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刑执欲言又止,他有太多的疑问,但一时三刻却不知从何问起,要是这孩子是别的男人的也罢,可偏偏是卫阳的,那么事情就复杂多了,卫阳对她也是志在必得,而且近水楼台。
他太难了。
“好了,我要去看烈了。”喂完了粥,谷绵怜准备离开,小柯基看她起来,也站了起来。
刑执突然拉住她,“晚上陪我。”
“好。”想起他有可能半身不遂,谷绵怜想都不想答应了。
安烈看着手机上移动的红点,在红点正要靠近他所处的地方时,反应迅速地退出界面,将手机放到桌上,伪装成熟睡的样子。
谷绵怜拿着保暖瓶与小柯基一同进了病房。
“烈,吃粥了。”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唤醒男人,男人生她的气故意不理她,她自然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既然你睡了,那我晚一点再来看你。”
谷绵怜作势要离开。
安烈立马炸毛了,“谷绵怜!”
“醒了就乖乖起来吃粥啦。”谷绵怜将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摇起床头,将他扶到自己怀里。
“我不用你管!”安烈越想越生气,看着轨迹,她是先去找了高致,然后是刑执,最后才是自己,地位高低不言而喻。
“那好吧。”谷绵怜作势要起来。
安烈彻底怒了,深邃的双眸像会岩浆般熊熊燃烧着,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为什么你总是那么轻易地放弃我,难道我对你言是那么的可有可无吗?”
谷绵怜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不敢再逗他,坐回床边,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柔声道,“对不起,不要生气,谁让你不理我嘛。”
“你搞清楚,是谁一走了之!”
“是我不对。”
“那你现在是要跟我重新开始吗?”
谷绵怜突然觉得被他绕了进去,而且,进退无路。
“我只要我夫人照顾我,如果你不愿做我夫人,那就请你离开。”男人下最后通碟,迫她再一次做决择,而且,这一次她再是拒绝他的话,恐防就不是生气那么简单了。
反正已经有了两个,也不差再多一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不要生气。”谷绵怜讨好地将粥吹凉凑到他的嘴边,“来,乖乖吃粥。”
男人才慢慢地张口吃下第一口粥,“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什么?”谷绵怜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探病顺序。”
“那是因为他们两个比你严重。”谷绵怜没想到男人计较起来比女人更小气,心眼更小。
“只是因为病情,而不是你的心没有我?”
谷绵怜又吹凉了一口粥,喂到他嘴里,“要是心里没有你就不管你了。”
男人总算是消停下来乖乖吃粥。
“你好香?”他闻到她身上有种特别的粉香味,比从前更好闻,前几天就闻到了,只是没有机会问她,“新香水吗?”
“有吗?”谷绵怜往自已身上一闻没有闻出什么味道,不过安烈的嗅觉一直灵敏,“可能是新的沐浴露香味。”
“不像。”安烈往她的胸上闻去,越近乳头的位置香味越浓,“是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