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立刻去办。”
……
“沈清,你注意点,我们要在秦亦宁发现之前离开京城,要不然就危险了。”
赵恒看着沈清依然跟个没事人一样,忍不住提醒道。
“我知道,你不必特意提醒我,只是话说回来,赵恒你不是怕我吗?怎么这会儿却敢跟我说话了?”
沈清就着被萧翎牵住的手,朝赵恒眨了眨眼睛。
“我……我什么时候怕你了?”
赵恒嘴硬地反驳道。
“哦,是吗?”沈清挑了挑眉,勾起唇角道,“那刚才看见我,就跟老鼠见了猫,吓得不敢说话的人,是谁呢?”
“那是你突然跑过来吓我,我才会这样。”
“是是,我也相信你没有。”
洪可为拍了拍赵恒的肩膀,示意他快一点,“所以,你能再快一点吗?”
赵恒,“……”
“翎儿,这次能及时发现秦家的真面目,多亏你了。”萧致深心有余悸道,“本王实在是想都没有想过,一直对大夏忠心耿耿的秦延之,竟是前朝人。”
不过也怪不得他们察觉不到。
秦延之之所以能将自己是前朝人的分身隐瞒住,没让人察觉到不妥,全拜他痛恨前朝的做派。
一直以来。
秦延之每每遇上前朝人,或疑是前朝的人,都不会手软,甚至还多次痛下杀手,完全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恨意。
仿佛跟前朝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模样,实在很难引起他人的怀疑。
“是秦浩然告诉我的。”
萧翎顺势将另一只没有牵住沈清的手,伸向自己怀里摸索了一番,才将一张小纸条拿出来,递给萧致深。
“原来如此。”
萧致深接过纸条,就打开看了起来,“秦大公子有心了,不过,他不跟我们一起走吗?要是被秦延之得知,通风报信的人是他,就危险了。”
“他说要继续留在秦府,帮我们做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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