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男人失踪了?可平白无故为何会失踪?”苏小小皱眉道。
危凌春:“这谁知道呢?”
苏小小依然觉得不对,她抓住这一点道:“那你先告诉我,后来那男人找到了吗?”
“自是没有踪影的,”危凌春满不在乎道,“或许是死了吧。”
邓怜的爱人并非无志之人,他告别了邓怜上京去寻找机遇,这一去却再没了消息。邓怜担心爱人,可她一个弱女子又没有任何寻人的办法,思来想去,还是掬欢楼中达官显贵众多,恐怕能套出些话知道些消息。
邓怜就这样留到了危凌春身边。
苏小小皱眉:“若真如此,你为何不堂堂正正告诉太后你的身份,好歹是故人之女,太后难道不会以礼相待吗?”
危凌春唇角的笑意愈加的深:“故人之女?”
她顿了顿:“倒也没错,只是我的母亲并不愿意呢。”
☆、豌杂面
“就如之前提到的,我母亲高傲。”危凌春淡淡到。
危宋得了邓怜照拂从掬欢楼中抽身离开,可她却接受不了这猛然间的身份转换。
她孤身一人离开了这白水镇,四下漂泊后最终领着危凌春定居到了凉衣镇上,与昔日的好友断了联系。
苏小小:“那——”
“你是不是想问那为什么我又出现了?”危凌春微微一笑,打断了苏小小的话,“有些感情是不会被时间和距离消磨的呀。”
危凌春眨着眼睛:“虽然凌春没有那个福气见识太后真容,但凌春自小便听着家母念叨太后,久而久之也对太后生了敬佩仰慕之心,就总希望着有朝一日能亲眼瞧一瞧太后凤仪。”
“再后来,家母……因故离世,凌春独自一人左右无事,便想着家母去世前总念叨着太后,家母嘴倔,明明就是念着太后却不愿承认,凌春便想着替家母完成那个心愿。”
苏小小早已愣在原地,她磕磕巴巴道:“离世?你说……”
方才危凌春提到这段时眼神便微微暗了一下,此刻又听苏小小提起,她面色郁了一瞬,但旋即努力笑道:“没错,家母已于多年前离世,凌春就是在家母离世后才入京进的白府。”
她说这段话时笑容格外勉强,明显就是忆起了至亲死别之痛,白婼微微一愣,回想起危凌春入府时确实是有提及至亲离世。