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们看我的眼神从敬畏变成了尊敬,从恐惧变成了喜爱。乔大叔通过几天观察也对我撤掉防备,眼神柔和了几分。
乔楚依旧没有醒来,生命体征平稳,体温也逐渐正常。有老大夫的草药伤口愈合的很快,脸色也不似之前那么苍白。就像童话里沉睡着的王子,面容平静而美好。
我知道对于身体而言,沉睡也是一种修复,没有太过紧张,只是嘱咐看护者给他定时翻身,做好口腔和皮肤的护理,按摩肢体,被动活动……
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来找老大夫聊天学习。他性赵,我喊他赵伯。由于之前护校课程里也有中医学,虽然只是皮毛,但起码是有些基础,所以现在学起来上手很快。
赵伯常夸我有天赋,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到我这样的徒弟,见到我就眉开眼笑。
我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怕到时候给老人家徒增伤感,就没有正式拜师。但从心里已经把他当成师傅一般孝敬。
这样和蔼的赵伯让我想起前世已经去世的外公。突然间有些想家……
乔楚昏迷的第十一天早上,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梦中惊醒。披上衣服开门一看,是照顾乔楚的看护过来报信说乔楚醒了,想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