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绵怜对于男人不分场合就地发情实在忍无可忍,大声一吼,“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怎么生气法?”男人啄吻着她的唇,声音又哑又沉,“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更想操。”
明明是狼虎之词却说得跟绵绵情话般动人温柔,谷绵怜立即涨红了脸,不得不说这个衣冠禽兽的样子还真可怕的诱惑。
她的身体对他是越来越敏感,那怕是一个抚摸,也变得燥热难耐。
“好啦,逗你的。”男人停下了骚扰,一本正经地指着自已的画,“这是水彩画,你有没有注意到整体的构图,房子所处的位置是在黄金分割点,而不是在正中间……”
正经起来,又人模人样。
谷绵怜真拿他没办法,改天她也要让他尝一下被撩拔后沷凉水的滋味。
“又开小差。”男人不满她分神,又往她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是不是老师太帅,学生容易分神。”
“嗯嗯!”谷绵怜谄媚地猛点头,她可不想被深化教育。
时间紧迫,他要争取时间给她多教点东西,想碰她的念头被强压了下来,妮维亚的出现让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比起音乐的虚无,美术好歹有个实体,没那么枯燥乏味,虽然她的头还是有点痛有点涨。
一轮理论下来,大脑CPU运行过高,谷绵怜一直处在浑沌状态,直到门口飘来牛油的香味,她猛地精神一振,将男人教的东西从海马体全部清除。
“来,新鲜出炉的牛角包!”阿信端着一盘冒着热气的牛角包从门口出现。
谷绵怜兴奋地拉着男人走了过去,但出于礼貌,她又不好意思下手,急切地望着身旁的男人,等他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