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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里的孩子按人间月份算已经快十个月了。
今日这一番折腾可能动了胎气,沈月清回去躺了会,秦钰揉了半天他师尊的腰,还给他舒缓了一下涨奶,没等弄完,他师尊就累的哼哼唧唧睡着了。
不知道他师尊梦到了什么发出呓语。
秦钰迎着月光,离开了房间。
万籁俱寂,黑压压的枝干在月光下投射出枯爪的倒影,几个黑影在树林里来回穿梭。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人面前跪下,眼前的男人带着面具,气势却极具压迫力,几人的额头不约而同冒出细汗道。
“魔尊!”
男人转过身来只轻挑了一下眉毛,声音听不出喜怒道“如何?”
他漫不经心的捻来一片树叶,树叶在他手里悬空飘动,几个人看到这个场景顿时吓得双腿发抖,确不敢动分毫。
“魔……魔尊大人”跪在中间的黑衣人开口道,“此番北部动乱已久,魔尊大人消失这些年,属下们便像那无头苍蝇,左右护法皆是上任……”
属下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男人脸色并无异常才接住道“左右护法皆是前魔尊留下的人,属下们能护住教众不分崩离析实属困难”
“如今魔尊回来必能带领我们重新登上尊位,属下们无能,请魔尊降罪!”
这人说完几人齐齐趴下等待着最后的裁决,空气安静了一会,几个属下松了一口气。
“呵,吾的乖儿……”
男人若有若无的笑了,殷红的嘴唇,带着别样的风情。
他的俩个好儿子,一个弑父夺权,一个将他囚禁于密室不见天日……
呵……一个半人半魔的废物,倒是轻敌了。
“东西找到了?”男人轻启发出慵懒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几个属下立马将东西呈上,盒子里呈着一块腐朽的锈铁,任扔在路边都不会有人注意。
“属下已将一切办妥,未留下任何痕迹。”
“好”男人大笑一声,片刻后属下已不见男人身影。
沈月清半夜惊醒时,顺手摸了摸旁边,秦钰不在,他坐起身来换了衣服,丢下那被奶涨的泡湿了的衣服,他感觉有点闷,正当要出去透透气,才一开门,肚子又隐隐不适起来。
他只能用真气安抚了会肚子里的小家伙才消停,如今他这肚子实在是大了,纤细的腰肢也圆滚滚的,肚皮上都多了一层软肉,沈月清出门的少,若不是最近空亦的事他甚至已经几个月没有出峰了。
在房内坐了好一会,见秦钰还未回来,沈月清索性在房间设了一道禁制,秦钰并未同他说去哪,他自然是不知晓的,寻常这个时候即便是修炼也该回来了。
秦钰离开得稍久了一些,事情复杂还没办完,他吩咐了手下,就冲冲回来,吃闭门羹在他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在门外喊着他师尊。
不见动静,秦钰便抬脚离开了,声音渐行渐远。
沈月清早就听到了秦钰离开,有点不耐,便不再管秦钰去向何处,撤下了禁制。
胸口都淌湿了,涨了一晚上,没人帮他,沈月清难受得后半夜一直未睡,等到秦钰回来,他只逗留片刻便离开了。
一股莫名的情绪窜上沈月清脑中,挥之不去,眼眶不自觉带上点水汽。
如果是门派其他弟子见了这做派都大概会惊掉下巴,堂堂沈月清,向来清冷孤傲如谪仙,怎会如受了欺负似的孩童一般?
