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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边玩了半个下午,四个人又去一家口碑不错的店铺吃了海鲜,等到回酒店,打着哈欠的小女孩被张妈抱进房间。慕梨和梁其随住在另一个双人间,出于尊重,梁其随选的是两床房。
慕梨先进了浴室洗澡,他偷偷摸从行李中拿出了那次在泳装店买的比基尼,薄薄的布料让他害羞得不行,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梁其随虽然表面上不说,实际上喜欢自己这么穿。
他不禁想到讨厌的前夫,从前贺成总是对他索取过度,时常拿来各种各样不像样子的内衣给他穿,然后再欺负他整整一个晚上。
在他心里梁其随和贺成当然是不一样,但还是不由得想,男人是不是都爱这种衣服。
随即又想到白天时梁其随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壮的东西。
梁其随很尊重他,从来不会说一些像前夫一样没礼貌的话,但谈恋爱的话,总归还是想要亲热吧,想到这里,慕梨发觉自己的下身也开始微微湿润,立刻羞耻地捂住嘴巴。
梁其随坐在外面许久,等到慕梨终于出来,他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香艳的光景。
慕梨穿着蓝色条纹的泳衣,这样两块小而薄的布料堪堪兜住丰满而如白兔一般诱人的胸部,仿佛已经不堪重负,两团乳白虽时要挣脱出来,从而露出两粒供人吸吮舔舐的红豆。
细滑的腰线与挺翘饱满的臀部形成鲜明对比,慕梨穿着的,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只是一块布,由两端的细线系在胯骨上,似乎随时要断开,中间只有薄薄的三角区,遮盖住隐秘而又诱惑的领地。
最致命的,是慕梨脸上害羞却纯真的表情,仿佛对自己的诱惑力毫不知情,像只是穿着一条漂亮裙子让恋人品鉴。
之前在灰暗的试衣间中,梁其随已经看过慕梨穿这套泳衣,当时便有些热血上头,现在,几近一丝不挂的穿着在明亮的白炽灯更加具有冲击力。
梁其随只觉得自己一身的热度都在往下半身聚集。随即他立刻谴责自己,这种行为与白天大巴上意淫慕梨的那些粗俗男生没有什么两样。
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色欲是所有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他像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直到慕梨坐到他身边,一双白兔贴着梁其随的肩膀,软软的两团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摩擦着梁其随的皮肤,让梁其随的右臂如同着火。
慕梨的大眼睛里仿佛有春潮,无比湿润地盯着身侧的男生:
“小随,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啊。”
慕梨立刻就看到了男生高高顶起的胯间,像一个要糖果的小孩,慕梨慢慢跨坐到了梁其随的腿上,撒着娇说出令自己都有些害羞的话:
“那你,疼疼我,好不好。”
随即又献祭般挺着胸部送到梁其随嘴边,迷离着眼神,像是无知般地开口:
“没关系的,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摸,也可以吸。”
接着慕梨轻叫着被单手将他抱起的梁其随压在床上,梁其随粗暴地含吻着慕梨的嘴唇,吸吮慕梨的香气,直到身下人嗯哼着喘不过气。
梁其随滚烫的气息拂在慕梨的面颊,低声问:
“梨梨,真的可以吗。”
慕梨娇羞地点点头,身上的男生却又突然起开:
“我先去洗个澡。”
慕梨赶忙拉住梁其随的衣角:
“没、没关系的,等下一起洗好不好……”
还未说完,慕梨就被紧紧压住,男高中生粗喘着舔舐慕梨的颈侧,惹得慕梨发痒地细哼。
梁其随再成熟再稳重,这个时候都不过是一个青涩的小处男,性欲虽然是如狼似虎的,却依旧拘谨着,连前戏时将手指伸进慕梨的穴口,都要反复问询痛不痛。这时候,慕梨反而成为了性事的引导者。
“嗯……没关系的……你可以直接进来……”
等到仅剩的布料被彻底褪去,慕梨的私处清晰地被展现于男生眼前,他有些不自信地问压在自己身上的男生:
“我的身体是不是很奇怪啊?”
