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在想,那个小乞丐今天会不会再给它一只野兔呢?***
当天,小乞丐将一只山鸡又扔在弄堂里,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蹲在弄堂外像自言自语一样对灰鼠说话。
“你爹娘呢?它们去哪了?你出生就在这吗?还是像我一样,流浪到这儿的?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你哦,我叫叶归,我其实才不是乞丐,我有家的,只是后来爹妈不要我了,因为我家穷,他们养活哥哥就养不活我,我的存在会拖累他们,所以爹带我岀来,说给我买好吃的冰糖葫芦,可买完冰糖葫芦后,他就把我丟了。”
“我在那个陌生的小镇等了爹三天,后来有人告诉我,爹不要我了,他把我丢了。”
“我没再找回去,我也找不回去了,然后我给自己改名叫叶不归……”
“还有,冰糖葫芦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又酸又苦……”
小乞丐蹲在弄堂外啰啰嗦嗦,那只灰鼠却没一直躲在角落,它窜了出来,看到远处的小乞丐后并没有太害怕,而是直接低头撕咬起山鸡了。
......
随着时间推移,这只灰鼠对小乞丐也不有最开始那种警戒心了。
偶尔小乞丐啰嗦着找它说话的时候,它还会“吱吱”回应几声。
这关系明显的亲近,让小乞丐更来劲了。
甚至于后几天的时候,小乞丐才刚踏入弄堂,还没走两步,那灰鼠就一下子冲出来,对小乞丐吱吱直叫。
到了第十天,小乞丐才将野鸡拔毛烤熟,做最后的冲刺。
这其间,灰鼠已经跟小乞丐更熟了,小乞丐才刚刚走到原先弄堂的时候。
“吱吱……吱吱……
脚边就传来熟悉的吱吱声,灰鼠仿佛站在门边迎接他,见他过来,立马伸出爪子,挠了挠他的裤脚,尖利的鼠爪将粗布裤抓得嘎吱嘎吱直响。
努力和坚持还是有用的,至少……这未来的小伙伴快成了,差不多已经指日可待了。
“吱吱……
对于他的迟疑,灰鼠正在催促着,它已经不吃馒头和干馍了,每天等着小乞丐的肉食投喂。
它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乞丐,见他手中没提食物,不由不满地“吱吱”叫着,爪子不轻不重的挠着他的裤腿,带毛的鼠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好像崔促小乞丐快点将食物拿出来一样。
“吱吱……吱吱……”
“别着急,我有给你带吃的。”小乞丐从胸口被洗得发白的粗布裳中掏出用油纸包包好的熟鸡。
自己用力嗅了嗅,咽了咽口水后,才弯腰将那只烤野鸡拿了出来。
“可香了……”小乞丐自己都听到了自己重重的咽口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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