“说走就走……”沈月清小声的喃喃,又觉得刚刚不该设禁制。
沈月清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等自己情绪控制好了之后,他只能靠自己将奶挤出来,他做的不是很熟练,手指碰到粉嫩的r头,正在冒着奶,碰一下又酸又胀又痛,他拿不准力道,只能忍着痛挤完。
等挤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打算穿好衣服,亵裤却湿了大半。
真是……真是有够荒唐,只是挤个奶,自己的身体就如此饥不择食的模样,是秦钰把它弄的太敏感,然后还不管自己。
手上的动作使沈月清没注意到远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钰看见他师尊,衣裳半解,清冷的脸上带着情欲,眼睛有些红,眼神却像钩子一样的,他整个人一顿,闻着这房间四溢着的奶香。
沈月清突然看到秦钰,那眼中一丝委屈的表情还未收尽,手上拿着未穿好的衣服。
“出去!”沈月清冷冷的开口,手指还无意识抓紧了衣服。
秦钰像没听到一样。
他一把走过去,拉着他师尊紧握的手,让他松开衣服。
“师尊,真的要赶我走?”
秦钰扯开那剩下的衣裳,“师尊……”秦钰拖着话头“我刚刚就该直接硬闯这禁制,惹得师尊……”
“别说了……摸摸我。”沈月清松开手打断秦钰的话,熟悉的气味环抱着他,他抬手搂住秦钰的脖子,腰不自觉往秦钰身上贴。
秦钰眼神一暗,手上一片泥泞,“刚刚弄过了?”
', ' ')('他哑着嗓子,手上直接将身上人刚穿好一点的衣服扯下,一大片春光外泄,他一手叩着他师尊的腰。
“嗯…没”沈月清难受的窝在秦钰颈窝,刚刚他只是挤了一下奶,现在那里有些肿了,暴露在空气中水光透亮,熟透了。
暧昧的唇舌水渍声还有小小的哀求声饶是谁听了都脸红心跳。
……
这边满室春光,那边刚回忘渊的华莲尊者却不太好过。
他现在修为有损需要闭关,那黑龙内丹里飞出来的东西,时刻在侵扰着他心海,隐隐有生心魔之症,那些封尘了几百年的东西,时刻在提醒华莲,这是他亲手封印亲自种下的果。
“空亦,你当真是要同我不死不休。”华莲强行压下心海的一切躁动,物极必反,经脉逆转让他吐出一口心头血,艳色的脸上满是无情,他将那身大红色外袍换下,这外袍沾了太多血,让他不喜。
他换了身淡蓝色鎏金外袍,余光撇在床上,躺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忘渊的人,此时却出现在了华莲的密室。
床上的人伤口已经没有出血,明显是处理过了,但是他的脸色却白的像一张纸。
先前华莲将双生莲给了无崖让空亦治病,但空亦旧疾加新伤,即便是用双生莲,以空亦如今的身体也难保生死。
“不若,就让你死了”
你怎么敢的?你怎敢说让我记住你空亦?
……
“你死了,我永远不会记住你。”
昏黄的光透过雪原的冰层落入深渊无尽的黑暗,在地底深处,一道高挑的身影从里面悄无声息的出现,他带着一个银色面具,墨发飞扬,刺骨的寒夹杂着飓风,男人的身影渐渐融入了黑暗。
“真是有趣,竟打开了魔域的入口”男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的面容,如果沈月清在这的话一定会惊讶于这张熟悉的面孔,可惜他今日被掌门叫去了仪事。
入口的另一端,魔气四溢,寸草不生,天空永远挂着血红的月亮,这里是曾经魔族们的家园,一个彻底与那个灵气充足的世界全然相反的魔域,曾经,魔族的所有魔都生活在这个世界,他们不与外界联系,在这生活了上万年,魔域是上古洪荒时期就被分裂出来的世界,天地一分为二,浊气下沉,灵气上升,人魔仙互不打扰,直到那场大战,魔域打通了通往外界的入口,魔尊带领着几十万的群魔,来到了人间,那场战争最终以魔尊的失败告终,留在人间的魔族几乎被消灭殆尽,魔域入口也被毁灭,魔尊带领着仅剩的一些余部苟延残喘,不成气候。
