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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泽发现,虽然温让可能年纪与他相仿,但其实在这方面的知识可比他厉害多了。
……不,说好这只是场春梦的呢?
温让正跪在他的面前,浑身赤裸,修长白皙的身体意外的并不瘦弱,但才成年的青年也并不健壮,因为弯着身体,背部折出一条惊心动魄的弧线,在这昏暗的烛光中,显出格外的诱惑。
他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轻轻喘着气,他脸红得要命,有那么一丝羞耻地把自己的呻吟降到了最低。他第一次体验到这样的快感,和自己用手发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温让做得很用心,也很温柔,最大程度上让他不要感到排斥和紧张,他灵巧的舌头蜷缩着包裹着余泽性器的龟头,啧啧作响的水声增加了余泽的不自在,但也增加了不伦的快感。
除却不好意思的羞耻,他也感到了激动和兴奋。欲望像是火烧一样的升起,他喘息着,手不自觉抚摸着温让光裸的脊背。快感从一开始就如同魔鬼的火焰一般蔓延,永不熄灭,如燎原之势。
发展成这样余泽也没意料到。虽然这是他的梦境,但温让像是一个真正有着自我意识的人一样,他柔软青涩的身体在褪去了那层衣物之后,像是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
他在余泽面前伏低身体跪下,像伺候心中信仰的神只般虔诚而恭敬,他不发一言地就为余泽口交起来,甚至隐隐掌控了这场性事的节奏。这本来不应该是哥儿做的事情,但他看出了余泽的生涩,而这一点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欣。
他的夫主……
他的夫主还是个干净的、对性事一无所知的男人。
这让他的心思变得无比柔软起来。他努力回忆着一切曾经学过的东西,然后用这些知识讨好他的夫主。他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余泽的性器,那根东西因为快感而膨胀起来,又因为温让过于小心忍让,变得越发的嚣张跋扈起来。
可即便龟头已经顶到温让的喉咙,让他有一种不自觉的反胃,温让也依旧那么小心和温柔,像是这东西宝贝得很。那上面带着余泽的气味,更为私密的、带着点腥味的,却让温让感到了沉迷,他不自觉用鼻子深深嗅着,为他的夫主神魂颠倒。
“啊——好爽、舒服……”
余泽坦诚地呻吟起来,清朗干净的少年音掺杂出情欲的低哑和缠绵。条件反射一样的吞咽动作让他爽得要命,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眼睛也半闭起来,身体绷紧了,目光却不自觉往上走,像是恍惚中陷入了失神的状态。
对于这样青涩的、从未尝过性交快感的身体来说,口交所能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让他沉迷其中了。他颤抖了一下,然后射了出来。
温让十足温顺地继续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咽着他的精液,虽然有一点被呛到,可是他的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仿佛这沾染着对方温度和气味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品,或者是最强力的春药一般,一瞬间就让他的情欲蔓延开来。
余泽射了一次,但青涩的身体并未屈服,反而很快又勃起了。他缓过来之后,就兴致勃勃地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开始反过来探索温让的身体。
温让顺从地被他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张,露出下身那奇异的构造。
余泽盯着那儿看了会,然后小声地惊叹:“哇!”
温让差点笑出来。他的夫主简单得像是个小孩子,直白、坦诚、热烈。他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嘴里含着的性器……嗯,是很热烈。
他已然情动,身下的穴里流出黏糊糊的淫液,余泽伸手稍微揉了两下,就摸到一手透明的液体。温让被他这冒冒失失又不轻不重的一摸,浑身上下都软了,忍不住小声呻吟了一下,然后下身就又冒出一些水来。
“真是敏感……”余泽小声地评价了一句。
他自以为这是梦境,于是可以肆意妄为,但温让却是听见了。只是这肆意妄为也有些可爱,让温让忍不住想笑。
余泽盯着温让的下身。余泽自己是男人,对男人的身体当然也不陌生,但温让却是个哥儿,是个双性人,阴茎下边裂开了一道缝。
余泽的生理知识还不错,也偷偷摸摸看过一些小黄片,但是温让这长得明显和女人不太一样,阴唇太小了,几乎遮不住里面的风光,况且这时候又湿透了,在微光中显得油光水亮。
不仅仅是前边儿,哥儿的身体得天独厚,下身长了两个穴,各有特色,无论哪一个都足够给彼此带来快感。
余泽的手指莽撞地微微插入温让的前穴,温润湿热的肉感让他微微叹息,他颇有探索精神地一点点开拓着其中的奥秘。温让的身体僵硬起来,他小声地呻吟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打扰到余泽的兴致。
很快一根手指就全部陷了进去,余泽又慢慢拔出来,看到整根手指上都沾染了温让的体液,忍不住笑起来,他凑到温让耳边,笑道:“让哥,你好湿啊。”
温让垂着眼睛,面无波澜,浓密的睫毛却不停地颤抖着,只有从这里可以看出他的紧张和不
', ' ')('安。
他叫他让哥,自然也是有说法的。余家人找了温家定亲,也是因为温让比余泽稍微大那么四五个月,余家人觉得年纪大的宠人,再加上自家这个宝贝被养得娇纵了些,于是就更看中温让的“让”来。
