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师尊今天也在艰难求生[穿书]_112</h1>
沈知弦本想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点位置来,又将被子分了他一半。
床榻不小,被子也挺大,两人平躺着,中间隔着半人有余。
没有人说话,只有呼吸声微弱地此起彼伏着。
半晌后,被子下微微动了动,晏瑾将手伸过来,准确无误地覆在沈知弦的手上。
小心翼翼地,隐约带着试探地,轻轻搭在沈知弦的手上,见他没有反应,才略微用力握住。
沈知弦闭着眼,见他没有太过分,便也只作不知,任由他握着,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结果翌日醒来时,沈知弦却发现两人姿势不太妙。
他昨晚想了很多东西,想晏瑾,想清云宗,想原书,想自己,想了很久很久才迷迷糊糊睡去,这一睡就有些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是谁先动的手……
反正一觉醒来,沈知弦看着近在眼前的胸膛,倦倦然打到一半的呵欠顿住,有点傻眼。
晏瑾早已经醒了,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他立时便知道了睡梦中那仿佛被火把烤的感觉来源于何处。
沈知弦若无其事地动了动,发现晏瑾的一条手臂被他枕着,另一只手就亲密而自在的地搭在他的腰间。
沈知弦默默收回自己同样抱着晏瑾腰的手——他就说呢,这一觉怎么睡得格外舒服,暖乎乎的,原来是被晏瑾抱着。
“早呀。”刚醒的嗓音微微沙哑,沈知弦推了推人,示意他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什么时辰了?”
晏瑾报了个不太早,也不算很晚的时辰:“岁见再睡一会?”
沈知弦微微摇头,眼底还残留着一丝酒意和倦意:“想沐浴。”
这一身酒气,就算是用术法消了许多,他还是觉得难受。
晏瑾便半是揽着半是抱着地将他扶起来,沈知弦本以为他要下榻去的时候,晏瑾却又偏头,在他唇边擦过,留下一个滚烫的吻:“岁见早安。”
沈知弦下意识后仰头想避过,动了一动,又定住了,任由他的唇在自己唇边一触即分,才蹙着眉盯他:“一大早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