而现在通往魔域的入口竟再次出现,迎着月光看过去,巨石头上,趴着一只模样熟悉的凶兽,它此时并未发现魔域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只是懒洋洋的卷着巨大的尾巴来回晃荡。
在外界极其稀少的虎丘兽,在魔域也并不多见,男子心下了然,这只虎丘兽就是当年魔尊座下那只用来守阵眼的叱虎,他随意用骨铃一晃,那只在石头上晒月光的虎丘兽便如临大敌一般朝男子发出怒吼。
接着就要朝男子咬去,迎风而立的男子,收好骨铃,顺手抽出骨鞭,只一瞬,虎丘兽就被抽到地上奄奄一息。
“真不听话呢”
他看着地下那只虎丘兽,仿佛看待一件死物,他踏着虎丘兽的头,金色的光辉在虎丘兽的额头闪烁,留下了一个纹路,不片刻,虎丘兽便站了起来,朝着男子低眉顺眼的匍匐着。
“吼~~~主人,主人别杀我,我带你去吃兔子~”
说着还要蹭主人的腿,见风使舵的本领在它们同类中都是数一数二的。
“蠢货”他嗤笑一声,拿出一只瓷瓶,那正是前不久关在潭底的小黑龙。
“带我去魔主宫”
……
凌云派,掌门坐在掌座上一脸苦大仇深,底下是几百个内门弟子,站在大殿上你一言我一语,这一群人,突然看到天现异象,一些入门晚的弟子又看到从未出现的师祖,一身血腥味,突然出现在无涯长老那里抢走了一个陌生的男子,他们震惊之余疑门内出了什么大事,连忙上报掌门。
“掌门,近来天生异象,我等又遇到多年闭关的师祖浑身是血的出现,可是华莲尊者有何不妥?”一个弟子跪在面前,首先开了口,后面一群弟子连声附和,他们那天看到师祖都感觉隐隐有些可怕,像极了走火入魔的征兆。
“弟子听说,曙那边又出现了魔族,若是尊者是因为此事出关,我等皆愿意为了天下百姓除魔卫道!”
“弟子愿意!”随着一声声的附和,掌座上的莫尘子终于有了决断。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降下,掌座上的人面色不虞。
“禁声”
“尔等都是我派个中翘楚,尊者出关并非此事,不可妄议,曙城之事我会召集各大长老容后再议!”
莫尘子大手一挥,众人就被带到殿外,里面再次隔空传来威压“此事不可向外泄露!”
“弟子听命!”
众人齐齐施礼离去,个个不敢再说一
', ' ')('字。
莫尘子将手里的绢布一捏,叫来了他弟子,吩咐去请几个长老,不一会儿,夏蔺骂骂咧咧的就来了。
他是第一个到的,铃铛恍的格外响,少年脸庞上带了些气愤,“大师兄!干什么?昨天无涯师兄说师尊抢走了空亦师兄,我昨天偷偷去忘渊蹲了师尊一宿没睡,你现在最好有事!”
夏蔺这几年在皇宫待惯了,生活作息也变得和凡人一样,一宿没睡简直对他是折磨,他揉着通红的眼睛,一副没骨头的样子,一只手还撑着脸。
“混小子!你给我好好坐着!”莫尘子气不打一处来,从他当掌门那天开始,这掌门当得他从上到下就没有一天不操心!
“你还敢去忘渊?你前几天掉万年潭都是我给你收拾的烂摊子!”
夏蔺理亏的撇撇嘴,“行了行了,不说了,有何事相商?”
莫尘子随手将手中的绢布扔过去,蓝色袖口下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夏蔺接住,打量起这块布上写的内容来。
不一会他就是双眉紧蹙道“曙城发生这种事情我不可能才知道!前段时间我听闻魔族俩任魔尊都离奇失踪,魔族早就没有任何主心骨,只剩一群不成气候的魔族四处躲藏,又何来如此多的魔一夜之间将整座城屠杀殆尽!”
