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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不是贺成的“地盘”,他这次偷摸着过来,就只不想跟自己的不孝儿子碰面,因为慕梨绝对不会站在他这边。这会儿他的老二也算吃饱喝足,出于理性考虑,他立刻提起裤子跑路,而哈士奇却一直对他穷追不舍直到他开车离开,贺成咬牙切齿地悔恨自己上次回家时没把这条讨人嫌的恶狗撵走。
而另一边,慕梨还处在情事后的呆滞中,贺州走过去时,男人射在慕梨花穴里的精液还在一个劲地往外冒,贺州面无表情地抱起慕梨往屋里走。
贺州原本在房间里玩游戏,他摘下耳机就立刻感觉到了窗外的动静,同时大门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狗叫声,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下楼时却发现,无论是老人还是老宅的其他仆人,一个人也没有出来察看屋外的动静。
贺州忍不住冷笑。都是串通好的,里应外合。
直到他看到那个该死的男人把慕梨压在身下,贺州感觉自己理智断了线。
贺州直接把慕梨抱上楼,进了自己房间,一脚踢开浴室门,把慕梨扔在浴缸里,粗暴地打开花洒,对着慕梨的私处冲水。
突然的凉意让慕梨彻底清醒,他看到冷脸的儿子拿着花洒毫不留情地给自己清理糊在穴口和大腿间的精液,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立刻用手试图遮住自己的私处,不让它就这样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下。
“州州不要看……不要看……”
慕梨却不想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加助长了贺州的愤怒和失智,贺州一把扯掉慕梨身上仅剩的睡裙,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直接坐进浴缸里,把慕梨抱在自己的腿上,贺州的衣物在逐渐漫上的水中浸得湿透,而慕梨浑身赤裸地坐在贺州怀里,画面怪异而淫靡。
贺州伸出手指探入慕梨的穴中,将粘稠的精液逐渐导出,冷声道:
“那个男人的东西,又脏又臭。”
慕梨完全无法承受儿子出格的举动,只能捂着脸逃避,贺州还在一下一下地把手探进他的私处,似乎不把贺成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干净誓不罢休,慕梨只觉得时间万分的漫长。
手指伸进穴洞时按压着周侧的肉壁,惹得刚经历过欢爱的地方又重新收缩起来,轻轻地绞着贺州的手指。
不知道是否刻意,到后面,贺州的目的仿佛不再是导出精液,而且在取悦饥渴的肉壁,穴洞在手指搅动下感受到温和的快感。
而慕梨的心却仿佛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手指产生欲望。但贺州似乎丝毫感觉不到他的煎熬,继续用手指折磨着慕梨的肉穴。
直到慕梨的肉穴不再承受得住累积的快感,喷出一大股蜜液,连花穴前端发育十分不成熟的男性器官也喷出了一小撮稀稀拉拉的液体。
慕梨的大脑在快感的一瞬间空白后彻底停止了思考,身体也瘫软在儿子的肩膀上。
等到被儿子一把扔到床上,慕梨便立刻失去了意识。
给慕梨清理完后,贺州自己进浴室冲了一个冷水澡,扑面而来的冰冷终于让贺州恢复了理智。
他知道今晚过后,他和慕梨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修复回原来的样子,但他不后悔这么做。
他很矛盾,一方面又想要慕梨一直像过去一样给自己无条件的、最独一无二的一份温柔与包容,但同时他又明白,自己不愿和慕梨只是止步于单纯的母子关系。
他想上他。
打破现状的渴望和维持在现状安全区的惯性之间的拉扯快要将他撕裂。
贺州躺上床时慕梨已经昏睡,他却丝毫没有睡意,就这样无声地看着慕梨,自己的妈妈。直到开始抚弄他的头发,抚摸他的大腿和臀部。
他想到十四岁时贺成和慕梨还未离婚,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贺成,经常不顾他的存在,在客厅、厕所、衣帽间压着慕梨挺动公狗腰。
有一次他起夜上厕所,发现贺成正把慕梨压在楼梯口,慕梨两只手被迫撑在楼梯扶手上,腰肢塌陷,屁股却翘得很高,贺成粗黑的丑东西就这样在慕梨体内进进出出。
“你放开我!州州还在睡觉,你会把他吵醒的!”
贺成却像街边的地痞流氓一样,只顾挺动肉茎,重重地抽打慕梨的屁股,无耻地回答:
“醒了更好!做老子的刚好给他上一堂性教育课!”
贺成看到慕梨在承受顶弄时不断摇荡的乳波,和吸吮肉棒不断流水的穴口。
他慢慢地退回了厕所,第一次把自己的手伸向青涩的阴茎。
或许对那时的贺州而言,母亲象征神秘的来自血液的诱惑与欲望。
但是现在,他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掌控羸弱的母亲,他低头含住了慕梨的乳头,一边玩弄着他的花穴。
贺州对这两个地方占有欲最强烈,孩子是妈妈用阴道带到这个世界上,而乳头,一开始就是为了喂奶而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剥夺贺州对这两处的第一所有权,更不用说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接着,贺州的视线转移到慕梨的脖颈,白嫩的肌肤
', ' ')('被无耻男人吮吸出好几个红印,贺州的目光愈发阴沉,抱紧了慕梨,从面颊亲到慕梨的脖子,再重重地吸咬,直到把这些痕迹覆盖。
最后,贺州还是把手伸向自己的阴茎,向进入母亲的穴道一样抚慰他,直到腥臭的精液喷射在慕梨光洁的大腿上。
他好像实现了十四岁的一个梦想。
他忍不住亲吻慕梨的头发,痴迷地如同呓语一般:
我爱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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