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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八仙楼酒家后厨,几个仆妇又嚼起了舌根子,所议论的正是八仙楼里某位名唤云大山的茶博士的家事。
仆妇一:“嗨,你可听说了?云大山家的小儿子,听说送去给八贤王的世子当书童了呢!”
仆妇二:“听说了,那可是常人家想都不敢想,天大的好事啊!”
仆妇一:“哎,你是不知道,八贤王地位尊贵,可那世子性格喜怒无常,听说之前几个书童都被打成了猪头赶跑了!”
“权贵人家...难免的事,”一直忙着洗碗的仆妇三也插进嘴来:“那世子怎么就看上云家那小子了呢?”
“听说是今年上元节灯会,云家小子和几个玩伴猜灯谜,没想到一猜一个准,被碰巧路过的世子一眼便相中了!”万事通仆妇一神秘笑道:“嘿,说是书童,都是白日里陪读夜里陪床的,可真是门苦差事呢。”
仆妇二:“听说世子还赏了云家五千亩的良田呢!”
“我天,这钱可够赎个玉鸳楼的名妓了!云家那小子就这么值钱?”
“可不是么,原本小门小户的,如今也算是麻雀变凤凰了,以后云大山也不必再做什么茶博士,专心在家收租子就行。”仆妇一嘴最多,“不过上次云家小子来这儿找过他爹一次,那模样确实是水灵灵,比那闭月楼的姑娘都不差。”
仆妇三:“嘿,这男人长得美,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
“又在这儿嚼舌根,小心东家撕了你们的嘴!”厨房管事的路过,朝几个长舌妇大声呵斥道。
八贤王世子府
太师椅上,一名身着绀青华服的年轻男子歪斜倚着一旁的八仙桌,邪气的细长眸子上下打量着伫立门边的少年,从背后而来的日光打在他身上,似乎整个人都笼着层薄雾般氤氲柔和。
“叫什么名字?”男子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带着轻浮之气。
世子亲点的人,哪能不知道名字,只不过想听人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罢了。
“回大人,小的名唤云知雨...”一身布衣短衫,扎着书童发髻的少年人低着头,后襟露出一段雪白颈子,乖顺垂在身子两侧的小手下意识地搓着衣角,不言明也能看得出他的紧张。
“知雨,你上前来。”高大的男子勾勾手指。
少年踟蹰地挪着步,且听世子章明怀一拍桌子,呵斥道:“磨蹭什么!让你到我身前来!”
云知雨再不敢犹豫,几步迈到那有些瘆人的家伙前,依旧垂着脑袋,单薄的身躯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章明怀不介意他人对自己的畏惧,轻勾起少年精巧的下巴,浅笑道:“今年多大了?”
“小的刚满十六..”云知雨怯怯道,脑袋被抬起来却仍吓得垂着眼。
“近看起来,竟比那日匆匆一瞥还更漂亮呢。”章明怀左右拨弄那张脸蛋细看,像玩赏什么珍宝一般。
“谢...谢大人赏识...”少年睫毛轻颤,像受了惊的鹿儿般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坐直了身子,猛的一拉将人拉到怀中,一手搂腰一手向那圆臀伸去,扬扬眉,邪笑道:“知雨可知道,当书童除了要会理书研墨,还得伺候主子...”
云知雨身子僵硬,还未等世子说完忙结巴地推拒,连带着耳根都通红起来,声音越来越小:“世子大人...您...知雨只是个下人...不能伺、伺候您...床第之事....”
章明怀眉眼挂上怒意,将人紧紧箍住,粗暴地捏起少年下颌,冷厉道:“你爹没和你说,你可是我花五千亩良田买来的么?”
“求...求您....”云知雨吓得快哭了,竟下意识的扭动着想起身。
“好不识趣的小子!”试图躲避的动作彻底惹恼了不容违背的世子大人,章明怀将人拎鸡崽似的提着后颈站起,往地上一扔,随口喝令道:“拖出去,杖责五十!”
“世子大人!....”少年人登时吓坏了,手脚并用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再磕头请罪,就被两名强壮的家丁架了出去。
春凳很快摆在院中,家丁毫不客气地将云知雨掼倒在凳上,手脚捆了个结实,衣摆撩起,粗鲁的拽下裤子,那莹白弹嫩的两瓣儿圆丘就这样露了出来。
两名血气方刚的家丁瞪得眼都直了,恨不能立刻让这对白兔儿似的可爱臀瓣颤抖红肿,听这小少年悲切娇嗲的哀鸣。
“等什么,打呀!”世子不耐地怒喝,眼睛不离那个浑圆可人肉乎乎的小屁股。
家丁得了号令,热火朝天地抄起手中的毛竹板子,破风地落在少年人柔嫩的屁股上。臀峰上的软肉被死死落下的竹板子压出诱人的肉壑,再度弹起时涟漪泛滥,板子接二连三落下,打得臀波荡漾,很快将少年白皙的嫩臀抽的鲜红肿起,院中回荡着清脆响亮的竹板子打屁股声,与少年人难抑的呜咽。
“啊....呜.......啊!呜.....”
云知雨从未挨过这般狠厉的责打,更莫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后火燎似的疼痛,云知雨极想放
', ' ')('声大哭,可最后一丝残存的尊严让他死命咬着唇忍耐,一张俏俏脸憋的通红。
入府第一日就被当众扒了裤子杖臀已是奇耻大辱,不能再像市井无赖挨板子一般鬼哭狼嚎惹人笑话了。
世子大人翘着腿坐在院中石凳上,看那雪白小臀在两名大汉的笞责下愈发鲜艳欲滴,明明疼的抓着蹬腿的指尖都发白也不哭喊求饶,那一声声低抑的哀哭揪得人心里一缩一缩的,章明怀眉头愈发紧蹙,猛的起身大喝一声“滚开!”,踹开两名家丁,径自立在那被绑在春凳上的少年。
只见少年人一把小细腰半露在外,粗糙的麻绳正好捆在上面,把后腰上的软肉都磨红了,大腿中间也绑了绳,浑圆饱满的大白腿子瑟瑟发抖,盈盈翘臀上布满深深浅浅的板印红痕,反倒是为这一身雪白皮肉更添了许多风情。
“知雨可要听话?”
章明怀俯身,掰过那张无力贴在春凳上泪眼涟涟的脸蛋,淡淡问道。
“小的、知错了...”少年气息尚不稳定,带着哭腔颤声答道。
“还不把人解了?!”章明怀一把将男孩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扯上,踹了踹近处跪着的仆人,高声道。
云知雨手脚发麻,刚被解开想撑着身子站起来却骨溜溜滚到了地上。
阴晴不定的高大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狼狈的少年,忽然猛钳住脖子将人拎起来,戏谑道:“如此无用,还敢说不愿伺候男人?”
云知雨脸蛋被掐的通红,几乎背过气去,惊恐地看向那阎罗般英俊却邪气的世子大人,腰间的裤带还未系紧,松垮垮的裤子又要滑下,章明怀忽的哈哈大笑松开手来,趁少年抚着胸口喘息之际,一把将人像抱玩意儿似的单手圈在臂弯里抱起,大步向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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