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马分尸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这个却是一撕再撕……
“这不是最让人……恶心的。”
黑羽顿了顿，似乎接下来的话，让他已经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战擎那沉稳的眸子，终于出现了波动，连带着他的呼吸，也变了。
他抬手示意黑羽不用再说了，让黑羽都无法说出口的接下来……
已经浮现在战擎的脑子里，他已经想到是什么了……
就如同是黑羽所想的，战擎的脑子里自动的想象着，悄悄被控制的样子。
这种替换的想象是人的正常反应……
魔森换成了悄悄……
战擎猛然的起身，奔着卫生间就去了。
吐了……
战擎吐了……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凸显出狰狞的纹路，冷峻的脸上带着闷红。
战擎坐在地砖上，感觉天花板都在转。
黑羽靠在门边站着，看着坐在那里的战擎，“我当时比你还要狼狈……”
此时的战擎也很狼狈，他看着黑羽，浑沌的眸光逐渐变的清晰起来。
“悄悄不会变成那样，永远都不会。”
战擎撑着墙壁站起身，走到洗手台那里，打开水龙头，鞠起一捧凉水，扑在自己的脸上，反反复复……
看着身后的黑羽，战擎开口问的竟然是，“哪条毛巾不能用？”
黑羽微微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哪条都不能用。”
弯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新毛巾给战擎。
战擎看着自己手里的新毛巾，而后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