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双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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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相顾无言了,时遇抱了会白泽,就打算松开了。但刚一有松开的迹象,白泽便回抱住了他,他那充满爆发力的双手紧紧地锢着他,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丝压迫感的话,的确还挺有安全感的。

“阁主?”时遇试探地叫了句。

“嗯……”白泽低声应了一句,声音喑哑,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直觉有些不妙的时遇此刻很想离开,但又找不出理由。

“阁主。”时遇斟酌了一下,还是说道:“就是我之前欠下的课时,能不能一次性补完啊。”

白泽闻言,眉头一挑,“还种什么地,之前是炼丹抽不出时间,过两天我就开始教你炼丹。”

“……”感情金长老说的是真的,白泽就是找借口,可他当时说的也太正经了吧。

果然,男人说起谎来,都不需要打草稿的。

“你又在想什么?”白泽好笑地说道:“此前的课程是必修的,但是我们时遇天赋好,走点后门怎么了?”

“不太好吧……”前不久还说自己要做个表率,绝不贿赂师兄他们来着,现在难道不是直接从源头入手,贿赂了炼丹阁的阁主吗?

好吧,他作为一个少宗主,走点后门,有点特权,怎么了?

你看我骄傲了吗?

“谢谢阁主!”

时遇一脸感激地说道,脸又在白泽胸前蹭了蹭,“阁主,你好香啊。”

白泽脸上顿时涌上红晕,“也许是……丹香?”

时遇又细细闻了闻,摇头道:“好像不是,就是从你体内散发出来的。”

“啊……是吗……”白泽的声音渐渐变得微不可闻。

也许是有些紧张了,或者一个姿势有点累了,白泽轻轻动了动。

时遇几乎是瞬间,便感受到了异常,腹部那高翘的性器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直直地怼在自己的腹部,细细感知,似乎还有浊液溢出。

白泽作为当事人,自然更加清楚自己的状态,他连耳尖都泛红了,望向时遇的眼神,是压抑着情欲的羞赧,“不好意思,时遇,我……嗯哼!”

时遇突然握住白泽的性器,指腹擦过白泽的铃口,将那溢出的精液抹掉,而后擦在柱身上,白泽被时遇突如其来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想要夹紧双腿,但是稍一动作,白泽突然顿住,而后将腿打得更开了。

“阁主,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道侣吗?”时遇漫不经心地撸动性器,问道。

“嗯哼……没,没有。”白泽强忍着下腹的快感说道,抱着时遇的手也不知何时松了开来,转而抓向了被褥。

“为什么?阁主实力这么强,炼丹又这么厉害,别人难道是瞎了眼吗?”

“不……不是的。”白泽喘息着说道:“因为我……看不上他们……”

话音一落,时遇顿时眼睛一亮,抓着性器的手也遽然收紧,“那阁主,你看上我了吗?”

“嗯哼……我……我……嗯!”

白泽被时遇突然的直球给愣住了,想要谨慎地思考一番再给出答案,结果时遇却猛地一掐龟头,突如其来的刺激,瞬间让白泽陷入失神,嘴巴呻吟一声,浓稠的精液也尽数打湿了时遇的双手。

“啊……阁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时遇尴尬地想挠头,但手一动,却发现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掐住了白泽的乳头,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挑拨着。

“呃……”人赃并获,时遇这下也说不出话了。

明明前一刻还有些不太想的,怎么一下子,就玩了起来呢。

时遇暗暗念了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过手还是“老实的”没有松开。

唔……

白阁主也太色了吧,就是很好玩怎么办?

