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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州!不许走!你这样是不对的!”
二年级办公室中一片混乱,三个小男孩正分散着坐在办公桌旁号啕大哭,一班的班主任李老师正手忙脚乱地拿来碘酒和膏药给几个男孩受伤的脸颊涂上,破皮的伤口碰上有些刺激的药品更是让他们疼得哭声更甚。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也没着闲着,也各自拿来一些小零食哄着哭闹的孩子。
忙于涂药的李老师还没来得及询问这场同学冲突的详细情况,始终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其他三个男生哭闹的罪魁祸首贺州便不再耐烦地等待,随手擦了擦脸颊右侧被圆珠笔划伤的血迹,一言不发地转身推门走出办公室。
李老师听到推门声才注意到离去的贺州,连忙出声试图叫住他,但男孩似乎我行我素惯了,连头也没回就径自往外去了。
“老师!你看他!”
坐在办公桌旁边的其中一个胖男生更加气愤委屈地指着走出去的贺州,李老师只能无奈地安抚,一边拿出手机给贺州家长发消息。
没过一会儿,一个老妇人匆匆忙忙赶过来,进办公室便和老师自我介绍:
“老师你好!我是贺家的管家,贺州妈妈今天刚好有事没办法赶过来。”
李老师叹了口气,把情况给这位姓张的管家简要说明了,大约是几个孩子口头冲突,这三个小孩大约说了一些关于贺州妈妈不好的话,贺州便动手打了人。
一边的小孩连忙哭诉着插嘴:
“老师!我们没有!”
张管家随即表示:“老师,如果这几个孩子需要赔偿,我们都会照付不误,希望不影响小少爷之后的学习。”
看到贺家人心大的样子,李老师有些头痛,叫管家到一边说话。她希望有时间还是让贺州妈妈过来一趟,贺州上了二年级后变化很大,越来越不爱说话,也很容易和同学闹矛盾,这学期已经是第三次,她觉得应该和家长来一次深谈。
“好的老师,我会转告的。现在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小少爷?”
李老师带着管家到了教室里,贺州正坐在书桌上翻着图册,脸上带着伤口,不哭不闹。
管家立刻蹲到书桌边查看男孩脸上的伤口,小男孩看到蹲到一边的张婶,脸上仅剩的一丝小别扭也被收了起来,只是冷冷地别开脸。
张婶看着小少爷长大的,这会儿当然知道小男孩是因为什么事不高兴。
但她直到带着小男孩上了贺家的车才开口解释:
“小贺你爸爸回来了,你妈妈这会儿有些事所以没有来。”
贺州坐在后座的另一边,一直盯着窗外,听到张婶的话也没有回应。
等他们到家,别墅大门口刚好走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正准备打开另一辆黑色轿车的车门。正是贺州的父亲贺成。
张管家立马拉了拉小少爷的衣角,嘱咐:
“小贺是不是很久没有见到爸爸了,快点下去给你爸爸打个招呼。”
贺州不情不愿地下了车,张管家走在前面,毕恭毕敬地给贺家主人打了招呼。
贺成心情不错,点头回复,看到不远处的儿子,正臭着一张脸,见到老子也不愿意上前来打个招呼,还摆出一副幼稚的样子。但贺成心里不以为然,丢下一句“我去公司了”就上车离开了。
随后张管家领着小少爷进了大宅,客厅里几个女仆正忙着打扫卫生,并没有看到夫人。
贺州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了,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往父母的卧室走去,主卧门并没有关紧,留出一条缝,里面很暗,贺州轻轻推开门,发现妈妈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只有一盏台灯开着。
慕梨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儿子站在床边,连忙放下手上的梳子,有些惊喜地说:
“诶,宝贝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呀。”
小男孩默默走到自己身边,也不说话,慕梨这才看到他脸颊上的创可贴,立刻把贺州搂到自己怀里,关切地询问:
“宝贝怎么了,痛不痛啊,出了什么事,能和妈妈说吗?”
终于见到妈妈,贺州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
此刻慕梨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裙子,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整个撩到右肩上,如瀑地披散在胸口。贴着妈妈的男孩闻到了独有的温和发香,同时,妈妈说话时柔和的气息拂在脸侧,仿佛也带着香气。
在外头总是酷酷的小男孩,这会儿只想抱着妈妈撒娇,却不愿意像那些臭家伙说的一样,是个还爱粘着妈妈不放的胆小鬼。他别别扭扭地开口:
“为什么没有去接我?”