莫尘子也一脸凝重“你可知,上次月清去西域就发现了魔族?可见这魔族残余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西域?”夏蔺惊讶道
“如今我凌云派,能立于万门之首是因为当年那场大战,我们折损了多少大能长老,才将魔族战败,可如今师尊他心境不稳,月清也弃了无情道,我实在担心,如果魔族卷土重来,我们就处于被动的境地,这一次既然已经发现他们踪迹,只能尽快斩草除根!”
砰砰砰!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弟子通报,“掌门,无涯长老称正在炼丹,不能走开,有事容晚些时辰来找您,月清长老已经到了。”
“请他进来。”莫尘子揉着眉头,在看到沈月清那清俊的气质和微微凸起的小腹,又想到如今的状况,脸色更臭了,他就说秦钰这小子不安好心!破了他师弟的无情道,搞大了人家肚子,如今沈月清的修为必定一天比一天差!更是要遭反噬,师弟你糊涂啊!
沈月清怎不知道师兄弟的态度,他淡淡的看着莫尘子和夏蔺“有事就说。”
“……”莫尘子
一盘的夏蔺将手中的东西一扔,接过话笑眯眯说道“月清师兄,看看这个”
沈月清接过,莫尘子接着说“月清师弟,你上次在西域见到的魔族可还记得?”
沈月清眉头一跳“记得”
“这次曙城又出现了魔族一夜之间被屠城,此事我得派个长老过去调查,本应该只叫夏蔺一个长老去的,但是这个事,听说当初秦钰在西域也和魔族有过接触,他的能力我们有目共睹,就叫秦钰和他一起去吧!”
沈月清:“?”
夏蔺:“?”
沈月清冷淡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崩裂,他放下手里的绢布道“此事,你可同秦钰商议,今日他不在落霞峰,我会同他说”
夏蔺首先不干了“要他去?大师兄你没搞错?月清师兄都快生了,你让他和我去?”
莫尘子:“你忘了吗?月清当初捡到秦钰的小村庄是在哪?”
这时俩人都不出意外的安静了,此时沈月清内心更是波涛汹涌。
多年前沈月清捡到秦钰的时候,正逢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夏蔺跟着华莲尊者求仙问道,突然有一天夏蔺收到南疆的一封信,求他平息皇室党派的之乱,不然国之不国。
凡间的一切对于夏蔺来说早已是红尘过往,夏蔺从入了师尊门下开始就注定要抛弃,可身为凌云派弟子,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百姓流离失所?
夏蔺曾经是南疆皇室的一员,他们送他入了凌云派,这便是因,他下山救南疆便是果,即便他的父皇母后早已不在,他也要还皇室的果。
沈月清那年被夏蔺叫下山,回程的路上遇到了被扔的秦钰,他便顺手带回来了,当年他们村只剩秦钰也只有秦钰是干干净净没有血的,其他的人全部身首异处,村里面的食物秦钰没有碰过,沈月清捡秦钰回去的时候便问过他“你为何不吃那些食物?”
那时候的秦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骨瘦如柴的身体说“那些不能吃。”
后来秦钰慢慢被他养好,秦钰也不曾提过那段经历。
沈月清也只当秦钰不愿意回想这些不太好的经历。
想着想着,突然,腹部一阵痛传来,他预感不妙。
快生了……
在房间的几个人突然发现他脸色不对,莫尘子一脸惊恐的道“你怎么了!”
夏蔺:“莫非是要生了?”
啊啊啊啊
……
落霞峰长老沈月清诞下一子,此事在门派内就像炸开了花一样传开,但都迫于压力,不敢议论。
而沈月清的徒弟秦钰,凌云派的天之骄子,此时正紧皱眉头脸色
', ' ')('沉重的看着他师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他握着他师尊手指的力度有些重了,只听躺着的人低声“松一些。”
秦钰这才反应过来,握住沈月清如玉的手,看着被握紧的指痕,轻轻的在手上吹气。
“师尊,护山大阵拦住了巫医,我想抱你出去,让他看看”
沈月清从生了孩子到如今都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非常难受,无情道的反噬加剧在他身上,这份苦楚非常人能忍。
“孩子呢?”
