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祁泽闪电般出手,上下伸翻令人眼花缭乱。张大奔骤然僵住,发出鸭子般难听的惨叫,只是片刻,声音便戛然而止,高大的身躯软软倒在了地上。
祁泽露出了到场后的第一个笑,恰恰露出一点点森白的牙齿。
冲来的人群瞬间哑火,最前排的被吓到不敢动作,而后面的人看前方没有动静,也不敢妄动。他们不过是跟风闹事,如今没了领头羊,一时间群龙无首,竟没有人敢再冲上前去。
一场群殴风波消弭于无形之中。
保安这才姗姗来迟赶来善后。
把闹事的人都客气的请到了会议室,再由专人出面半软半硬的把手术资料和术后病人情况仔细说明了一遍,表示和医院没有关系,他们要是再闹事,医院也不得不起诉他们。
这些亲戚跟着张大奔来大都是想要分到一点好处费,甚至其中有些人只是他的狐朋狗友,连远房亲戚的边儿都搭不上,一听这些就有些怂了,只有张大奔还是骂骂咧咧的,钱没捞到一分,还得贴钱接着养,每天住院输液那都是烧的他的钱呐!
那些亲戚在医院的劝导下都挨个离开了,至于张大奔,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医院的茶水间。
祁泽轻轻抿了口咖啡,会是张大奔吗?他没从自己这儿拿到钱肯定看自己不爽的,有嫌疑;还是那些同事杀了这个身体?因为自己的原因他们平白受了一遭罪;还是……
“笃笃——”敲门声响起,一个看上去干练又雅致的男人在门口,他浑身上下装扮稀松平常,却又在不经意间露出一点低调的富贵天然,他精致而美丽惑人的脸上,缓缓浮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是司徒衍,S市首屈一指的财阀掌门人,他的前男友,两人在一起三年,一个月前分手。
“是你,有什么事吗?”祁泽说着又抿了口咖啡。
司徒衍漫步走进来,他是个很懂生活的人,身上的气势不怎么压人,却也绝对不会被忽视,走动间有自己独有的一分魅力。
“想你了,便过来看看,倒也没什么事。”司徒衍声音柔柔的,若被他生意场上的那些朋友们听到了,绝对不会想到会是同一个人。
“你——我是想说,”他突然开口,又忍不住顿了下,“我们,我们能不能,重新在一起呢?”
他说着慢慢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祁泽的袖角,似是拂去灰尘,万分轻柔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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