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花溪看来,却是以为叶妖娆已经认定了他的不忠,心头的恼怒很快的就盖过了浓浓的愧疚。
他站直了,挺着胸,收着腹,姿态俊朗。
叶妖娆的眸子逐渐的睁大。
哟呵,这是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
,摆开了架势准备摊牌了是吧?
重重的跺着脚,叶妖娆走到了花溪跟前的三尺站定,双脚岔开,双手叉腰。
“你跟那个雌皇,还用的着我怀疑吗?你跟她没有什么,凭什么能坐到她的车里面去啊?你又凭什么在她的面前说的上话?凭什么发号施令?她又凭什么叫你花郎?!”
她每说一句,就伸出食指,在花溪的胸口上面,重重的戳上一下,戳的花溪不断的后退,甚至就连眉头都蹙了起来,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闷哼。
叶妖娆狐疑的打量着自己的手指,“你干嘛?我戳的你很痛吗?你有我痛吗?你知不知道,当你说,我们不过是曾经认识的,现在已经没所谓了,可以杀掉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这话一出,可不止是在数落花溪了,所有的雄兽们都像是遭到了暴击,体会了到了一种,叫做胸口碎大石的感觉。
花溪在叶妖娆的咄咄逼人中沉默了半晌,“那我把心挖出来给你,当做赔罪好不好?”
“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我现在就只问你一句,你跟那个雌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叶妖娆突然就抬手指向了另一个方向,“锦玄!你也说说,你怎么好好的就突然成了国师了?”
锦玄连忙澄清,“我跟花溪从水里面出来的时候,那个雌皇,碰巧就在旁边。她看到了我原本的样子,就封我做什么国师了。至于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啊。还有花溪,是雌皇自己要那么叫他,可是,就算她那么叫花溪了,花溪也根本就不理她的。”
叶妖娆的眼睛瞪的滚圆,嘴巴也张的老大,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们是从,行宫的清渠池里面出来的?该不会正巧还碰见雌皇在里面洗澡吧?!”
她打听过,雌皇之所以喜欢去那个行宫,就是因为有那个池子。
锦玄的脸色蓦然大变,正要解释,却只听银勾突然叫了一声,“花溪!”
“什么?”
叶妖娆赶忙回身一看,只见花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衣襟,敞开了衣袍,露出了光洁结实的胸口。
而他的爪子,已经刺入了,他胸口处的那个雌性印记之中。
如果不是雪诺及时的制止了他,很可能,他这会子,真的已经把心脏给掏了出来。
叶妖娆顿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花溪!你疯了!”
花溪苦涩而又决绝的笑,“这颗心太疼,我不想要了。正好,我把它挖出来给你。这样……你还觉得,我跟那个雌皇有什么吗?”
叶妖娆顿时沉默,视线停留在花溪胸口上的雌性印记上面,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因为他要挖自己的心,而是他的心口上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密密麻麻的针眼?
难怪,她戳他的时候,他会觉得痛苦呢。
那么多的针眼,数都数不清,原本鲜红色的雌性印记,因为皮下组织的创伤,都变成了深深的紫红色了。
“小叶。我跟花溪过来的时候,那个雌皇是不是在洗澡,我不知道。我想,花溪也不可能知道。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你被魔兽皇给抢夺了身体……除了报仇,那时候的我们,眼里面、心里面,怎么可能还能容的下别的东西?”锦玄急忙解释,“我跟花溪选择留在雌皇的身边,也不过是想要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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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心太疼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