“幺幺师妹抱过去带了,他睡得正香”
秦钰的脸上没有出现初次当父亲该有的欣喜,沈月清抬头看着自己的徒弟,打量着他,想弄清楚他这徒弟是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孩子。
沈月清道:“阿钰,靠近一点”
接着,他就看见秦钰将脸凑的更近了,沈月清能清晰的看到秦钰墨一样的瞳仁,他说:
“我胸口很涨”
沈月清的声音不大,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舒服的皮肉,胸口带来的涨痛,更是加剧了他的难受。
秦钰墨一样的眸子此刻如砸了一粒石子的水面一般不太平静,他以为他师尊是打算给孩子喂奶呢,他觉得自己有点嫉妒,“师尊,他挺饱的,幺幺师妹给他喂了羊奶。”
儿子刚出生的时候,尽管是看惯了门派内各种俊男美女,冷不丁一看到这么丑的孩子,红彤彤的头发也没几根,还是黄色的,秦钰是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嫌他丑?”秦钰嫌弃的太明显,沈月清沉默着。
孩子出生那天他也愣了,后来一想,刚出生的孩童大概都这样。
“师尊”秦钰附近他耳边“我爱你,所以我会喜欢他的”丝丝涓流酥酥麻麻的喷在脖颈上,衣领被剥开,胸口被温热包住,奶水正被一点点轻柔的汲取。
“别闹……”沈月清闷哼一身“轻一点,你抱儿子回来,我们还没给他取名字。”
“取名”秦钰顿了顿,停下动作,在他胸前,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沈月清清冷的眼神逐渐带上迷离,他看着自己的徒儿,一边舔舐着自己之余低低笑道着继续说道“便叫沈皎吧”
“怎么……有点像女孩名”沈月清抬手环绕着秦钰脖颈呢喃,身上反噬的疼痛,已经慢慢在消失。
秦钰轻轻一笑,有点报复性的喃道“不像”
“师尊,同我结契吧?”
“呜慢些”沈月清已经舒服的有些昏昏欲睡,他现在受不住秦钰这样挑拨,慢慢的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缩在了秦钰怀里。
过了很久,他动了动手指点在人的鼻尖上,看着秦钰,很轻的说道:“好”
等人彻底睡着,秦钰轻轻的抱着他,俩人的手上出现俩道相同的蓝光,但是很快便融入经脉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月清睡得很沉,外头传来孩子哇哇大哭,白团的声音即便是十里开外都能听到,沈月清在秦钰怀里动了动。
“如果你师祖还不把人放出来,我想把白团扔进去。”
秦钰笑着道:“不如我现在就把他扔过去?”
接着秦钰捞起怀里的师尊,给他穿带好衣物,明黄色的腰带裹住轻纱,纤细的腰在他手上盈盈一握,秦钰在他师尊白皙的脸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他磨蹭着手下细腻的触感,如一块璧玉,他的呼吸重了几分。
沈月清迷迷糊糊的抬头,“算了,阿钰,你去把孩子抱回来吧,把白团叫进来”
沈月清此时的声音有一股粘性,和他平常清冷的嗓音完全不同,带着一股餍足感。
秦钰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右手搂住沈月清的腰道“师尊,我想咬你。”
好闻的气息逼近,唇舌猛然间闯来不速之客,沈月清意识慢慢清醒,他的好徒儿正在轻而易举的攻略自己的城池,体内的识海冒出一个小人,欢快的欢迎着这股气息,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秦钰悄悄给自己结契了?
沈月清顶着红润的微肿的嘴唇,细小的呻吟从中轻泄,他推了推秦钰道“秦钰……你”
“师尊,可是想说结契的事?可是师尊不是已经答应徒儿了吗?”秦钰低头舔了舔怀中人的唇,接着放开他师尊又道:“师尊莫不是要反悔?”