慕梨脸颊一红,这下有些支支吾吾,丈夫午后一回家就缠着他不放,把自己抱到床上,反锁了卧室门,压着他弄了一下午,等到终于结束,他累得昏睡过去,忘记了要去校门口接孩子。但这些事,实在没办法和小孩子说。
“对不起哦宝贝,是妈妈的错,一不小心睡着了。”
贺州有些不高兴,妈妈对他说了慌,分明是一直陪着讨厌的爸爸。他喜欢妈妈的香气
', ' ')(',但一进房间,就闻到了另一股腻腻的味道,很难闻,肯定是爸爸身上的。
本就不开心,这下贺州更不愿意说话,任凭慕梨怎么询问都不回答,只是抱着慕梨不放。
慕梨有些无奈,只能坐到床边,让儿子靠在自己胸前,轻轻撩起睡裙,解开胸罩,被聚拢的乳肉一下子微微垂落,上面还带着一些抓痕,鲜红的乳头正对着男孩的嘴角。
这是慕梨安慰儿子的惯常方式,他总认为多吸奶头的孩子才能健康,从儿子出生起,一直是亲自哺乳,虽然恶趣味的丈夫时常捣乱,但他也坚持喂养孩子直到一岁半。之后哺乳期虽然结束,儿子也依旧喜欢含着乳头,连睡觉都要含着才能睡得安稳。如果不是独裁的丈夫坚持让儿子和他分开睡,或许现在儿子都改不了这个睡眠习惯。
贺州的性格既不像慕梨也不像贺成,有些早慧,但越长大就越闷,遇到问题和烦恼不太会和身边的人倾诉,慕梨担心儿子的心理健康,想尽各种办法让儿子倾泄情绪,但最后只有这一种有效。
或许正是因为婴儿时期慕梨亲力亲为哺乳,贺州对母亲的乳房非常依恋,慕梨发现只要敞开胸部给孩子含吮,小男孩总是格外地放松,吸完胸后也会慢慢地愿意和妈妈说起自己的烦恼。
此刻贺州虽然别扭地不高兴着,但到底没有拒绝,轻轻地含上妈妈的乳房,虽然已经没有奶水,但却依旧残留着哺乳期的奶香,小男孩只觉得好软好舒服,嘴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嗯……嗯……”
慕梨原本轻柔地抚着儿子的背,但随着胸口被更用力地吸吮,坚硬的牙齿不断和乳头摩擦着,惹得他有些痒痛,不由得轻喘出声。
“嗯……宝贝……宝贝轻一点……”
贺州却不听话,越发用力,同时一只手开始抓着另一边的乳房不放,整个人都压着妈妈的胸口。
他的孩子长得很快,已经明显比同龄人高出许多,这重量一下子压在胸部,慕梨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索性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让儿子伏在自己身上吸奶。
下午刚和丈夫在床上纠缠了许久,床单还没来得及换下,上面还沾着许多粘稠的液体,解下胸罩后慕梨光裸着背,贴着湿湿的床单很不舒服。他很想轻微地挣动,但身上的儿子却吸得很专注,左手还不停抚摸着左边的胸乳,不断划过刚被丈夫抓出的红痕,慕梨只能咬着牙忍耐,还要一边抚慰地摸摸儿子的头发。
不久前贺成也这样伏在他身上吸吮,颇为不要脸面地叫他“小妈妈”,好像要跟自己儿子争宠一般,但当时慕梨被贺成那根粗壮孽物折磨得欲仙欲死,意识模糊,只是一味地夹着贺成健实的腰扭动和吟喘。
儿子自然是不一样,慕梨总是有涌不尽的母爱,天性就是要来做母亲的,看着沉迷在乳房间的小男孩,慕梨的心柔软成一滩水。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婶在走廊轻轻地敲门,房中的贺州已经含着乳头睡在妈妈怀里,慕梨身上几乎没有穿什么衣服,看着熟睡的儿子,又不敢动弹,只能拿来一边的被子,轻轻盖在自己和儿子身上。
张婶是进门打扫的,开了外侧的灯,就看到床上躺着的母子,一愣,又看地面,全是下午贺家男主人用过的避孕套,每一个都射满了足足的白液。
老脸一红。
慕梨侧躺在床上,面色红润,光滑洁白的肩膀露在被子外,带着和丈夫性爱后的慵懒和温柔,轻轻地帮熟睡的儿子顺毛。
张婶还是把灯熄灭,慢慢退出房间,然而直到她重新回到楼下的客厅,依旧无法抹去心中萌发的强烈怪异感。
但大宅中的一切都在照常进行,女仆男仆都在各自忙碌,没有人会去在意楼上主卧里睡在一起的母子。张婶只能将多余的思绪抛出脑外,回到家务中去。
床上,已经深睡的小贺州开始梦呓,含着母亲的乳头迷迷糊糊开口:
“妈妈……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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