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烬,“喂,你才脑子有病!”
白瑾,“师尊,徒儿再次表现如何?”
虞之,“不错,面对曾经的敌人,如今的对手,就要懂得抓住他的弱点,然后不要心慈手软!”
白瑾,“徒儿谨遵师尊教诲。”
紫烬,“啊喂,不是说好了我大彻大悟后就能冰释前嫌吗?为什么还要被打脸?太过英俊难道是我的错吗?”
虞之,“徒儿,此人是否神智有恙?”
白瑾,“师尊方才说了是。”
虞之,“那就是了。”
紫烬,“我还是先把之前撂过的狠话实施了然后回魔都养老吧。。。”
无袂,“父尊,你放心,有儿臣承欢膝下,您不会成为空巢老人的。”
紫烬,“我记得你不是亲生的。”
无袂,“哦!”
☆、有本可出
昆仑,万里冰封,千山飞雪。
昔日的清圣之地,如今已尽化焦土,掩盖在苍茫皑雪之下,积骨成霜,空留嗟叹。
忽然,三道神光落地,竟是凤敛带着一男一女来到此地。
见此这般场景,妇人装扮的貌美女子大吃一惊,“啊呀,七十二重尽毁,此地了无仙踪,我们来晚了神凘。”
被他口头禅般点名早已点习惯了的神凘不语,凝神一探,漠不关心的脸色却是稍稍一变。
凰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与自家丈夫对视,“感觉到了吧,就是当年那股可怕的熟悉气息,太初帝尊,他回来了。”
“父亲,母亲。”凤敛见事已至此,便对自己从天羽族搬来的两位家长救兵道:“我想回招摇看看。”
凰玉面露讶色,随即一敲自家儿子额头,欣慰道:“啧,还真是长大了,知道做什么要与你娘亲爹亲打招呼了,行吧,看在招摇把你教得这么懂事的份上,我们也上门拜访一下。”
凤敛嘴角动了动,知子莫若父,神凘看了他一眼对自家夫人道:“先去幽冥司。”
经丈夫这么一提醒,凰玉倒是想起来了,“对,十狱塔之事比较紧要,也不知道轻轻那丫头有没有搞定,我们先去看看。”
且说这一家三口行至幽冥,尚未深入便见无数妖魔飞窜而出,惊风剑出,神凘挡关在前,危险尽数劈开消毁,凰玉拍了拍丈夫的肩头,看着面前这一路由红转黑的引路黄泉之花,面色凝重道:“连黄泉花也被侵蚀,轻轻有危险!”
说罢,三人化光,直达幽冥深处,十狱塔前,却见十狱塔毁,残留的妖魔之息诡异强大,早已不见了余轻轻的踪影。
凰玉色变,二话不说走近塔边碎屑,触手闭眼。
凤敛不解,看了看四周,又看向自己父亲。
神凘示意他等。
果不其然,凰玉在接触十狱塔的记忆还原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就在三天前,十狱之塔忽然受到一股莫名力量的影响,使原来就濒临崩毁的塔身再次遭受重创,眼看即将崩毁,余轻轻赶到时,尚还来得及修复,凭她上神修为,倾尽全力,豁命修复裂缝也并非不可能,只不过千钧一发之际,却忽来一股铺天盖地的毁灭之力撼动地心,霜意冻结了一切,随后晶莹破碎,一切也就都前功尽弃了。
气空力竭,余轻轻被狱□□毁的力量冲击坠向忘川,毫无反抗的晕厥了过去,凰玉心提了起来,闭起的双目也紧张的颤了颤,额头更是渗出大滴汗珠。
“母亲。”凤敛上前。
神凘拦住他,摇了摇头。
就在凰玉本以为轻轻将要坠入忘川之际,狱塔之中忽然闪出一道苍翠竹意般的影子,接住了即将坠入忘川的女子。
而后便是无数妖魔尽涌而出。
凰玉想要看清楚救下轻轻的那人是谁,却见那人上岸后,被无数妖魔团团包围,妖魔开口,竟还是洪荒很早以前的远古语言,记性不好,只对食材过目不忘的凰玉有点尴尬,听不懂,只是看着那群魑魅魍魉似乎是在交涉,而后似乎交涉不行,打了起来,显然抱着轻轻的那人略胜一筹,带着轻轻离开了此地。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清楚这些妖魔是何面容,显然这些妖魔实力与她不相上下,甚至更胜。
睁开双眼,将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与丈夫儿子说了一遍,凰玉叹了口气,“但愿轻轻这救命二人别是另有所图,而是真正的心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