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吵完架以后,柳忆连着几天没看见齐简,也不知道他是真在忙,还是故意躲着自己。
他又憋屈,又担心,又忧虑,好不容易熬了几天,终于盼到夜一来。
“夜一,你知不知道什么关于齐王的秘闻?”
“关于齐王?”夜一疑惑地皱着眉,想了半天,满脸费解,“什么样的秘闻?”
“就,就…”柳忆憋了好久,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床底之事。”
夜一惊讶地瞪圆眼睛,认真想了老半天,还真被他想到一个:“还真有一个,不过多半是谣言。”
还真有?柳忆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不由自主又想到齐简那天的话。那种人是哪种人?齐简和齐王,都被说成的那种人?
齐简,他是不敢当面问了,外一一问,霸王龙当场暴怒,按照喜好张嘴直接给自己来个痛快…柳忆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抖了抖。
他这奇怪的想法,到底哪里来的?为什么就认定了,齐简他喜欢太监啊?
等等,还是说,他不是喜欢太监,而是被他做过一次,自己就会变成太监?变成太监,也、也分挺多种吧?就、生理的和心理的?
难不成,难不成,和他来过一发,自己会被吓的,再也举不起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柳忆抱住脑袋,哀叹一声趴在桌上,到底哪来的奇怪认知啊,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主子,还听吗?”夜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听。”柳忆拍拍脸颊,再次坐直。
夜一又思考片刻,选择了比较友好的措辞:“传说齐王生性勇猛,那种勇猛。”
柳忆啊了一声,没什么太大反应。
“所以寻常之人,很难承受,承受完,可能也有些问题。”夜一说着说着,自己先羞涩了。
“什么问题?”追着齐简老爸的桃色八卦问,真不太好,可是这事关重大,柳忆实在太迫切需要知道。
“就,挺大的问题。”夜一说得含糊。
这古代的人,都这么不含蓄吗?柳忆被噎了一下,咳嗽几声,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大也是问题?”
夜一愣了好半天,才快速摇头:“不是大的问题,是问题很大。有秘闻说,齐王和那位,曾经…大概就在五、六年前…从此以后,宫里再也没添过新的皇子、公主。”
因为太大了,所以,被、被做完就举不动了?后面被戳前面也能跟着残?柳忆脸色瞬间变了,联想到齐简鼓鼓的裤子,他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齐家这、这都什么奇葩物种啊?
“主子,主子?”夜一看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主子,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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