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腕上。
慕千秋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不要弄丢了,这东西有驱邪的作用。
等喝干了一壶凉茶,还是不见小凤凰和林知意。
阮星阑坐不住了,尾巴疼得不行,赶紧借着出去寻人的由头出了客栈。
大街上人不多,地面都烫脚,阮星阑呼了口滚烫的热气,心想像这种天气,要是把师尊剥|光了抱在怀里,肯定就跟躺在清清凉凉的泉眼里似的,师尊皮肤又白还嫩,比那些美玉也不差什么。
顺着大街去寻两个小王八蛋,还没行多远就看见两个人了。
林知意抱着小凤凰的腰,连拖带拽地往回拉,一边拉一边劝:“好了,师弟,你冷静一点,别冲动!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别冲动!”
小凤凰气得脸色通红,破口大骂道:“他就是那样的人!不行,二师兄,快放开我,我要去把他们的牙齿敲碎!”
两个大男人公然在大街上又搂又抱,阮星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很有辱斯文。
顺手买了串冰糖葫芦,坐在小摊子上静静观望。
“二师兄!你别拽我!你修为又不如我,等下我一还手,你立马就倒地了!”小凤凰快气成了死凤凰,伸手去掰林知意的手指,可又不敢用力,气到跺脚,“怪不得阮星阑说你娘们唧唧的!这种时候你还拦我?要是阮星阑在,早就扛着板凳跟我一起去打了!”
61、我想跟师尊姓
阮星阑啊呜一口咬掉半个山楂,大口大口地嚼,心想小凤凰总算记得他点好了。
就听林知意道:“师弟!你以为这里是在何处?你身上还背着事儿,你忘了不成?在天衍山脚胡作非为,师尊岂能饶你?你要是真想去,那我就不拽着你了!”
说罢,林知意就松开了手。
小凤凰愣了愣,心想也是啊,在天衍山山脚了,不能胡作非为,于是抓住林知意的手往自己手臂上一放,小凤凰怒道:“好了,二师兄,你别拽我了,我不去了还不成吗?!”
林知意:“……”
阮星阑:“……”
糖葫芦啪嗒掉在地上一颗,阮星阑看了一眼,心疼死了。
恰好路见欢望了过来,当即怒气冲冲地走了上前,一拍阮星阑面前的桌面,大声道:“你又在外头造我的谣!”
“我没有啊,我一直在这吃糖葫芦啊。”
阮星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是无辜的,抬眸瞥见小可爱在打手势,示意他不要跟凤凰吵架,于是眨巴眨巴眼睛,很好脾气的问,“怎么了,凤凰?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高兴了?咱们剑宗的弟子,什么苦都能受,就是不能受委屈,来,说一说,怎么了?”
顺手拉了条凳子,示意凤凰坐下来。
哪知小凤凰一脚把凳子踹了,攥紧拳头道:“还不是因为你?在外头乱造我的谣!我问你,我几时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你了?我几时说过要与你双修了?你说!”
“啊?”阮星阑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都是打哪条阴沟沟里冒出来的。
林知意解释道:“方才我与师弟在前面买东西,正准备回去寻师尊和师兄。恰好路过一个小摊位,几个修士在那交谈,认出了我们身上穿的是剑宗的宗袍,遂拉着师弟询问,剑宗的首座大弟子传说腰很好,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