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八个月,也许,甚至不需要八个月,因为他们之间的情义从头到尾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程君一看着花佚,再次俯下身狠狠地吻了上去,伸手慢慢的解开了他的衣带,这个人,他想了许久,甚至可以为了他逆天而行,如今,纵然是不择手段,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程君一慢慢解开了花佚的衣衫,大红色的衣衫,雪白的肌肤,暗色的石桌,诡异而妖冶,程君一轻轻地吻上了花佚的脖颈,胸膛,然后到了那敏-感的红豆,纳入嘴中,用齿间轻轻咬住研磨,舌尖挑动戏耍。
花佚的呼吸声渐重,身体的感官被唤醒,那种酥麻酸软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流窜,随着对方的动作慢慢往下,那与平常不同的感觉却让花佚感到了有几分不适,身体的快感袭来,花佚终究是忍不住开口呢喃不清的说了声,“白曳。”
程君一突然顿住了,眼中神色难明,血丝渐渐爬满了整个眼睛,他看着花佚想要继续的吻下去,伸手向下方游走,却被花佚一把抓住了手,然后推开。
“不是他,谁?……住手。”
口齿不清的话却让程君一感觉冷到了骨子里,一时僵在那里,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第62章第62章
祥和的海风,宁静的大海,简陋的小木屋,这里是……水天一线?
花佚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眼前的景象,自己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花佚正在思索时余光一瞥,突然看见了旁边一个忙碌的身影,那是……白曳?
白曳身穿简单的粗布麻衣,简单的就如一个海上的渔夫,可是那不同凡人般俊秀清冷的面孔以及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
白曳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屋子里的东西,将花佚书桌上的信件拿过来细细的品读,仿佛是什么难得一见的绝世珍品一般。
眉眼间那珍视的模样与无意中流露出那若有若无的温柔几乎让花佚难以招架,他看着白曳,白曳看着信件,两人之间就像是有一层无形的隔膜,他可以看见白曳,但是白曳看不见他。
花佚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白曳的举动实在是令人费解,不过是如此简单的信件居然可以不分昼夜的反复品读,那不仅是白曳写给花佚的信,还有花佚对于这道法世事的疑惑与见解,一来一往,这十年间竟也积攒了如此厚厚的一摞。
可是纵然如此,也不堪这般品评研读。
花佚坐在桌旁,看着白曳在这寂静的地方点燃了一盏昏暗的油灯,眉眼间的温情在温和的灯光下异样的的令人心动。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有些泛黄的信笺上游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涩怅然的感觉在花佚的心底涌起。
花佚不知这是什么情形,可是也不想着打破这场景,只是看着白曳,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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