“没……没事……时遇……开心就好……”白泽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那阁主,我可以亲你吗?”时遇眼神亮亮地盯着白泽。

白泽根本受不了时遇这期待又无辜的眼神,几乎没有犹豫地,在时遇话音未落时,就点了头。

“啊哈……”

白泽顿时呻吟起来,抓着被褥的手青筋暴起,眼睛涌出水意。他以为,时遇要亲的,是他的嘴……

此前一颗被把玩着的乳头此刻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时遇将白泽推倒在床,而他,则抓住白泽的硕大的胸肉,舔舐起了乳头。

灵巧的舌头绕着乳头,在乳晕处转了一圈,而后牙齿微动,轻轻地啃噬着肿立的乳头,白泽的胸很大,乳头自然就不会小,含在嘴里,虽说吸不出什么奶吧,可就是很好玩,很想吸。

特别是白泽那低沉性感的呻吟……啧,拜托,真的很色好不好。

时遇反正也是认清了自己了,他就是个色胚,只要不对他采取什么强硬手段,其实他还挺喜欢继续深入的。贺简言倒是真的很懂他,不过做过一次,就知道他喜欢什么花样了,要说他对贺简言那对大奶没什么留恋,那还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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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白泽,抛开一些没必要的伦理道德来说,他没对象,白泽也没对象,打几炮怎么了?而且白泽说的双修,他的确很心动就是了。

当年虽然看过一眼就扔了,但那深刻的姿势,至今还印在时遇的脑海里。

唔……这也不能怪他,直接说,这十八岁的身体,真的很冲动就是了。

“阁主,我——”时遇松开那被舔得亮晶晶的乳头,抬头看向白泽,他刚还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白泽的模样后,瞬间顿住了。

白泽的脸早就红透了,嘴巴紧咬着,想要压抑住呻吟,可他却不知道,这种隐忍的呻吟,反而更令时遇兴奋。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痕,嘴角也溢出了津液……

“……张嘴。”时遇突然说道。

“唔……”白泽虽然觉得羞耻,却还是微张开了嘴。

如果要亲吻的话,这种程度,舌头也能伸进来了吧……

“唔!”

可没想到,来得不是舌头,是时遇的手指。

时遇伸出两根手指,猛地撬开了白泽的嘴巴,白泽的舌头下意识后缩,却被时遇突然夹住,而后把玩了起来。

“唔……”

白泽呜咽一声,舌头被挟持的感觉其实并不好,当惯了强者的他,又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只是……一想到这个人是时遇,不知怎的,身体便变得兴奋、颤栗起来,脑袋也晕乎乎的,一团浆糊。

他唯一清晰地是,他必须压制住自己,不能让自己伤了时遇。

“呜……”

白泽的口腔,已经被时遇的两根手指彻底占领了,时遇玩得兴起,湿滑的口腔,灵巧的舌头……时遇觉得不够,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拢,模拟着性器在口腔里抽插,没有指甲的指尖,甚至捅入了深喉。

异物的入侵感太强,白泽的喉咙不自觉地收缩着,不断分泌且抑制不住的津液已经将枕头浸得很湿,比白泽流出的眼泪还要多了。

“唔!”

时遇支吾了一声,此番场景,他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他不舍地伸出了手,趁着手指上的津液未干,时遇将白泽的臀部抬起,又将放置在一旁,被白泽死死拽住的被褥拿来,垫在了腰下。

刚刚扯的时候,还一下没拉动,还是挠了挠他的手腕,才松开的。

时遇将白泽的双腿屈成M型,又拉过白泽的手,让他自己抓住。

如此,白泽的手有了去处,自己也不用多费心了。

只是很可惜,手上的津液已经在动作间尽数擦干了,时遇无奈,只好将沾在床上,还未凝固的白浊捞出一块,摸向了白泽的后穴。

“嗯哼!”手指刚一进入,白泽便闷哼了一声。

时遇手指一顿,但不是因为白泽的呻吟,而是手指刚一探入后穴,便被快速地包裹住了,紧致的后穴死死地夹住手指,指间的精液还来不及涂抹,便被堵在了穴口。

“阁主,松一松。”时遇的另一只手,拍了拍白泽的臀部。

声音清脆,触感Q弹,时遇拍了一下后,觉得有点爽,又拍了起来。

“啪!”

“嗯哼!”

