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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笙自从一统仙魔两界后,还是第一次朝议。
他先是把凌霄殿重新修缮一番,装扮成了魔族喜好的颜色。
但也并非像魔界时那般毫无秩序与杂乱无章,黑金的色调既庄严又肃穆,凌霄殿上的须弥座也换成了宽大无比的黑色龙椅。
谛笙一身黑衣,叉开腿大咧咧坐在上面,下面是黑压压一片的魔族众修。
以及少部分的仙界仙君。
仙君们虽然表示了愿意臣服于新的帝尊,但还是保留之前的衣着习惯,以浅色明朗的服侍为主。
谛笙也不去管他们,只要表示对他的臣服便好。
其中最惹人瞩目的,还是排在仙君首位的耀天星君。
谁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会归顺帝尊。
谛笙很满意目前的状况,朝议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将仙魔两界一统,以后再无仙魔之分,都统称为“修士”,当然魔修目前地位要比灵修要高,否则魔族们也不会同意,仙君们刚刚臣服,为保他们以后不再作乱,便暂时屈居魔修之下。
以后也无仙界魔界之分,而统一称为修界,区别于凡间,其他便一切照旧。
这件事一颁布,魔修们自然满意,全都一脸得意地看着仙君那方。
仙君们则面面相觑,面有不悦,但始终未敢置喙,毕竟能保住命已经算是幸运,已不敢奢求更多。
特别是其中有几个以前欺凌过谛笙的仙君,此刻虽归顺,但全都低着头,站在最末尾,生怕被谛笙注意到,会被他报复。
谷鸿雁和胥桑榆两师兄弟的遭遇仙君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原本那些欺凌过谛笙的也以为他会那般对待自己,却没想到谛笙竟然会朝自己递来橄榄枝。
他们虽心有戚戚焉,却又有些侥幸自己逃过一劫。
谛笙瞟了他们一眼,心中冷笑,他们未必也把他看得太过小气了。
除了欺凌他最狠的那几个仙君外,其他仙君他的确没打算再出手,毕竟当年能看得起他的仙君就没几个,若个个都报复铲除,仙界恐怕早就没人了。
而现在仙魔两界,的确还有些地方离不开仙界之人。
不过重新洗牌和划分势力范围是一定的。
他先是将重要的位置和职位安排给了魔修们,还把之前仙界所管辖的地区与职务全都划给了魔修。
同时将一些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了几个自己看不顺眼的仙君们,让他们滚得远远的,以后眼不见心不烦。
原本仙君们以为魔族占领仙界后会大开杀戒,可谛笙如此安排,让仙君们心下一安,那些原本想要抵抗到底的仙君此刻也开始了动摇。
想不到一个魔,竟然能将仙魔两界治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天帝在时还要井然有序。
天下没有大乱,仙界也没有血流成河,仙君们对这个早就熟悉的帝尊不免有些刮目相看。
但……
魔就是魔。
魔怎么可以统治仙界?怎么可以号令仙君们?
各仙君们心里个坏心思,暂时安于现状,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一番处理后,谛笙很是满意仙君们的表现,对魔修们的认同服从也很是满意。
他当魔君那些日子可不是白当的,早就将魔族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的手段和实力也让所有魔族信服,他们早就对他马首是瞻,彻底臣服,是以此刻对他的安排一点反对之声都没有。
“对了,”谛笙似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道,“还有一个人没有安排。”
说着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个魔侍躬身离开,态度恭敬谨慎,俨然面对一个帝王。
众仙敬服,以前天帝也没有把仙界治理得这么服服帖帖过。
过了一会,澹台仙君便被请上了凌霄殿。
面对已经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凌霄殿,顾尘谙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一切都如常一般。
但见到那王座之上的人后,他面上还是不由得红了红,想起了前日在那上头,两人如何翻云覆雨,玷污天帝座椅的事情来……
他赶紧掐灭自己心中的回忆,面不改色地朝帝尊走去。
一袭白衣依旧,澹台仙君之姿容依旧绝世超尘,不管是在魔修还是仙君们面前,都是毫无例外的绝顶佳色。
谛笙满意地看向他,眼眸深得像湖底,微笑着伸出一只手去,只说了一个字:“来。”
顾尘谙顿了顿。
他并不知道他突然让自己上朝是何意,若他真要给自己个职务,他段然会拒绝。
可他却微笑着向自己伸出手,不是帝王对臣子的样子,也不是徒弟对师尊的样子,更不是仇人对仇人的样子,反而多了些亲昵,甚至宠溺。
顾尘谙不声不响地走上台阶,走到他的面前,却并未去牵他伸出来的手。
谛笙却主动将他的手一拉,当着仙魔两界之人的面将他拉进自己的怀中。
顾尘谙完全没有想到他这般放浪不羁,竟然毫不在
', ' ')('意他人的目光。
他可是他的师尊,这是全仙魔两界都知道的事!