“其实师尊反悔也没什么的。”
“徒儿会想办法解开的,只愿师尊开心就好,徒儿受点伤没事的,都怪我自作主张”秦钰说着说着,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表面看上去强装镇定,可沈月清还是从他眼里看出来受伤。
……
沈月清低叹一声,他是这个意思吗?他都已经答应了的事怎么会出尔反尔?
“不用解开。”
他本来便打算,秦钰同夏蔺下山之前便将契结了。
以往历练他都是和秦钰符咒沟通,如今结了契即便是秦钰在外有什么危险他也能知晓。
“师尊,那我走了”秦钰笑意直达眼底,墨样的双瞳透过阳光折射出奇异的花纹。
秦钰推开门,走到外面,
', ' ')('将外面那个鬼哭狼嚎的小屁孩衣领提起。
看了看那泥和身衣上的黑色不明物,秦钰用灵力捏着他脸,一脸嫌弃,真脏,他将嘴里还在念叨要同那个坏蛋鱼死网破的白团放在空中,秦钰俯瞰着他,接着使了一个净身决。
白团吧唧一下,掉地上了,接着他又被一下提起来,看到是秦钰哥哥哭的更凶了“怎么连你也欺负我,阿爹也不要我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秦钰了然,勾了勾唇,哄道“行了,以后有的你哭。”
不由白团反应,他就被隔空扔进了远处他师叔的房间,这也正是白团的目的。
白团趴在地上,嘟囔着“秦钰哥哥,此仇不报非君子,下次我要把你扔天上去!”
秦钰头都没抬,拍了拍手,接沈皎去了。
白团拍拍灰站起来,也不再哭闹。
他朝着房里奔去。
白团是有名字的,阿爹说,他叫空寒渊,因为阿爹教他修炼,他学的懒懒散散的,成天招猫逗狗吃喝玩乐,阿爹说他养的白白胖胖的不如叫白团好了,从此以后,他小名便唤白团。
如今阿爹突然离开了他,被那个凶巴巴的人抓走了,他阿爹本来就有疾,眼睛还看不见,白团觉得,他整个世界在崩塌,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他只有阿爹一个至亲,所以他只能求师叔帮自己。
除了阿爹只有师叔是对他好的,所以当他刚进去,他就哭哭啼啼的跑到他月清师叔面前,一双稚嫩的手揪着衣角,都快拧出花来了也不说话,沈月清盯着他的手道:“再拧,衣服就烂了”
沈月清手中化出一把玉扇,抬手用扇尖点了点白团的头:“我知晓你伤心,可你只在外面哭闹又能如何?”
沈月清顿了顿,便停下只静静的看着白团,终于白团收起那过于用力的手,“师师叔,我知道,我已经努力的在学习了,我每天都有努力修炼,可是我还是太弱了。”
“师叔,你能劝劝那个凶巴巴的人,让他放了我阿爹吗?”白团说着说着眼里又含着眼泪,吧唧吧唧掉,一抽一抽的“我知道,他讨厌阿爹,我和阿爹会悄悄的离开,不会让他找到的,师叔你帮帮我吧?”
白团一想到那天看的自己阿爹的模样,他就害怕的发抖,他阿爹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沈月清拉过白团,拿起桌上秦钰留给他的糖人,递给了白团,他道:“白团,你说的那个凶巴巴的人是你阿爹和我们的师尊,他在救他。”
“真的吗?”白团仍旧不信。
“自然是真的”沈月清虽然不清楚他们师尊将空亦带回忘渊做了什么,总之肯定会救他。
白团得到沈月清的应允,收起抽噎的模样,拿着糖人舔了一口,觉得还是吃不下,小声道“我知道了。”
“那我去修炼了”白团觉得自己要更刻苦一点,这样才可以保护想保护的人。
沈月清点头看着白团离开的背影日有所思。
空亦的现状,又如何不是他和秦钰的呢?