余泽看温让不说话,也不再促狭。他知道温让忍得难受,他自己也涨得难受,刚刚发泄在温让嘴里只不过是一次热身,现在他才真切感受到了欲望的蔓延和难熬。
他又伸手过去,这次是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唔……”温让轻轻哼了一声,“夫主,轻些……”
余泽就放轻了点动作,他不知道什么力道才算合适,但好在温让有在暗中引导他。两根手指相较余泽的性器来说,天差地别,但对于温让这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前穴来说,自然是有些难受了。
两根手指挤在里头,唧咕唧咕地发出一些声响来,温让不自觉蜷缩了一下双腿,感到自己脸色涨红,羞耻得浑身发热。
他面上仿若还是那个在学堂里侃侃而谈、面上神采飞扬却又温润如玉的优秀后生,但现在却温顺地被余泽压在身下,遭受着夫主的亵玩,却还是仪态近乎端庄的样子,全然看不出已然情动得快要泄身了。
“夫主、嗯……夫主……”他小声地呜咽着。虽然也学过一些淫辞秽语,这时候却不敢说了,生怕余泽不高兴,所以就本能地哼哼两声,希望能引得余泽的些许仁慈。
但余泽可不是温柔的性子,他性情狡黠,向来好奇心重,这时候第一次接触性事,不故意把温让折腾哭出来,也是他教养颇好了。
他又往温让的穴里塞了一根手指,这下一共有三根了。他耐性不错,所以也就慢慢来,让温让不那么难受。
但欲望的升腾让他有些受不住,而这具毫无经验的身体也没能给他任何的助力,反而催促他尽快。他最后匆匆扩张了两下,就将手指退出来,换上自己的性器顶在入口处,沉声说:“让哥,我进去了。”
温让啊了一声,像是没反应过来,但下身的穴口却是条件反射一样地猛烈收缩了一下,偏偏将余泽的龟头夹了个正着,余泽倒吸一口凉气,舒服得背后发麻,只觉得他家让哥是真的棒。
他慢慢将性器顶了进去。温让也是第一次,穴里头太紧,哪怕刚才扩张了一次也依旧让余泽推进得困难,但余泽也并不着急,他插入一点,再退出一点,到最后反而是温让急了。
那灼热的、凹凸不平的龟头在他的穴口反复进出,前头是舒服了,可雌穴后边儿的那些软肉却不答应了,淫液流得越来越欢,痒得他难受。这前后完全不一样的感触让他忍不住朝着余泽恳求:“夫主……您往前、往前插一点吧……”
余泽诧异道:“你不痛吗?”
温让脸颊发烫,总觉得余泽是在暗指他淫荡,可他的确是受不了了,就只能避开这个话题,软着语气说:“求您……”
余泽微微笑起来,总觉得温让这样子让他有点小兴奋。毕竟之前的温让,虽然是个哥儿,在他们圈子里却是有名的才子,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子,但现在却只能在他身下求饶。
虽然只是个春梦,背景设定倒是不错……余泽感叹着。
下一刻,他腰身用力,硬挺的性器破开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猛地撞入了最里头的嫩肉。
“啊!”温让失声叫道,他只是叫了一声,之后就不自觉闭了眼睛,浑身发颤地往余泽身上依靠过去,他这副依赖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余泽那一点点小心思,他笑起来,学着当初看过的小片子抽插,但总归没什么技巧,只能直来直往地抽出和插入,但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也能获得足够的快感。
哥儿没有处女膜,最开始的疼痛只是因为被强行分开了那挤在一起的软肉,之后就不再那么艰难,里头那些一开始硬气的软肉也纷纷驯服,包裹着余泽的性器。
余泽咬起了牙,他第一次品尝这样的快感,只觉得神魂颠倒,腰身都有点发软,但又有那么一种不服输的精神,让他想看到温让和他是同样的沉浸在欲望之中。
可他抬眸看看温让,却发现温让早已经闭着眼睛,呜咽着哭了出来。那两行眼泪顺着他眼角的弧度流下来。温让也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和沙哑的呻吟,身体顺着余泽抽插的动作起伏,腿也软了,支不起来,就只好往余泽的腰上放放,也顺着余泽的动作胡乱颤抖着。
他泪眼朦胧的,偶尔会睁开眼睛瞧瞧余泽,可泪水却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快感毁天灭地一般,让他无助地蜷缩在余泽的身下,依赖和眷恋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灵魂。
余泽忽然就笑了,他垂头亲亲温让的脸颊:“让哥看上去好惨啊……”
温让无力地呻吟着,下身早已经被草熟了,那根看上去发育不良的小阴茎,即便是没人投去注意,也已经颤抖着射了好几次。他呢喃着:“夫主……夫主……”
“在呢,让哥。”余泽亲昵地蹭了蹭温让的脸颊。他好像生来要比温让厉害一些,现在温让已经失神,而他却还能绕有余力地思考是不是可以使温让更
', ' ')('爽一些。
但他也没坚持那么久,又多抽插了十几下,快感便累积到一个地步,他也无暇去想那么多了,就这么射在了温让的穴里。释放的感觉让他呻吟了两声,陷入了一种放松到极点的舒适和温暖。
随着他的内射,温让猛地战栗了两下,他紧紧地抱住余泽,喊着他:“夫主……小泽……”
余泽想回应他,可是下一刻,他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猛地陷入了沉睡。梦中的记忆宛如玻璃一般破碎,一瞬间,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正的,春梦了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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