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断。
阮星阑又羞又疼,觉得这他娘的简直太真实了,疼得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跳的,根本顾不得丢不丢人了,他就想赶紧抱个人放声大哭一场。
这糟心玩意儿,气死爹了!
“呜呜呜,师尊,师尊!”现在不管是谁在跟前,阮星阑都能抱着对方大哭一场,又疼又委屈,虽然现在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但疼是一样的疼啊,因为疼得太隐晦了,连腿都不敢收,顺势圈在慕千秋腰上,把头脸往他肩膀上一埋,呜呜咽咽地喊疼。
慕千秋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抱着他飞身下了高台,寻了个空地落下,拍了拍阮星阑的后背,温声细语道:“不痛不痛,星阑别怕,师尊替你保密,不会有人知道的,不怕。”
此前不久,阮星阑还抱着七月,说了同样的话,结果没多久,命运的恶爪就扑在了自己身上。
难道他不是总攻?不是魔君的转世?不是本次任务的推近者?不是天道和正义的化身?
为啥剧情崩成了这样?总攻弱得像菜鸡,总受强得一批。呜呜呜。
阮星阑真情实感地缩在慕千秋怀里哭了,觉得受受的怀抱宽阔又温暖,最重要的是很有安全感。一直挂在慕千秋身上不肯下来。
慕千秋以为他受惊过度,又受了伤,不得不暂且纵容他几分,遂抱着人往地道深处寻去。
临走前阮星阑都没敢再抬起过头,走了一阵,他才细弱蚊蝇道:“师尊,我是不是特别重啊?要不然,我下来走?”
他怕累着慕千秋了,毕竟受受是个病弱美人,回头要是咳血了怎么办,心疼死了。于是就小声询问。
慕千秋低头摸了摸阮星阑的脑袋,问他:“疼得厉害么?能下地走了?”
“就是很疼很疼,也不能走,可我怕师尊会累。我……我……”阮星阑的脸色红扑扑的,“我最近有听师尊的话,有好好吃饭,都吃胖了。师尊身子弱,我怕累着师尊了。”
慕千秋道:“不胖,不重,不累。”之后把人往上托高了些,继续往前走。
地道里黑漆漆的,又湿又潮,阮星阑暗暗啃剧情,想着原文孽徒既然来此取过金驴,那神火定然就在附近。
没准幕后黑手就是冲着神火而来。可这神火藏身于此,在修真界本就是个秘密,慕千秋应该也不清楚。
因此,阮星阑还在纠结要不要说出来。
万一说出来了,师尊逼问他是从何得知的,那不完犊子了?
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阮星阑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
方才可能是冲击力太大,一瞬间疼得撕心裂肺,这会儿倒也没那么疼了。也能下地走路。
可师尊身上香香的,软软的,缩他怀里舒舒服服的。一只手就能把他抱起来,左手手掌贴在他的后腰上,指尖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薄薄的衣衫直达肌理。阮星阑觉得被师尊抚摸后腰,很舒服很舒服,好想让他多摸几下。
但又不敢说,觉得太掉面子了,身为总攻,这不可以……摸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阮星阑抬起湿漉漉,红通通的眸子,委屈巴巴道:“师尊,我后腰好痒,你能不能帮我抓一下?”
慕千秋低头看他:“你自己不会抓?”
“我没有手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