虽然他说过要将他逐出师门,可并未行逐出师门之礼,他们依旧还是师徒。
谛笙不顾顾尘谙的震惊和暗中抵抗,把住他的腰,在手心里揉了揉,然后才对着众仙魔道:“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帝尊的师尊,亦是本帝尊的……男宠。”
他看了看顾尘谙,果然见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估计正又恼又怒,又羞又愤,可他没有反抗的权利。
魔修们无不一脸得意,能将仙界第一仙君按在身下成为身下宠,这是给魔族争脸的事,魔族本就没有道德感,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反而觉得十分畅快。
可仙界之人就不同了,他们向来谨守清规戒律,条条框框的天规不知有多少条,这师徒乱伦之事怎么看都是不容于世的。
可帝尊不但不掩饰,反而大张旗鼓地在朝议之上与自己的师尊做那等污糟之事。
简直……
简直是有碍人伦,天理不容。
可他们也只能心里骂骂,口上是丝毫不敢有所反抗的,此时自己的小命都还在帝尊手里,哪里还敢去管他将何人作为自己的身下宠?
顾尘谙面上终于不再那般从容淡定,用手抵抗着他,却哪里能反抗得了?一个小小的禁制打过去,他就只能乖乖坐在他的怀中,等着被他“宠幸”。
他只希望他还有点廉耻之心,不要在这大殿之上,当着众人做那等羞臊之事。
果然谛笙只是抱着他,仿佛只是表达一种态度,他微笑着看向众人,忽略掉仙君们红了又白的面色和拼命掩饰也没有掩饰住的羞愤表情。
“本帝尊早已昭告天下,已将本帝尊的师尊诏为身下宠。以后本帝尊的房中之事,便由师尊亲自来侍奉。”他嘴角噙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顾尘谙,“师尊已向本帝尊证明,他必定能够尽职尽责,让本帝尊满意。”
众仙君的脸色瞬间就红了,低着头不敢去看座椅上亲昵的两人。
如此龌蹉之事,他却堂而皇之像是颁布职位一般大声讲出来,丝毫没有任何赧然之色,何等的不知廉耻?
谛笙似是没有看到仙君们的尴尬神情,反而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尘谙,看见他杀人似的眼神瞧着自己时,嘴角的笑意扩大,心情好得很。
他接着便开始议别的事,仿佛刚才那件事也只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议事内容一般。他看向耀天星君道:“叛帝墨诚渊出逃,本帝尊前日让你占卜,可占卜出他出逃至何处了?”
耀天星君上前,躬身道:“启禀帝尊,帝尊有所不知,这占卜之事,只能测吉凶,不能测人之方位,是以……未能占卜出……”
谛笙似是早就知道他会这般回答,缓缓道:“既然能占吉凶,你便说说今后修界是福是祸?能延绵多久?”
耀天星君擦了擦汗,垂眸斟酌着说辞。
龙椅上的谛笙却不催促,好心情地把玩着手中之物。
他已经摸了有一会了,师尊面上却依旧如常,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这人的毅力果真超然。
他心底一笑,食指在阴蒂上按揉搓弄,仿佛在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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