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问题说出来，慕韵带着询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周嬷嬷身上。
虽然周嬷嬷内心忌惮，但终究是在蓝夜铖身边的老人，面对慕韵的问题她依旧有问必答。
“禀世子妃，这个老奴也很疑惑，之前老奴有幸见过菱悦花，但都是有香味的。”
没有香味的菱悦花这是周嬷嬷第一次见，她也不知道原因。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慕韵多少还是有些困惑。
朝着周嬷嬷笑着道谢，慕韵挥手摒退了周嬷嬷，视线依旧停留在菱悦花上面。
看着周嬷嬷的身影远去，李记诚才神色戒备的看着慕韵：“主子，你知道暮神族吗？”
李记诚说这话时语气中难以控制的紧张并不像他平日里的模样。
不用想慕韵也大概猜到了，李记诚这是联系自己的特殊体质和这菱悦花猜到了她的身份所以在试探。
对于李记诚慕韵并不担心他背叛，所以此刻他问了，慕韵也没隐瞒。
“如你所想，我是暮神族圣女。”
说话的同时，慕韵微微挑眸神色淡然的看着李记诚。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李记诚那张三十有一的脸上浮现一抹短暂的意外，而后化作了然。
“我早该想到了，主子你的体质和莫林山的那些卦术阵法，我早该想的。”
不知是不是慕韵的错觉，她总感觉李记诚说这话有除了激动之外还有几分自责之味在其中。
很快，慕韵就知道她的感觉没错。
李记诚这话的确有自责在内，只不过自责的并非他和暮神族圣女成了一条船上的人，而是自责他没有早点认出来慕韵就是暮神族圣女。
他一直在寻找的暮神族圣女，颜洛圣女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