师尊和空亦。
他和秦钰。
这背德不伦的师徒感情,终究难被世人所接受,也终难见光。
想到这些,沈月清心中冷了几分。
秦钰在短短一个月之类,突破了修为。
沈月清都有些惊奇,虽然秦钰天纵奇才,但这成倍增长的修为真是到了逆天的地步。
浩瀚恐怖的天劫悄然而至,这种程度的威压几乎罕见。
秦钰处在劫云中间,生生抗了二百一十八道天雷。
换做其他人早被劈成灰了,秦钰也没好到哪去,整个人像碳烤了一样。
沈月清看着秦钰,嘴里克制不住咳出一口血,口腔里满是铁锈味。
他替秦钰挡了那最后一道雷。
这天劫也不知道为何,仿佛不弄死秦钰不罢休,那俩百多道雷劫,足足比旁人恐怖了百倍,这哪是渡劫?这是要秦钰死在这场天劫之下。
而这最后一道更是凝聚了比之前那俩百多道都更为重的威力,只差给秦钰最后一击。
秦钰他的身体经过这俩百多道天雷,想试着调息内府但其已残破不堪,身躯早已无法移动分毫,他看着师尊替他受了最后一道天雷他想张嘴说话,谁知他师尊只是轻拭了嘴角,末了朝他走近道:“痛吗?”
秦钰摇摇头,又点了点,“师尊,下次不要这样了。”他还想说话,但开口的声音好像那种刀喇了嗓子一般,说一字都不易,实在是难听。
沈月清走近秦钰将人抱了起来安慰:“为师无碍,你无需担心”
他们所在的落霞峰,已被劈了大半,如今还完好的屋舍只剩离浣池最近的那座,沈月清索性将人带到了浣池泡着洗干净了才带上岸。
幸亏秦钰渡劫时他们孩子被掌门带过去了,如今这情况不算太糟糕。
只是自己如今道心已破,修为也遭反噬,受那一道天雷着实是雪上加霜。
但他并无后悔。
沈月清给秦钰调息了半天见他还是没有醒过来
', ' ')(',反而还满头大汗,眉头紧蹙,他轻手摸了摸徒弟的脸。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的!师尊,我是为了我们以后!我是想让你永远都陪着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秦钰!”
看着沈月清那失望的脸,秦钰此时只觉得心如刀绞“师尊,若非如此,你我又如何长长久久在一起?”
“可你不该如此!”
“何为不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天地本就是吃人的!能修到仙位,有几个不是脚踩万千尸骨上来的?莫说你沈月清,就是仙门随意一个弟子,死于他们手下的生灵又何止千数?我不过是想要你活着而已,我即手无血腥,有何不该?我已是魔界之主,若我成为那最强,这天地间谁还敢置喙你我?”
沈月清叹了一口气“孽徒”
秦钰此时有点状若癫狂,他不懂为什么师尊不能理解他?师尊不是最爱他吗?
是假的吗!
是假的吗!
秦钰几乎咬牙切齿
“但你会死!!”
秦钰此刻根本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狠狠揪住沈月清的脸。
如情人般呢喃“师尊,你听话好不好?”
“我只是要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只是想变强,为什么不行?”
沈月清任由秦钰抓着,笑了笑低头吻上了徒弟的嘴角。
“是我教导你出了差错。”
然后他就像从没来过般,直接消失在了秦钰眼前。
秦钰看着消失的人,眼神从疯狂变的冷静,他看着半空喃喃自语:”沈月清,你凭什么觉得我要二选一?你就是死了!我也要下黄泉入九幽把你揪出来!”
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的瞳孔入一滩死水。
秦钰转头看见了他闭目的师尊,漆黑的瞳孔变得流光溢彩。
“沈月清”他抬起沉重的手摸了摸人的眼睛。
“没大没小”闭目的沈月清睁开双眼,眼里确不见责怪。
他抓住那乱动的手探去,“看样子已无大碍”
秦钰此时换了身素白的衣袍,看上去仍有些虚弱“师尊”
秦钰没有再说话,直接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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