坐坐?”
守门阿生冷着一张脸,声音淡淡道:“张县令,不用为我做这些,请郑公子出来一趟。”
张县令道:“是,赶紧去后院请郑公子出来!”
下人立刻往后院跑去,刚走近郑公子的房间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女人的娇喘声及男人的低吼声,头皮发紧,狠了狠心,用力地敲门:“郑公子,我家大人有要事请郑公子前往前厅!”
郑家辉正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断,怒道:“滚!”
下人低着头受了这句话,屋子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摸着时间,那下人又用力敲了敲门:“郑公子,十万火急!这件事拖不得!”
郑家辉正爽了一回,看见身下的美人娇媚的样子,下身又立刻有了动静,正想着再来一次爽的,门口又传来烦人的声音,摸着美人柔嫩的身子,嘴里道:“滚!没看到本公子正在办事么?”
美人轻启红唇,娇媚道:“公子好厉害,奴家还想要……”
郑家辉满足一笑,正要继续,又传来了敲门声,三番两次被打断,郑家辉怒着胡乱套了件薄衫,推开门:“找死?交代你们的事办好了?”
下人低垂着头:“郑公子,那宿宜修找了人帮忙,县令大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需要你出面解决。”
闻言,郑家辉哼了声,倒是没再说什么,回房穿好衣服,顾不得床上千娇百媚的美人,到了前厅,见到一个男子,而张县令正忐忑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眼睛眯了眯。
张县令听到脚步声,猛地抬起头来,见识郑家辉,立刻起身朝他走来:“郑公子,这位先生手上拿着皇上送给封太傅的信物。”
郑家辉一听,原本漫不经心的,顿时看向阿生,阿生站起来,朝郑家辉行了一个礼,便道:“郑公子,这是封老的信物,封老希望你能就此揭过南临村宿乔两家的事,宿公子是封老的学生。”
郑家辉神色一冷,看着阿生手里的玉佩,紧紧地握住拳头,抿紧了嘴唇,转而嬉笑道:“这位先生,本公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郑家辉已经知道宿宜修断不敢拿这件事来作玩笑,那可是封太傅!是皇上的老师!京都谁人不知皇上十分尊敬封太傅?就是封太傅离开京都时,皇上还亲自送了几步!这是何等的尊荣!
阿生面无表情地看向郑家辉:“郑公子,封老就在安平镇,你若不信,可以去一探虚实。”
郑家辉一噎,他三番两次不能如愿,偏偏宿宜修找的靠山又是封老,京都谁也不敢惹封老,不然,到时候不用封老自己出面,皇上早就惩戒了!
但郑家辉却是更加不甘心了,但是,不甘心又如何?
阿生见郑家辉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道:“郑公子身上还有麻烦,想来是不想再增加的。”
郑家辉:“你!算了!此事我揭过了!还请先生回去告诉封老,先前多有得罪了,我并不知那是封老的学生,实在失礼。”
阿生点了点头,便自顾着出了衙门,回去安平镇。
前脚阿生一出了衙门,郑家辉就将厅内的东西全部砸了一遍,眼里冒火,呼吸急促,脸上全是愤怒:“宿宜修!我记住你了!我就不信封老能护你一辈子!”
张县令心疼地看着那些名贵的瓷器书画,心里对郑家辉也多了更多考量,看来想要从此郑公子身上得到高升的机会,机会不大,他该另选出路,不,另外支持以为郑公子,这样喜怒不定的郑公子,怕不会是郑家的下任家主……
张县令并不知道,他的所有计划都落空了。宿宜修对封老的交易还有一项,就是废了张县令的乌纱帽,这样的官员,不是百姓的福气,是百姓的灾难,仅仅因为前途就这样助纣为虐的县令,无论怎么样,都不配为官!
乔初宁安安静静地躺在宿宜修的怀里,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安稳,在宿宜修身边,无论何时,她都不会感到害怕,因为她知道,宿宜修会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