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是总攻啊,即便要向法阵献祭元阳,也轮不到自己呀。遂心里有了点宽慰,觉得大兄弟只是不懂事,但也没什么坏心。
于是他便同慕千秋道:“师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图个嘴上快活,就说要给他们葬在粪坑里。”
低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大兄弟,又道:“好了,好了,拌拌嘴,吵吵架而已,没事,我们和好吧?来,握个手。”
大兄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扑在了阮星阑的脸上,虽然隔着乾坤袋,但他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十几张嘴争先恐后地往他脸上乱亲。
慕千秋没眼继续看,伸手拿起高台上的鞭子,用手折成了两股,随意挣了挣,发出啪啪几声响,觉得韧性挺好。跟徒弟的屁股很般配。
阮星阑一听见这种声音,不知为何,觉得身后凉飕飕的,赶紧让大兄弟爬下去,努力转过头问慕千秋:“师尊,你在我身后干嘛呢?怎么还不把我救下来,师尊?”
慕千秋比划了一下距离和高度,觉得这样抽阮星阑,应该是最疼的。
大兄弟鬼鬼祟祟地探着头看了慕千秋一眼,然后很心虚地缩了回去,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喂?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样很不自在?”
阮星阑感觉自己现在头顶一定是有光圈的,居然能为大兄弟做到了这一步,实在是很不容易。
长时间保持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了,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尤其是臀腿,火辣辣地疼着。
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大兄弟这狗日的东西,现在就跟乌骨鸡似的缩着,阮星阑听着身后的破风声,觉得心里毛毛的,赶紧道:“师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慕千秋抬眸,冷冷淡淡地问,“你想不想出来?”
“想啊!”
“那腰痛和屁股痛,你选择一个。”
“啊?”阮星阑有点懵,不知道为啥突然让他作选择,恰好一直拽他衣领的绳索断掉,使劲转过头去,正好对着慕千秋攥着鞭子的手。
心脏猛然一滞,连呼吸都不顺畅了,阮星阑声嘶力竭地大喊:“师尊!三思而后行啊,师尊!”
慕千秋道:“此阵乃魔君生前所设,你现如今已入阵,若想破解,非此法不可。”
顿了顿,他面露怜悯地望着阮星阑:“你自己选便是了,师尊不干预你的决断。”
“???”
啥?魔君生前所设?
可自己就是魔君的转世啊,呐呐呐,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阮星阑可是啃过剧情的,知道孽徒鬼|畜冷血,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曾经为了好玩,还从人间抓了十几个少年,逼着他们在魔宫的大殿里,表演如此取悦男人,如何自|渎。
场面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可眼下,这鞭子是啥意思?
他当然不会单纯到以为鞭子是拿来炖排骨汤喝的,一看就知道是往人身上抽的。
可在想就两个人,大兄弟虽然不是人,但他真的狗。
也就是说,不是阮星阑抽慕千秋,就是慕千秋抽阮星阑。
虽然说阮星阑舍不得打心肝宝贝慕千秋,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挨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