双性的身体,从小就被家人认为是畸形,长大以后,慕梨也不停地被旁人议论是“不男不女”。
梁其随温柔地亲了亲慕梨的右耳,回答:
“很美。”
慕梨被梁其随的回答惹得更加动情,抱紧梁其随汗湿的健壮上身,开始扭动腰肢,正在收缩的小口一下下摩擦着梁其随的坚挺的肉柱。
慕梨第一次如此坦诚与直白:
“那快点进来好不好,我好想要你……嗯!”
男高中生的克制终究还是在心爱之人的放荡勾引中崩塌,像第一次捕猎的狼,一把捅进慕梨身体时充满着青涩的鲁莽。
从未体验过如此洞天的处男鸡巴,刚进入便在狭窄肉洞的猛然收缩中有了丢意,梁其随觉得羞耻,所幸自己的自制力管控住了不争气的小弟。但又立刻开始后悔自己的粗鲁,只敢温和地挺动阳具,硕大的肉茎在肉壁内缓慢的一顶一出,生怕伤到慕梨。
慕梨包容地看
', ' ')('着身上的男孩,摸了摸梁其随满头大汗的面颊,像母亲包容鲁莽的孩子:
“嗯……没关系的……你可以重一点……嗯……”
梁其随这才开始慢慢地加速,肉茎不断深入穴道的内部,紧致程度加倍,龟头被肉壁紧紧吸住,再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快,身下的慕梨娇喘声也越来越密集∶
“嗯……啊……好舒服……小随嗯……”
慕梨喜欢这样温和而循序渐进的性爱,刚开始就像被一根温热的棒子按摩着,惹得下身蜜水不断分泌,等到男生加速起来,又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痒意正在被痛快地疏解。
直到敏感处被肉茎上凸出的经络来回摩擦,爽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慕梨觉得自己的思绪都在向上漂浮,但又觉得不够。
“嗯嗯!小随……这里……好想要……”
梁其随立刻领会,将肉棒往外抽出一些,紧接着对着肉壁上的一个微微凸出的一点专一输出。敏感点终于得到渴望的密集顶撞,慕梨舒服地不停扭动,腰肢与梁其随沟壑分明的腹肌不断摩擦,胸口的乳粒也在和坚硬肌肉不断摩擦中发红。
“还有这里……这里……”胸部十分渴望爱抚,但慕梨却又迟迟找不到词汇来表达,只能最终在性欲的驱使下说出了他从来不会说的淫荡话。
“啊……奶头……奶头想要被小随吸……小随疼疼奶头……”
看着慕梨一脸无辜地说出要命的话,梁其随下腹一紧,鸡巴不受控制地更加狂躁,加重力道地冲撞,让慕梨双腿更紧地夹住健实的腰,两团胸乳也被撞得不断摇荡,乳波不停,梁其随就这样含住激荡着的乳房,柔软的乳肉甚至随着鸡巴的顶撞而不断打在梁其随的鼻梁上,他闻到了美好的乳香。
原本成熟克制的男高中生,理智就这样完全涣散在柔腻的欢爱中,隐匿在心底的罪恶也开始不断冒出头来。
或许是在不曾开启的梦里,或许是在不断压抑的本我中,他把慕梨当做了自己的妈妈,未曾触碰时,慕梨是他的圣母和缪斯,教他敬畏而不敢亵渎,但是纯洁的圣母要用身体和奶水来哺育孩子,要给孩子吸奶水,连花穴里的蜜水都要给孩子舔舐。
梁其随痴迷地吮吸慕梨的奶头,凶猛肉棒顶得慕梨淫水不停,他伸手从慕梨穴口接住一波汹涌而出的春潮,抹在白嫩的乳房上,从上到下,就像是抹奶油一般,让蛋糕更加粘稠可口。
接着他开始一点点地把慕梨乳房上的淫水舔干净,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抚慰情动的奶头。慕梨被梁其随的举动刺激到,小逼里的淫水分泌地愈来愈快,但还是欲拒还迎地拒绝:
