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世，世子……”
沈清眼里的震惊，越渐加大。
沈清之前是有猜想过萧翎到底是什么人，可因着他那身伤的缘故，沈清从来就没有往好的一方面想，哪里知道，萧翎的身份会是皇亲国戚。
原来从一开始，我跟你的差距，就是天渊之别吗？
“沈清，你是不是又在想，你配不上我？”
萧翎不打算给沈清任何逃避的机会，直接就将沈清的想法，说穿，要他直面真心。
“我没有。”
沈清往后退了一步，不敢与萧翎对视。
“你有。”
萧翎往前走一步，逼近沈清。
“我……”
“沈清，我既然将秘密说出来，就不打算给你退缩的机会。”萧翎忽地伸出手，捏住沈清的下巴，逼沈清与他对视。
“你会跟我一起回京，对吧？”
“我，我不知道。”
沈清的心，乱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自己跟萧翎，还有没有未来可言。
“你知道的。”
萧翎那宛如深渊般的黑眸，散发着淡淡的黑芒，霎时令沈清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沈清，你试着回想起，我们的曾经。”
在萧翎的诱导下，沈清眸子再次变成红色。
与之前两次不同的是，这一回，沈清是有意识的。
我们？曾经？
“沈清，你看够了吧？”一个黑影忽地出现在沈清面前。
“你是……”
“我就是你。”黑影冷声质问道，“明明你跟我一样，都很贪婪，想要萧翎永远的爱着，为什么你偏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推开萧翎？”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
“够了，既然没有，你为何要给自己找借口？你不是在心里发过誓，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萧翎？现在这样，算什么？”
“我的誓言是认真的。”
沈清想都没想，就下意识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