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并不是现在。
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裙摆，慕韵的声音始终很平静：“您让族人先做好准备，待我确定圣髓水的位置，您再带着暮神族迁移。”
虽然暮神族不受空间限制可以举族迁移，但迁移次数多了对只能靠阵法聚气位置身体活性的辰景目前的情况来说并不利。
明白慕韵的顾虑，圣老点头应了下来。
“圣女，如果您有任何难题可以随时用您手中的调动令唤我们。”
“暮神族永远是您的后盾。”
慕韵听着圣老这话，抬眸看着她。
透过圣老的眸子看到的是曾经的她面容严肃的模样。
以前的圣老并没有此刻的面慈目善，对某些事也格外的偏执。
经过了当年的事之后她的性子越发的沉寂温和下来，此刻眉目之中都是长辈的宽容与慈爱。
从固执到宽容，想必这些年圣老也是在现世之中被不断磨平锋芒。
点了点头，慕韵没有多说，转身离去。
没走出两步，她突然又停下了脚步。
见慕韵停下了脚步，圣老当即投过来询问的视线：“圣女可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离愿在暮神族是什么身份？”慕韵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出了疑问。
按照梦境中辰景的经历来看，出现在她身边的离愿，橙诺以及整个暮云阁多半都是颜洛的铺垫。
想起离愿突然对她恭恭敬敬的模样，慕韵就止不住头疼。
她还是喜欢能折腾的离愿。
提到离愿，圣老眼底浮现一抹了然。
她笑了笑，语气平缓的开口：“在咱们暮神族，每个圣女都会有两个伴侍，这两人一人以武力为主，一人以阵法秘术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