“好脏……不要吃……嗯……”
梁其随没有回答,只是偶尔停下来梦呓般喊着慕梨的名字。
“梨梨……梨梨……”
如果清醒,梁其随或许会对自己嗤之以鼻,因为他正像他厌恶的那些粗俗男人一样,正在脑海中意淫。
他想象慕梨是穿着修女服的圣母,正在教堂中央被自己的孩子侵犯,明明已经被欺负地垂泪,却还是无私地撩起修女服,把丰满的乳房献给孩子舔吸,还要张开双腿露出分泌出饱满蜜水的小逼,让孩子弯下腰用舌头舔舐吮吸。
被脑海中的画面刺激地发热,男高中生胯下的肉棒仿佛一下子加满了油,失智般地顶弄狂肏。
“好快……啊!小随!嗯!不要这么快……”
慕梨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男生顿时像失去理智一般,柔软的肉壁一下子难以承受如此劲道地顶肏,他的娇吟开始带上了哭腔。
男生疯狂地冲刺,终究是被下半身完全支配,脑海里只有顶弄、抽插、顶弄,连慕梨在自己背后抓住了血痕都浑然不觉,直到疯狂顶肏了百来下,才终于在一声脏话中爆射出来。
伏在慕梨身上射完几股浓精后,梁其随开始弯下腰轻轻地舔弄慕梨的逼口,慕梨处在恍惚中,就这样放任了男生的舌头继续侵犯自己的小穴,射完精的大男孩似乎还是完全没有清醒,舌头不断往穴里深入,和蠕动的穴肉相互挤压,只求喝到那甜美的蜜水。嘴巴越吸越重,终究是引起了慕梨的反应。
“嗯啊!那里不行!小随!放过我!”
一边推拒,一边却夹紧了男生的头,被舌头按摩小穴继续激起了慕梨头脑中的快感浪潮,他甚至失去逻辑地淫叫:
“小随!放过妈妈!”
听到慕梨在床上自称“妈妈”,更是在梁其随的性欲上浇油,他加速舌头在肉逼里的搅动,更加卖力地吸吮,仿佛要把淫水一滴不落的吸干,他混沌的大脑迷醉地想,他好像代替了贺州,成为慕梨的儿子,然后强奸了自己的母亲。
等到蜜穴再也承受不住舔弄,喷出一大波淫水,梁其随的肉茎已然复苏,他又将巨物抵在慕梨穴口,开始新一轮欢爱。
慕梨不知道梁其随有这样疯的一面,但恋爱的情热终究是也让他沉溺于狂放的性爱。男高中生的脸上的汗水滴到他胸口,他娇喘着索吻:
“亲亲我……亲亲我……”
两人立刻
', ' ')('开始唇舌纠缠,男生刚喝过淫水的舌头这会儿又继续在慕梨的嘴里搅动,尽情吸吮“妈妈”嘴里的馨香。
慕梨紧紧搂住男生宽厚的肩膀,享受在情热中融化的沉溺感,他和男生没有一处不相连,是最完美的灵肉合一。
最后战场转换为浴室,慕梨赤裸地坐在男高中生身上,一上一下地反复套弄,有时也坐下自己扭动屁股,让肉棒在小穴内搅动以获得性快感。
他就像一个淫荡的熟妇勾引了邻居家正准备高考的高中男生,引诱他到自己的浴室偷食禁果,自觉地把肉逼坐到年轻的几把上套弄,处男鸡巴最终难以忍受这种勾引,开始奋力往上顶肏,用力地几乎要把骚少妇顶出去。
“嗯……好舒服……啊小随好棒……好舒服……”
浴室里水汽与情热交杂,粗喘与淫叫纠缠,如一出淫乱的禁忌片。
而浴室外的床上,慕梨的手机振动不停,备注为“州州”的号码已经拨响了第十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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