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妈妈问，“小可是哪里人啊？”
“就是，天府的。”
“天府的啊，怪不得长得那么小乖小乖的，皮肤还好。”
俞可给人夸得有些抬不起头，就那么怂着俩眼睛瞅着前面。
“这成年了吧？”秦妈妈冷着声音问秦骁，就像是只要秦骁一回答错了，就要撵人下车一样。
“这必须的。”
“那就好。”秦妈妈又温柔道：“阿姨就是问问啊，我家这孩子不懂事儿，唉。”
俞可摇摇头，表示懂事，可懂事了。
秦妈妈又问道：“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特别会吃辣呀，我们家做的都比较清淡，要不再去超市买点什么油辣子？”
秦骁说，“他不会吃辣。”
“不会吃辣？那挺好，咱们口味儿肯定能行。”秦骁妈妈说道。
“他就吃板栗子就能养好了。”
“你当你养仓鼠呢。”秦妈妈说。
秦骁把人抱了个满怀，怀中一大团，“养了个企鹅宝宝。”
俞可又傻眼地听他们一唱一和，跟说相声似的。
“这衣服还挺合身的，买的时候就想别把娃冷到了，这天气预报还说要下雪的，小可见过雪没有？”秦妈妈后视镜看了一眼，笑道。
“嗯，有见过。”俞可点点头。
“我们这里还是有雪的，四季分明，不像你们那边，一年四季见不了几次。”
小可点点头，然后又怂了吧唧求救似得看着秦骁，这怎么办啊？
外面有小雪落下，车驶向新城区，偶有雪花沫飞到窗上，又很快化成水滴，从窗上滑落。
第一次看到雪的时候，俞可挺激动的，跟某些也没见过雪的同学跑雪地里，抓了坨雪捏成冰坨，在寝室的阳台上做了个小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