清脆的拍打声与白泽的闷哼交错着来,对于白泽而言,时遇的拍打,就像是羽毛擦过皮肤一般,没有半分痛感,只会觉得痒。

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臀部穿来,白泽抓住双腿的手,时而松,时而紧……明明是颇为壮硕的身板,此刻却像是摇摇欲坠的小船一般,任人宰割般地、随着好似狂风的时遇,吹哪漂哪。

“阁主,还是太紧了。”等时遇拍爽了,松开手望着臀瓣那靡靡的一片红时,时遇才想起,他的手指,还在后穴来着?

“嗯……”白泽低应了声,而后努力调动着股间的肌肉,想要将后穴张开……

但稍微一松,时遇那手指,便不老实地在后穴扣弄起来,三根手指将后穴搅得天翻地覆,特别是在触到那敏感点时,绕是以白泽的把控力,也瞬间输在了时遇手里。

“别……别玩了……”白泽嘶哑地说道,“时遇……帮帮阁主好不好……以后时遇要干什么,阁主都答应……”

时遇抬头,“我现在就在帮阁主啊。”说完,又恶劣地用手指压了压凸起,待得白泽浑身颤栗,才一脸无辜地道:“真的是时遇要干什么,阁主都答应吗?”

时遇将“干”字咬得很重。

白泽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歧义,白泽不自觉地偏头,只露出红得滴血的耳尖道:“嗯,时遇要干什么,阁主都答应。”

“唔……阁主,你怎么这么好!”时遇抽出手,感动地抱住白泽,而后一手捏过白泽的脸,在白泽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通通亲了一遍,特别是那鲜红的嘴巴,时遇更是咬了好几口。

“阁主,你真的好棒啊!”时遇一边夸奖着,一边将扶住性器,对准穴口,准备插入。

“太紧了。”时遇刚插入龟头,便被堵住了,“阁主,放松点。”

“嗯哼……我……我正在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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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喘息着说道。

“可这样,我根本进不来。”时遇瘪起嘴巴,有些委屈,白泽是射过了,他还没有呢。明明应该是长者照顾小辈的,怎么就变成小辈伺候长者了?

也罢,谁叫阁主对他这么好呢?

“对了,阁主,说好双修的,你到现在,连功法都没有运转。”时遇又说道。

“……稍等。”白泽吸了口气,而后开始运转功法。

时遇挑眉,“阁主,我还没说是什么双修功法呢。”

“藏经阁……只有一本……地阶的,你要看,肯定不会看低阶的……所以……”白泽望向时遇,“是《阳盛经》吗?”

“……嗯。”时遇忍住脸红,应了一声,突然说出这个功法的名字,真的很羞耻好吗?

当时就是被这看似正经的名字给骗了,才会将功法借了回去。毕竟,谁家正经双修功法会取这个名字啊!

可自从了解后,又好像……觉得……似乎……很形象?

时遇甩了甩头,将脑中纷杂的想法给丢弃,将注意放在白泽身上。

他亲眼见着白泽身上闪过一道白光,而后时遇便觉得后穴一松,胯部微挺,整个柱身便瞬间插了进去。

“啊哈!”几乎在瞬间,白泽便高声呻吟了出来。

时遇哼哼一声,“你早该用的。”

“嗯……”白泽很想说一句,明明此前还一脸不乐意的……但好不容易到现在这个地步,白泽自然不会说什么扫兴的话。

“阁主真好。”时遇又赞美了一句。

原谅他嘴笨吧,床下是阁主真好,床上也是阁主真好,但他就真的没词嘛。

白泽听了,只是轻“嗯”一声,毕竟他也没想到,这短短四字已经带上了别样的意思。

“啊哈……时……时遇……”白泽抓着腿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来,转而紧紧环住了时遇的脖子,而那有力的双腿也早已勾住了时遇的腰部,整个人都黏在时遇身上,就算是被撞得双腿打颤,也绝不松开。

“时遇……”白泽低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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