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外边看上去没有半分出血，可是体内却堆积满了瘀血无法排出来。
比起流血，体内瘀血内伤才是最致命且杀人于无形。
莫少成躺在地上，一双眼睛写满了绝望和侮辱，他引以为傲的拳法，竟然被离愿一个小娘们三两下就拆下来并且被打得动弹不得。
莫家拳一直都是莫少成最引以为傲的东西，现在有人告诉他，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不值一提。
这些年仗着莫家拳四处为非作歹的莫少成一口血憋在嗓子眼，前所未有的侮辱侵袭着他。
偏生，就在这时离愿开口了。
她迈着一贯邪魅的步伐轻缓的走到莫少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噙着冷笑和嘲讽。
“真正的拳法并非一味粗鲁攻击。”
“你所谓的天下第一在别人面前却是不值一提，你的莫家拳在我的咏春拳面前不过是小儿科。”
“做人，并不是靠一张嘴证明实力，真正有本事的人，往往不屑于与你计较。”
当然，除非有人主动找死。
这话是当初慕韵告诉离愿的，如今她用同样的语气同样的话奉还给了莫少成。
噗！
本就气血翻涌的莫少成听着离愿这话一口瘀血吐出来，两眼一番彻底晕死过去。
离愿冷眼扫了他一眼，转身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去了。
众人看着恢复一贯媚惑勾人的离愿，却没人再敢往她惹火的身材部位多看。
咏春拳？
楼上，蓝夜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突然压低了身子将慕韵整个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