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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说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
“师尊,你走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师尊,吃个果子吧。”
“师尊,你闻,这个花好香!”
只见得一白衣男子阔步走在前,衣袂随风微动,他面容清俊,如画般的眉眼却凝着一丝怒气。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黑衣男子,少年模样,五官还未完全长开,但已能看出绝代风华。
一路上,无论黑衣少年说什么,白衣男子都一言不发,默默地往前走。不听,不看,不答。
自沂水镇离开已有半日。
元白知道,他惹师尊生气了。很生气。
怎能不生气呢?
堂堂东天仙尊,上天界最尊贵的神明,是神仙崇敬,凡人膜拜,妖魔忌惮的神祗。
在仙魔大战中,一人力战万魔,保九天太平的仙尊,却被自己的弟子压在地上,揉搓亵玩私密之处。浑身软得像一摊烂泥,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在欲海沉沦。
被人堵住精孔,无法宣泄欲望时,他能做的不是把剑架在对方脖子上,而是双眼媚红,气若游丝,含着泪求对方让自己射出来。
每每想及此处,晏清歌都羞愤欲死,而那个人是元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不知道该如何用师尊的身份面对。
因此,当他过了许久,终于从快要把人溺死的高潮中,缓过神来时。他只是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狼藉——小腹上都是精液,有他的也有元白的,浓稠腥臊。还有几滴溅到了残留着元白牙印的嫣红乳头上,淫靡异常。
元白射得太多,一些精液顺着小腹往下淌,滑过他的囊袋,流到了另一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黏湿湿地糊在穴口……
晏清歌沉默地从乾坤袋中拿出清洁物品,擦拭了身上的欢爱痕迹,换上干净衣物。沂浴一结束,就继续往东出发。
而当元白从美滋滋的欢爱中,清醒过来时,晏清歌早已不搭理他了。一路上,他只好绞尽脑汁逗晏清歌开心。
以往他只要略微撒撒娇,晏清歌就会露出拿他无可奈何的微笑,但这次他使出浑身解数,晏清歌仍是把他当空气。
他也慌了。
他瞪视着自己蛰伏在裤裆里的大兄弟,哀怨地自言自语:“都怪你,忍不住,惹师尊生气!让你长这么大有什么用!”
…………
日至中天,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
他们面前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各类珍奇树种,高达数十丈,有的树干甚至有四五人合抱那么粗,奇花异草遍布。外面耀眼的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罅隙,洒下一些斑驳的光影。
“师尊,这树林看起来不简单,要小心。”
晏清歌顿了一下,没有回应,但终是放慢了脚步,和元白紧靠着,并肩同行。
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见踩在枯枝落叶上的细微声响。林间弥漫着雾气,给静谧的树林更增添了一丝诡谲。
走了数百米,他们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师尊,这里我们方才走过?”元白扭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晏清歌未转头看他,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嗯。”
“我们一直在这里绕圈,这树林怕不是个巨大的迷宫。”元白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高大林木,环视四周,一瞬间竟有些方向迷失的眩晕感。
晏清歌伸手扶住元白,低声说:“我们进入这迷雾林已有半柱香时间,可这太阳的方位一直未曾变化,恐怕这林子会干扰人的时间和空间感知。”
说完,晏清歌两指在虚空中凝出一个法决,口中念念有词:“一切心念皆是妄念,一切法阵皆是业障,破——”
一瞬间狂风呼啸,乌云荫蔽,阳光被完全遮蔽,晏清歌和元白的衣角被狂风吹起,猎猎作响。
两人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怒吼,一只身形巨大、通体雪白的妖兽从阴影中踱步而出。这只妖兽足有两三米高,毛皮莹亮如雪,额头上有一个犄角,但面目狰狞,张着一口獠牙。
妖兽抬起两只锋利的前爪,后腿轻轻一瞪,飞速向晏清歌和元白跃来,两人分别向两边闪身躲避。
晏清歌拔出佩剑霜无,飞身向妖兽的身体砍去。妖兽扑了个空,在地上抓住两条深深的沟壑,发现身侧晏清歌的动作,立马转身抬起前爪格挡。
利爪和剑身碰撞,发出“呲拉”的声响。晏清歌一跃到妖兽背上,在妖兽背上刺进一剑,妖兽“嗷呜”一声,发起狂来,拼命抖动,意图将晏清歌甩下身去。
元白也拔出佩剑晴有,趁妖兽发狂不备的时候,飞快挥出一剑。银光闪烁,妖兽后腿被划拉了一大条口子,鲜血汩汩喷涌而出。
妖兽跪扑在地,晏清歌扶住它的犄角,稳住身形。两人都松了一口气,变故就在一瞬间,妖兽的背上突然长出无数倒刺,倒刺中射出根根银针。
晏清歌匆忙躲避,用霜无格挡银针,一个后空翻跃至两米外。但妖兽却突然跃起,受伤的后
', ' ')('腿还跪倒在地,但前爪却已高高抬起,眼看着就要抓向晏清歌。
元白惊呼一声:“师尊,小心!”
元白立刻瞬移至晏清歌身前,抱着晏清歌向一侧翻滚,手臂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元白眼神一暗,爆发出巨大的灵压,妖兽瞬间被灵压弹出好几米,趴到地上不再动弹。妖兽的额头上散逸出一股黑气,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晏清歌紧张地去查看元白的伤势,三道血痕从肩头划拉到小臂,皮肉外翻,血流如注。
晏清歌心疼地用灵力给元白疗伤,语气又是责怪又是担忧:“怎么这么傻,疼吗?我的修为你不知道吗?区区一只妖兽,能奈我何。”
元白还是那副笑嘻嘻无所谓的模样,伸手握住元白为他疗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语气却是小心翼翼:“师尊不生我的气了?”
“先把伤治好再说。”晏清歌低下头,轻声说。
“师尊原谅我,我才肯治伤。若是有一天师尊不要我了,我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元白眸色幽深地看着晏清歌,胸膛剧烈起伏着,说出了他想说很久的话。
“师尊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最珍视的人,最心悦的人。我会永远用生命去爱护师尊,保护师尊,不让师尊受到任何伤害。”
“师尊,可心悦我?”
他从来是一副没皮没脸的模样,但此刻却是万分认真,语气中的一丝颤抖泄露了他的紧张无措、期盼与担忧。他眼中不再隐藏的浓烈而疯狂的占有欲像是要灼伤晏清歌的心。
“嗯,不生气了。”
他不是三岁小孩,他知道元白口中的心悦是哪种意思。自从元白和他做了那些亲密的事情以后,他就不能再把元白当弟子看了。他意识到,元白真的长大了,是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当他看见元白受伤时,心脏骤痛快要无法呼吸。
他想,他不能失去元白。
晏清歌心弦微动,心脏砰砰直跳,让他感到一阵恐慌,又是一阵甜蜜:“小白,给我一点时间。”
“真的吗!真的吗!”元白紧紧地将晏清歌搂在怀中,脸上洋溢着狂喜的笑容,无论是谁看到他这副模样,大概都会觉得他是实现了毕生夙愿。
晏清歌没有动,乖顺地靠在元白肩头,脸上红霞翻飞,嘴角微扬。
元白治好了手臂的伤,又和晏清歌你侬我侬了好一会儿,直到妖兽“呜呜呜”地叫得嗓子都累了,两人才想起还有正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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